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再次英雄救美
时间。
当时的虞锦行只望着对方淡漠的眉眼,便已觉春心动。
尽管只是一时的悸动,却叫他铭记了许久。直到后来被排挤、被打压、甚至被放逐出京……这桩桩件件弥漫心头,才湮灭了他的年少心动。
不过若说那感情有多深,倒也不见得。难听点说,不过是一时见色起意,又在发达后,执念发了芽,最终将对方逼得凄然自戗罢了。
想到他与姜仁夏的最后一面,对方那原本死气沉沉的脸上迸发出的决然之色,暴君默默地收回了视线。
也许今生还是不要有交集的好。
“二殿下……您不如先去偏殿……“姜仁夏见屏风后立着的人影,出声道。
“我……”还未等虞锦行回答,厢房的门却被人猛的推开:“逊雪哥哥……”
虞锦行转头望去,这一脸酡红又泫然欲泣的女子,正是泰安郡主!
这里可是内院,还是专门安置男客的地方,若是被人看见泰安郡主闯进来,他与姜仁夏又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那可真是有口说不清了。
虞锦行问道:“欢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赵意欢身体一僵,似是没想到虞锦行会出现在这里:“二哥哥?!”
话音未落,虞锦行一记手刀,并轻轻地接住了瘫倒下来的赵意欢,把她放在了榻上。转身对已穿戴整齐了的姜仁夏道:“看来,有人很希望姜学士娶郡主呢。”
姜仁夏面色一沉:“果然……”
“这样的话,本殿就先离开了。至于郡主一事,便由姜学士自行定夺吧。放心,本殿会对今日之事守口如瓶的。”
姜仁夏见虞锦行眸子水润润的、眼尾一抹红俨然一副醉意未消又强撑淡定的模样,那向来没什么感情的面容也柔和了两分,一瞬间,方若冰释。
还不待暴君仔细看清他那难得的笑颜,姜仁夏又连忙敛了笑意道:“多谢二殿下。”
郑宓在外面等了一会,便先回了宴会。毕竟他一介乐人,总不好摆什么架子提前消失。然而过了许久,也不见二人的人影,叫他不由有些心焦,酒过几巡,突然有人询问道:“怪哉,怎么还不见泰安都主?”
郑宓心道不妙,果然长公主皱眉道:“郡主去了何处?”
“有人瞧见好像往厢房去了……”
此话一出,众人的脸色顿时有点微妙。毕竟厢房如今歇息的可都是外男啊……长公主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派人去寻郡主。”
宾客们议论纷纷。
“方才姜学士好像也去厢房休息了?啧啧啧。”
“那位二殿下呢?”
“谁知道……不过二殿下真俊啊,从前怎么不见他露面呢?”
“这事少谈为妙……但二殿下的确是生得很像当年的……咳,没什么。”
郑宓隐蔽在人群中,悄悄跟了上去。
很快,郑宓就找到了厢房,他从打开的门缝中只看到昏睡在榻上的泰安郡主,再无二人。
郑宓说不上来是失落还是松了气,正打算悄悄离开时,却见不远处一片玄色衣角。
郑宓心一紧,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察觉,立刻向那个拐角疾步前往——然后,就撞了个满怀。
郑宓愣了愣,勾起一抹轻佻的笑,摸了摸紧搂住自己的少年的发丝:“殿下怎么在此处?”
话音刚落郑宓就感觉到不对劲。这抵着他腰腹的,是……?
他费力扎拉开虞锦行一看,果然见对方赤红着眼喘着粗气,一副药性未消的样子。
郑宓只觉嗓子有些哑:“郎君,姜学士呢……”
是对方不愿吗……
不对,没有人能拒绝的了殿下……就算是那位目下无尘的姜学士。
何况,他给虞锦行的药下得很收敛,但对姜仁夏可是丝毫没留手。
“闭嘴!”虞锦行低喝一声,没等郑宓反应,便冲过去堵住他的唇。
“唔……嘶……郎君,轻、轻点……”郑宓被撞得牙关生疼,却没有反抗,反而伸出手环抱住虞锦行,轻笑道:“不然……我教教郎君?”
这话显然激怒了虞锦行,郑宓只觉对方啃得更起劲了。他只能趁对方换气的功夫断断续续道:“小心、被人唔……被人发、发现……”
虞锦行闻言似乎恢复了些理智,终于停止了对郑宓嘴唇的蹂躏,竟直接抬手抱起郑宓,准备离开。
郑宓便也顺势环住虞锦行的脖子,有些惊讶于对方的臂力,细声软语道:“方才出什么事了?”
他有些欣喜,毕竟虞锦行从未对他表露过那方面的想法,而且显然对那姜仁夏很感兴趣,没想到竟会突然对他这么热情。
不过……那个借着他的行动浑水摸鱼下药的人是谁?看虞锦行这样,恐怕是药量不轻。郑宓不由得眯起眼。
得想办法把那个人找出来……他可不能由着这么个隐患留在虞锦行身边。
虞锦行不答,只是抱着他径直走进一间附近的厢房,将人抵在卧榻上,又亲又啃的。一只手擒住郑宓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开始不得章法地扒郑宓的衣服。
【郑宓这药……是真想让朕在长公主府强上了姜仁夏?弄得这么狠,啧……】
暴君很烦躁,甚至觉得眼前的景象都有些模糊了,动作自然也就更加粗暴不耐。
郑宓这下有些退缩了,毕竟他这些年费了好大的功夫才保住清白,即使对虞锦行真有些好感,却也不想这么轻易地把自己送出去,于是挣扎了起来。
意外的是,他刚一挣扎,虞锦行便松开了他,那双漆黑的眸子亮得惊人:“宓公不愿?”
郑宓有些怔愣。他一直知道虞锦行生得姿容绝艳,也知对方绝对不似表面上的纯良无害。
然而,当对方那蓄着一泓春水的眸底,唯独映出自己的倒影时,还是不免有些心动。
“我……”
郑宓正想松口,虞锦行却突然俯身,将话语悉数湮灭在唇齿间:“宓公不愿,我绝不勉强。任何人都不能勉强宓公……只要有我在。”
【真的吗,暴君先生,我不信。】
【呵,朕向来讲究你情我愿,就算是强制那玩的也是情调,懂吗?】
系统表示深深的怀疑,不过很快他就怀疑不了什么,因为眼前再一次变成了马赛克。
他叹息了一声,继续回去整理数据。
而郑宓一时呆住,随即任凭自己沉沦在这旖旎无限间,主动勾手摘下了虞锦行的发冠。
……疯就疯了吧。郑宓心想。
罗衾不耐寒,却有浓烈的炽热,灼一晌贪欢。
……
身上那些衣物很快就扒了个精光。
“哈……”虞锦行赤红着眼,一边感受自己肉柱上细腻的触感,一边没什么章法地撸动着郑宓的事物。可抚弄了许久,他明明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郑宓也只是半勃,叫虞锦行有些挫败:“……宓公?”
少年带了点鼻音的嗓音听着很像撒娇,郑宓眼底一片晦暗。
他安抚似地扣弄了下虞锦行的卵蛋,细声道:“好郎君,宓儿体质有异,仅靠外物刺激很难动情的。”
他是佘族出身,体质天生异于常人,不仅个个都生得异常貌美,还比旁人衰老的速度慢上许多。而他们的精血,更是可以制成世间最烈的催情药。
以及……他们的身子都很耐玩。
虞锦行低头。
郑宓那双白嫩而掌心又有薄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