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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是我俩的孩子

 

商陆?

要不是疼得没有力气了,江鳞真想笑出声音。

指望用他威胁商陆,不知道是高估了他的价值还是高估了商陆的人性。

这都看不明白,难怪是输家啊…

可是,他才是最大的输家啊。

江鳞发现这个悲哀的事实,就再也笑不出了。

他…就要死了。

想做的事,和想见的人…都不可能了。

他突然有点后悔刚刚藏起了那个东西,要不然死在一起,也不怕以后记不得了。

耳朵边,商穹还在强撑、咆哮,叫嚣…但都不过是强弩之末、困兽之斗,不,垂死挣扎罢了。

“砰!”

意识完全消失之前,耳朵边响起一道巨大的、震耳欲聋的声响。

江鳞不知道这是什么,却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飞溅到自己身上。

然后,身后的商穹开始往地上倒。

他也跟着往地上倒。

“膨!”

商穹重重倒到地上。

他也是。

好累。

无边的黑暗铺天盖地地铺下来。

他没有力气,于是被吞没了。

江鳞再次睁开眼睛,是在医院的床上。

他没有死,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了。

但他却没有预期里的高兴。

如果孩子真的是商陆的…

他不敢想,也不能想。

江鳞不知道自己睁眼前在医院躺了多久,但睁眼后他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月。

期间商陆来过。

商陆好像变了,又好像没有,江鳞却真的有些不太认识了。

同样的眉眼,却是两种气质。就好像,脱掉了一层终年穿在身上的伪装。

江鳞更怕商陆了。商陆进到病房里来,他甚至不敢看商陆的眼睛,低着头,手指绞着床单,用沙哑的声音弱弱地、小声地喊:“商先生。”

他没有死,但他不知道自己活下来没有。

没有人跟他说,但渐渐地江鳞也知道了。

都死了,知道商公馆里发生了点什么事的人,全都死了。

商穹,或是商正坤的名字,都从旧京、从这个世界,被抹去了,现在乃至以后的以后的旧京城里,只会有一位姓商的爷儿,叫商陆。

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没人敢说,敢说的人都已经消失,留下的人都是乖乖的哑巴,聋子和瞎子。

商家,清洗了,完全换了一批新鲜的血液;帮会、生意里也清洗过了,不服的,一个不留,包括妻儿老小。

冷血无情的人最可怕,因为这样的人最能成事。

商陆就是这样的人。

江鳞害怕,害怕得要命。

他怎么可能不害怕?

在医院待了一个多月,知了知知叫着宣告入夏的时候,江鳞出院了。

出了医院,上车看到开车的是一张陌生又熟悉的凶面孔。

“郑哥好。”江鳞恭恭敬敬叫了一声。

郑哥神色一怔,随后有些不太自然的“嗯嗯”应了下来。

江鳞正觉得奇怪,弯着身子一转头,下一秒就看到了车后座的商陆。

他浑身的寒毛一瞬间就立了起来,结结巴巴地喊了声:“商先生。”

“滚、——过来。”商陆今天穿了一身白,精致的剪裁更显得他那张惊艳长相面孔更加贵气逼人,光彩夺目。

江鳞浑身发冷,却还是面前露出一张笑脸,乖乖巧巧地换到后座去。

到了后座也不敢坐,差点双膝一折跪到商陆脚边,只因为商陆开口发号施令:“坐好。”

这才忙不迭地坐上去,坐了也不轻松,腰板挺得板板正正,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心里七上八下,手脚又冰又僵。

“江鳞。”

商陆突然喊他,差点把江鳞吓个半死,心脏飞到嗓子眼悬住,他握着双手惶惶不安地抬头,一双狐狸眼吓懵了睁得又大又圆,倒显出几分杏眼的无辜可怜,“我在,…商先生…”

“怎么,住院把你住哑巴了?。”

江鳞小心摇摇头,立刻又点点头,都觉得不合适,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商陆伸手捏住江鳞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打量了一下,皱了下眉:“胖了。”

江鳞心里咯噔一下,有些不知所以,嘴唇嚅喏一下,“我…减肥。”

“减什么?”商陆伸手滑到他的腰上,那里倒是没什么肉,江鳞浑身被摸得浑身一震,有点明白了商陆的意思,于是顺势贴了上去,“商先生…”

商陆的手隔着衣裳揉捏他的胸部,孩子没了,发育起来的乳房却还在,小小的,穿着一层薄薄的胸衣,被商陆用手捏成乱七八糟的形状,很痛,但江鳞不敢叫痛,手指无助地抠自己的掌心,咬着嘴唇有些发抖,脸上却一脸春情,看上去过分淫美。

车里的隔板升了起来。

“自己掰开。”

商陆的手摸进江鳞的裙摆,江鳞咬着嘴唇听话地用手指掰开自己的阴唇,小屄咕咕往外吐着蜜液,商陆的手指刚刚摸过去就摸了一手水泽。

“真骚。”商陆贴着江鳞耳朵评价了这么一句,便将整只手都插了进去,江鳞吞吐不下,喘息声急了起来,透着丝娇滴滴的哭腔。

商陆的手指在里面搅动,摸到里面刚刚愈合的创口,江鳞浑身一哆嗦,想起一月多前遭遇的折磨,浑身禁不住有些发抖。

商陆摸着那些创口,问江鳞:“疼吗?”

抠烂了,鲜血直流…能不疼吗?江鳞却不敢说,轻轻的摇摇头。

“说谎。”商陆眯了眯眼睛,抽出手来一巴掌扇在江鳞湿答答的屄口。

江鳞被这一下打软了身子,咬着唇唔啊了一声,腿根发着颤,屄里涌出一股温热的淫水。

淫水沾湿了车子坐垫,在上面晕开一片水痕。

商陆却松开了江鳞。

江鳞不明所以,有些不安,却见商陆换了个坐姿,露出两腿间那个一柱擎天的“帐篷”。

“坐上来。”

江鳞于是听话地用手指拉开了拉链,两腿一跨,对着商陆那很吓人的阳物坐了下去,龟头剥开阴唇,长驱直入插进屄里头去,江鳞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难受得忍不住仰了仰头,修长的脖颈上出了一层薄汗,在光线里亮晶晶的。

商陆弯头咬了咬江鳞的颈侧,大手掐着江鳞的一段细腰用力往他鸡巴上坐。

江鳞欲生欲死,又疼又爽,浑身发着颤,面色潮红,脸上春潮勾人。一张丰满嫣红的嘴唇似张未张,半截湿乎乎的软舌在白色牙齿里半隐半现。

商陆看得有些发晕,情不自禁低头吮住那张嘴唇。

江鳞被吻懵了,一下子从情欲里被抽离出来,眼瞳一缩,有些不知所措,商陆却掐着他的脸,吻得更狠了。

下头被商陆的鸡巴拼命地捣弄,上头商陆又勾着他的舌根发狠地吮吸吻,江鳞被弄得浑身发软,脑子发懵。

等商陆松开嘴,江鳞已经被吻得有些迷糊,眼神迷离混沌着,软乎乎地倒靠在商陆肩颈上,嘴里发出些被肏的声音。

商陆掐着江鳞一段细腰,越肏越狠。

江鳞被干得有些意识涣散,嘴上一时少了个把门的,竟然靠在商陆肩膀上,软绵绵晕乎乎地小声问:“我…我会死吗?”

事后江鳞清醒过来,也想起了自己的那句话,越想越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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