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庄里不检点的女人
山庄惯例的夫人茶话会今日在顾家客厅进行。
阳光透过天窗玻璃洒下,为女人们昂贵的缎面裙摆织上一层淡淡的金光,烘焙蛋糕暖融融的香味弥漫在空气里。
简令棠姗姗来迟,就站在客厅外用手机回信:我到顾家了。
师姐:好,趁着这个机会你跟周太太聊聊,你申请的项目是她老公负责的,她又是徐教授的妹妹,你可要争取给她留个好印象。
简令棠按灭手机。
微风拂起白色纱帘,正欲掀帘,不意听到人群中一道尖酸的声音刚好在谈论自己。
“暧,宋太太,我那天路过海盛会所看见了你妹妹,小小年纪的在那种场合混,像什么样子,你还是多管管她。”
被点到的宋太太是简令棠的姐姐,在山庄的贵妇下午茶中总是处在边缘位置,突然被点名,紧张得没反应过来,声如蚊讷地解释:
“不会的,令棠在a大学习很忙,平时根本没空出门,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对面沙发的一位太太一抬下巴,打断她:“听说你妹妹简令棠,读高中那会儿就勾引隔壁大学的男学生跟她早恋,闹得沸沸扬扬的,那时候才十几岁呢。”
居中的那位周太太颇为夸张地捂了下嘴:“天呐,竟然有这种事,那她也太……”
周太太嫁的是省厅一把手,说话含蓄点到即止,只消她起一个头,其他人立即就懂了她的意思,争着把话头接过去:
“宋总怎么还同意让她住进来,这种不检点的女人,可不要让她祸害了咱们小区的名声,咱们都是正经人。”
还有人假意亲密地拉起简玥芙的手,故意提高音量取笑:“宋太太,不是我们说,人都是本性难改的,你还是看紧点。你妹妹现在跟你们住在一块儿,万一让她有机会对宋总下手呢?”
“你们不要乱说,令棠不是那样的!”
简玥芙面对这么多人左一言右一语的取笑嘲讽,急得涨红了脸:“令棠很懂事,没住在时韫家里,她租了房子单独住在我们隔壁的。”
旁边的太太们取笑不停,七嘴八舌淹没掉她微弱的辩解,简玥芙只得鸵鸟似的低下头,假装喝饮品掩饰难堪。
谁叫她人微言轻呢,家里只是个暴发户,攀上了宋家这门高亲得以住进这个山庄里,虽然头衔是宋时韫的妻子,却常常被人明里暗里看不起。
这些简玥芙都习惯了,她毕竟是宋太太,到底也没人敢拿她怎么样。
可自己妹妹令棠那样争气的孩子,只是样貌生得美些,竟然成了这群太太嘴里不检点的女人。
简玥芙心中不是滋味,却又无法分辩,只能默默倒酒,借酒消愁。
一只手从她身后伸过来,夺过她手里的杯子,“咚”地放到一边。
简玥芙下意识想回头,肩膀却被按住。
清亮的女声带着娇嗔般的责怪:“姐姐你要备孕的,怎么还喝酒呢?姐夫昨天才交代了不让你碰这些,回头又要怪佣人们不懂事了。”
简令棠手肘撑着沙发,扬起脸,对着围坐了一圈的太太们礼貌展颜一笑。
刚刚还在拿简令棠当笑料的太太们不免尴尬,纷纷移开眼。
倒是上首一直合目休息的一个老妇人睁开眼,朝着简玥芙微微偏头:“宋太太,你跟宋总结婚还没几个月吧,这么快就准备要孩子了?”
