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被丈夫好友墙纸爱)
大门处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怀筠站起身来,脸上的笑容刚刚扬起,就因看见丈夫身后的那个人而凝在唇角。
“怀筠,你看谁来了?”贺彦笑呵呵地道。
怀筠不想打扰丈夫的兴致,更不敢让丈夫知道自己隐藏极深的秘密,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少承怎么来了?”
陆少承睁着风流而多情的桃花眼,目光在怀筠身上扫过,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却没有开口。
唯独贺彦一如既往,丝毫没有注意到妻子和好友之间微妙的气氛,顾自道:“少承工作调动回国,以后都留在国内。”他记得妻子在自己一众好友中和陆少承关系最好,便又朝着怀筠微笑,“以后可以多聚聚。”
怀筠听到这里,心中已是惊涛骇浪,只是害怕丈夫看出端倪而强撑着不露出痕迹。他细白的手指紧紧捏着衣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你们还没吃饭吧?我去厨房做饭。”
说完低了头想要往厨房走,眼前突然斜刺出一只手臂,横亘在他面前。怀筠打了个激灵,抬起头,是陆少承。
他离自己更近了。
怀筠全身上下顿时如同拉满弦的弓一般紧绷,手指把衣摆绞得更紧。
陆少承勾着唇角,低头看着自己面前低眉顺眼的小人妻,温声道:“不麻烦,我已经订好了包厢,现在就过去。”
怀筠没有说“不”的权利,乖乖跟着两个男人上了车,去了酒店。
酒店的包厢极大,三个人坐着显得太空。贺彦这时候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看向陆少承问道:“其他人呢,少承?还没来吗?”
“我没请他们。太吵了,我想安静点。”
贺彦没多想。虽然陆少承从未明言,但他知道陆少承自从出国后,就同原先的朋友渐行渐远,哪怕偶尔回一次国内,也是独来独往。往往是等陆少承人已经出国了,他们才知道原来他还回来过。
唯独贺彦是个例外。
至少每次回国的时候,他都会告诉贺彦,然后两个人——再加上一个怀筠作为添头吃一顿接风宴。
对于陆少承的行为,贺彦自认是因为只有他们两个接手了家里的事业,有共同话题可聊,从未想过其他可能。
——比如陆少承觊觎他的妻子。
饭吃到一半,贺彦出门接了通电话,包厢里只剩下陆少承和怀筠两个人。
本就空旷的空间因为少了一个人而显得更加空荡,如同怀筠的一颗心悬在半空没有着落。一半盼望着贺彦快点回来,一半忧心着陆少承下一步可能会有的举动。
突然,陆少承动了。
怀筠的一颗心脏狂跳,五感因肾上腺素的刺激分外敏感。他清晰感觉到陆少承覆着薄茧的大手顺着衣摆,抚上他的腰。
“怀筠,你瘦了。”
怀筠死死闭上眼睛,伸出细瘦的两只手想把陆少承作恶的大掌从自己的衣服里拉出来。可他微不足道的力气哪里是陆少承的对手,又害怕高声呵斥对方会让在外面的贺彦听见,忍不住低声哀求道:“别这样,少承,贺彦快回来了。”
不说则已,一说怀筠立马感觉到陆少承似乎更激动了,衣服下的手掌移动速度更快,摩挲遍他的腰腹,紧接着向上……
怀筠忍无可忍地睁开眼,一双圆圆的杏眸已经泛起了晶莹的水光,却还要听着耳畔羞人的话语。
“奶子真软,像棉花一样。不过还是比不上小穴,又嫩又暖,水还多,我一插进去,就紧紧吸着我呢。”
陆少承呼吸间带出的热气冲进他的耳蜗,一直向下灌进小腹。怀筠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是因为对方的话,还是因为脑海中波浪似的不断浮现的回忆,才会让自己下身发热,甚至……甚至还流出……
“少承……”怀筠压低了声音再次哀求,“别这样……”
他没有丝毫对付男人的经验,居然天真到以为猎物的哀求能够感动捕猎者,却不知自己水亮的眼眸、微红的眼眶、紧咬的下唇以及软糯的声调只会更加激起捕猎者的欲望。
陆少承原本还想着给怀筠一点心理准备,明天再和他相会,但现在,他一刻都等不下去了。
贺彦回到包厢的时候,隐隐感觉气氛有点奇怪。他的妻子缩在椅子上,微俯下身,手臂绕过小腹。他的好友则坐在原先的位置上,微舒双臂,两手交握撑在颔下,唇角含笑望着刚刚进来的他。
是自己的错觉吧。贺彦想,大概是因为怀筠太内向了,不知道该和陆少承聊什么。
重又入席,贺彦发现桌子上多了几瓶原先没有的红酒。他将目光转向陆少承,便听见对方说道:“经理刚刚送来的,说是酒店旗下酒庄酿的酒,请我们试试味道。”
贺彦挑了挑眉,笑道:“是吗?那我可要尝尝。”
“贺彦,”怀筠突然开口,“别喝酒吧,你酒量不好,明天会头疼的。”
贺彦皱了皱眉,尽管很快舒展,但怀筠还是接收到了他一瞬间表达出的信息——他不喜欢自己管他。
苍白了脸色,怀筠再次低下头,麻木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贺彦酒量不好,这是所有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但只要有人劝酒,他总是来者不拒。何况他也不耍酒疯,喝醉了只是倒头一睡,雷打在他身上也叫不醒他。
更不用说只是一墙之隔的妻子被好友侵犯。
怀筠细瘦的手臂胡乱推拒着陆少承,嘴上哀求话语不断,“我们不能这样,少承。”
“这样不好,你是贺彦的朋友,这样对不起他。”
“不可以,少承,真的不可以……”
陆少承将这些拒绝的话语全都当成耳旁风,专心致志地用手掌抚摸身下怀筠瘦弱的躯体,宛如领主丈量自己的土地。
怀筠真的瘦了很多。
“你乖一点的话,我今晚就只操一次。”
挣扎的动作停止了,怀筠满腹委屈地闭上了嘴。他知道自己今晚注定逃不过被侵犯的命运,那还是能少受就少受点罪吧。
陆少承上次把他弄得太疼了。
“乖了。”
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陆少承正用嘴巴舔舐怀筠雪白的奶子,又用牙齿轻轻啃咬刚才在酒店里用手掐弄出来的红痕。怀筠皮肤又白又薄,手重一点就很容易留下印子。
雪白的奶子咬在嘴里比棉花糖还甜还软,陆少承食髓知味,一寸寸仔细舔过每一处细节,最后含住顶端殷红的那一霎那,怀筠忍不住闷哼出声。
好奇怪,真的太奇怪了。上一次做这种事的时候,他和陆少承都喝醉了,没什么前戏,陆少承直接就进来了,一开始很痛,后来才渐渐有点快感……可是现在……
怀筠心中害怕,忍不住呜咽出声,细白的手掌覆上陆少承古铜色的健壮手臂,哀求道:“直、直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