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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殿又开了金手指

 

无心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像是讨饶,可怜兮兮的,却又完全不柔媚,带着些低哑,像是狼群中其他公狼向狼王示弱一般。

——恰好戳中了暴君的痒处。

虞锦行直接掰过他的下巴,吻上那张没有什么表情的脸。

嘴唇还是挺软的。虽然青年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就是了……严格来讲还是有的,至少眼睛瞪得很大。

那双清浅眼眸中泛起的水光更加明显了。

身体与心灵的双重快感累积至巅峰,终于要发泄出来时,却被某只恶作剧的手将其牢牢握住。

在耳边响起如蛊惑般轻声呢喃:

“等本殿一起,不然射太多的话,本殿怕你吃不消哦。”

……

二人从辰时三刻闹到未时才偃旗息鼓,随即相拥而眠。

虞锦行在脑海中学习着功法,无心却是实打实地睡到快天黑时才醒来。身后一阵空虚的异物感,还有腹部的伤口,虽然虞锦行做得很小心,但无心在睡梦中还是无意识弄绷开了。

所幸伤口不大,重新包扎一下就好了。

他轻手轻脚的起身,正习惯性地要从窗边翻出去,却听口有踱来踱去的脚步声。听出是沈舟,无心将面具戴好,才走过去开门。

一开门,凉风吹进来,吹淡了室里的腥膻味。那股气味简明晃晃地告诉别人屋内发生了什么,无心是暗卫,自然知晓虞锦行和沈舟的关系,不由有些心虚。

春风乍暖还寒,两人都担心凉风吹到殿内“睡着”的人,急忙去关门,结果手却恰好撞到一起。

无心一愣,沈舟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冲散了不少尴尬。

“可有伤着?若是觉得痛便涂这个药膏吧,殿下没轻没重惯了,受委屈得说出来。”他说着摘下了无心的面具。

无心没躲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红着僵硬地点点头。

沈舟只是心中有些感慨,倒没觉得吃醋之类的。殿下素了半个多月,伤好后,不知要怎么折腾他呢,他乐得有人分担。

“怎么编排我呢,嗯?”虞锦行抻了抻腰,慵懒地倚在无心肩上。

无心不知该说什么,沈舟笑道:“哪有。殿下,后面还有两间屋子,我让下人收拾一下,喻侍卫就能住进去了。”

无心一怔,回头无措地看着虞锦行。

虞锦行见他那一副怕被抛弃的表情,忍俊不禁:“本殿不喜欢暗卫跟着。”又见无心低下头去神情低落,才道:“无心以后便当本殿的侍卫,随身侍候吧。”

“殿下……为、为何?”

虞锦行神色淡然,手却不老实地刮刮无心的鼻子:“利刃不能出鞘,放在角落蒙尘,多可惜。”

无心想起之前他说过的话,一时说不上是感动还是羞恼。

“放心,有用得上你的地方,而且多着呢,本殿倒是怕你嫌累。”他说着,话语突然一顿,随后神情自然道:“行了,先歇息去吧,本殿有些事要处理。”说完便匆匆离开。

沈舟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担心,但终是没说什么,将无心拉走了。

虞锦行又躺在了榻上。

“朕该怎么察看别人的记忆?”

青年轻快地声音响起:【只要放松身体,像在回忆自己的记忆一样就好了!】

“摄魂术可以改变您与别人一起发生过的记忆,也可以察看别人过往的记忆当,然被察看之人必须要信任您才行哦。”

虞锦行陷入了“回忆”。

是火。

火光冲天后,便是一片断壁残桓。

幼童离开了空无一人的家,开始流浪,小心翼翼地生存着。

幼童被人拐走开始进行杀手培训。他天赋极好,人也勤奋,被一个满脸沧桑的男人挑中来传授他功法。

幼童长成了少年。因为他有灵根,逐渐学会了那部残缺的修仙功法。其他孩子、甚至是奔波了数十年的杀手都是没有灵根的凡人,只把它当一门内功心法,自然领会不到精髓。

少年很感激他的老师。虽然老师说,他们只是同僚甚至是竞争关系,但他还是在男人为报仇接下那个极为凶险任务时,选择帮助他一起。

他们果然还是失败了。

没错,皇宫内高手太多。

二人皆受了重伤。男人难得如父亲一样展现出温情的一面。

“无心不要执着于仇恨…还有,努力走到阳光下面去吧,孩子……在黑暗中踽踽独行的日子实在是……太难熬了。”

最终男人为了掩护他死了。

而无心躲进一个偏僻宫殿的柴房里。

他感受着身体内的血液渐渐流逝,抬头仰望广阔无垠的星空,不由得觉得自己无比渺小。

无心想,他大概也要死了吧。

真奇怪,明明他这一生从未窥见过半点星光,更遑论站在阳光之下,但他还是不想死。

无心艰难地禽动着嘴唇,试图吸入更多空气,同时心里热切地盼望着:

来个人救救他……

只要让他活下去,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永远活在阴影中也无所谓,永远只能看着触手可及的阳光,也好过永堕黑暗。

“哥哥,你好像受伤了。"男孩歪着头看他,细碎的星光洒在他柔软的发梢上。

于是他获救了,一直住在冷宫的柴房里养伤。

开始的日子,男孩给他吃了一颗灵气四逸的药丸,又给他送来了金创药与干净的衣物,随后每天都会从自己的份例中省出一份口粮给他吃。

也许是男孩的行动并不隐蔽,又或许是那位清丽的娘娘早就发现了他只是不说,总之,待他伤好了大半之后,那位沈娘娘才传他过去问话。

她看着无心的脸若有所思,只是问了问他的籍贯何处、父母是否安在之类的,便不再询问了。

那天夜里,一身夜行衣的俊美青年出现在房檐上,扔给沈清婉一封信:“喏,沈岐的家书。”

沈清婉看完,淡然地丢进烛火中。“难为你还留着他的命。”

“他的命我自然不打算取,不过江不离的命就未必了。”男人见沈清婉神色冷了下来,快意地笑了笑:“婉儿若你肯服个软,我再随便找个理由赐死他,你我便权当这个人不存在过,如何?我们重新开始。”

“不如何。你若存心来找骂,我满足你。”

“婉儿……”男人轻叹了一声:“不要再执迷不悟了,我们还有孩子,难道你要让孩子一直呆在冷宫里?”

“虞恪,你说的好听,难不成只要我低头,你就会废了齐氏不成?你敢吗?”

“……朕有何不敢?”

“呵。”

男人似乎被噎住了,半晌没说话。

无心认出了男人的身份,悄无声息地靠近,紧了紧手中的匕首。

“啧。”男人终于找了个新话题:“你又藏了个男人?”

沈清婉神色微变:“那只是个刚束发的孩子。”她不知回忆起了什么,神情又变得讽刺起来:“不过如陛下一般的男子,自然束发之龄就颇有成就。”

她故意把“男子”和“成就”咬得很重,俊美男人的表情挣狞了一瞬。谁料,沈清婉又道:“虞恪,我可真后悔当初救你。”

虞恪怔住了,许久才平复下来,望了沈清婉一眼便离开了。

无心那时尚没有发现不得了秘密的自觉,只知道,自那日起冷宫就有了给“喻待卫”的份例。

是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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