老妇人是提高了音量问的,意在让自己的儿媳顾太太听见,还故意看过去一眼,把顾太太看得脸色瞬间发青。
简玥芙没想那么多,只是娇羞地点头:“是,时韫这两年在a市的时间还算多,怕他过两年被董事长外调了,我想不如趁早把孩子要了。”
老妇人颔首,又饱含深意地看一眼顾太太。
“看看,聪明人都知道要趁早。”
山庄里人人都知道顾太太盛幻瑶跟顾少结婚两年,求子心切却迟迟不得,几乎成了心病。
平时没人敢拿这个话题触她的霉头,偏偏今天是顾老太太发的话,摆明是不满她久无所出,当众敲打她。
盛幻瑶被说中痛点,脸上挂不住地难看,握着杯子的手气得微微发抖。
多亏一位擅长左右逢源的太太干笑着打圆场:“嗐,这有什么难,只要夫妻感情好,孩子自然水到渠成,什么时候都能有。”
“顾总那么喜欢幻瑶,说不定是想多享受两年二人世界呢,老太太就别担心啦。”
要知道盛幻瑶的老公顾承和从前是圈子里有名的花花公子,自从结了婚就收心再不沾花惹草,故而盛幻瑶不但日子富贵滋润,还难得十分舒心。
各家太太们对此都是艳羡不已。
但盛幻瑶似乎并没被“夫妻恩爱”的夸奖宽慰到,她面色反而明显更加不自然了,攥着手里的描金茶杯柄捏得死紧,盯着挑起这个话题的简令棠,美眸里阴恻恻寒意。
忽而,她出声一笑,招了招手:
“令棠啊,你来得正好,去酒柜给大家拿两瓶红酒来吧,冰桶也让他们再添些。”
盛幻瑶使唤简令棠跟使唤自己家的佣人一样理直气壮,也不是法又狠戾尽显,捣得她抽缩的嫩穴不停流水。
而这不止是一场纯粹的性器摩擦,钱炎翎还牢牢压制在她身上,变着花样在她胸乳和双唇舔弄,偶尔也会和她接吻,咬得她松开牙关,舌头放肆地在她舌间卷弄,把做爱弄得像熟稔的情人密语。
“真美,好爽啊简令棠,你又在咬我了。”钱炎翎吃着她的嘴唇,妖异的双目隔着一缕长发和她对视,说的话却不带半点温情:
“骚逼被强奸都一直喷水,还说不想要,欠日是吧,这就日死你。”
言语羞辱的屈辱感和无法抗拒的快感一起袭来,简令棠闭上眼睛,蝶翼般的睫毛下渗出一颗泪珠,十指蜷缩抓紧。
“哭什么?”钱炎翎骤然阴沉,肏干又重了几分,把她的屁股撞起来,故意给她听淫荡的啪啪声:“我肏你不爽?计煊奸你那天你可不是这个反应。”
钱炎翎心烦意乱地低声呵斥着,简令棠却始终一言不发,白皙的脸蛋上水光明显。
他顿时烦躁起来:“是手疼么?”
他把她手腕拉下来,解了捆在上面的领带。
娇嫩的皮肤被勒出了两道红痕,钱炎翎还想仔细瞧瞧,就听清脆的响声响起,一个巴掌落到了他脸上。
“你……”
钱炎翎浑身如豹子般绷起,这是危险的征兆。从没被人这么打过,他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扇回去。
对上简令棠惊慌的眼睛,钱炎翎还是刹住了手,舔了舔被打肿的脸皮里侧,发出冷笑。
“很好,你敢。”
钱炎翎五指如铁地扣住身下人雪似的肩膀,咬上粉色乳晕间翘立的一粒乳头,在齿尖磋磨反复,手探向交合处,揉捻起骚湿的阴蒂。
“嗯啊,钱炎翎,你混蛋……”简令棠摇着头,穴内不受控制地涌出爱液。
龟头沉沉往宫口压,肉棒尽根没入,任凭她的指甲抓挠到他皮肉里,钱炎翎始终绷紧劲道的臀肌不曾动摇,把她的双腿扯成字压在两侧,高挺起肉棒不停肏入嫩花,蹂躏得花蕊红通通的,两颗囊袋拍打着花户上下耸动,抽插一次比一次凶狠。
“啊……太多了,呜呜啊……”
钱炎翎完全兴奋起来,手掌捏住圆润的臀瓣掐揉,改拳为掌,拉起她一条腿,在屁股底下狠狠地甩了一掌。
“疼——”
简令棠惊叫,绵臀被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