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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一口杯杯

 

些坚硬的棱角,按进自己柔嫩的会阴里,摇动碾压过?

这个大少爷有没有骑过自行车?狭窄凸起的坚硬车座压入他会阴时,他会不会硬了鸡巴、湿了肉穴,下车后只敢夹着腿走路?

也许是昨天刚被兰璔玩过,尝了荤腥,李盈洲比平时更大胆。他动作拖拉含混地摸了一会儿,又侧过身,蜷起来,将整只手懒洋洋地塞进腿心夹着,好像夹一个玩具那样挺腰厮磨。挺起的鸡巴从睡裤上端顶出来,被手腕挤压,不停冒出淫水。

玩具盒里,硅胶阴茎也呈现同样的状态。兰璔搭了把手,握住微微紧了一下,就听李盈洲跟只小狗似的满足地哼唧了一声,根本没察觉被别人摸了,半睁的眼睛又迷迷糊糊地闭上了。

似乎又快睡着了。

他夹着自己的手自慰,好像夹了个温热的玩具一样,在半梦的欲国中浸泡湿润,浮浮沉沉。看他肩头微微耸动的动作,就知道他还在用指腹轻轻揉搓穴口,三处敏感都被妥帖照顾,感觉舒服极了,李盈洲满脸潮红,发出满足的咕哝。

这景象应该很可笑的。只有李盈洲这种一辈子顺风顺水的公子哥,才会缺乏警惕到这种地步。但兰璔无法嘲弄他。他盯着显示屏中的画面,脊背上有些奇怪的刺痒。

此刻,李盈洲一定软和极了,蒸满他高级沐浴露的淡淡香气,和欲望中热气泛冒的麝香。他的心脏一定嘭嘭跳动,双腿沉重,胸口温暖。

兰璔想把冰凉的手塞进去。

他想抓住李盈洲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到自己胯下,塞满他的嘴,一直顶在他滚烫舒适的口腔里,听着他发痴的呜咽声。就这么睡过去。没准也会睡得很好的。

兰璔半闭着眼,轻轻喘息了一声,忍耐地轻轻抚摸着裤子里完全勃起的阴茎,粗硬笔直,轮廓鲜明诱人。拉开拉链,能看到内裤上的湿点已经扩大,流满了前液。

他断断续续硬太久了。没有发泄,现在只剩下纯粹的疼痛。

“……嗯、……”

兰璔忍耐又刺痛地咽下喉音。他想象掰开李盈洲的下巴,把硬到胀痛的鸡巴塞进他圆圆的嘴唇间,操他敏感娇矜的舌头,顶得那一小块软肉无处躲避,最后只能蜷在口腔里面,小心翼翼舔舐他滴出精液的茎头。

李盈洲不会反抗。兰璔毫不怀疑,谁把鸡巴塞他嘴里,他都能一脸痴相地含着高潮。

兰璔放开自己濒临射精的阴茎,任由搭在小腹上滴水,重新拿起飞机杯。

刚刚还紧密羞怯的小穴,在李盈洲自己软绵绵的爱抚下,已经微微绽开。中间湿红的小缝时隐时现,被手指不慎揉搓开时会滴出淫水,很快又被抹开在微微肿胀的四周。整片区域都变得湿润柔软,诱人采撷,只是看着,就能想象入口紧致的含吮,以及挺入深处后,内侧层层夹裹的美妙触感。

今天早上,李盈洲应该让他吸他鸡巴的。兰璔会一边吮他,一边把手指塞进他穴里,直到他小腹潮红,站立不住,淫水顺着兰璔的手腕流下去。然后也许兰璔会把他就近按在洗浴池上,拉下裤子,握着阴茎根部,把顶头两寸塞进他紧致过头的处子小穴里,用力插送奸淫,直到他浑身痉挛,哭喘着把自己从鸡巴上挣扎下来,踮着脚尖射精,把淫水喷到昂贵的白色大理石地板上。

然后他会趴在被自己精液弄脏的台子上,露出刚开过苞、被插得红肿敏感的小穴,外厉内荏地命令兰璔全插进来,把酥痒不止的深处喂满,操坏了也没关系。

他不知道兰璔能把他弄成什么样。兰璔可以教他。

屏幕上,李盈洲睡衣被卷到锁骨处,被褥轻轻摩擦着他裸露在外的乳头。肿得有些大,再也回不去了。他咬着被子一角,抚摸穴口和阴茎,满足于那柔和甜美的快感,昏昏欲睡。

他在梦中含混地喃喃。每次手指蹭过穴口,他都轻轻呜咽,唾液打湿了口中的布料。

也许……放点东西进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一点就够了。

兰璔看了片刻,将一根手指压在飞机杯入口,缓缓伸了进去。

他的指尖被紧蹙的软褶抵住,只是短短一瞬,随即丢盔弃甲,被手指一下子破开阻拦,滑入进去。好紧。又滑又热,满是挤压吮吸的褶皱,沾满润滑的水液,一层层堆叠在紧窄的甬道里。

刚刚只是揉了一会儿,里面竟然湿成这样。

只要前戏做好,兰璔大可以直接操他,连润滑也不用。

他没有停顿,也没有按压,刻意避开了敏感处,只是用平缓的速度将手指喂进那肉窝里:一个指节,两个指节,尽根没入。停留片刻,感受那滚烫的夹裹,随后,缓缓抽出。

屏幕里,李盈洲忽然茫然地睁开了眼睛。

“……?嗯、好、舒服……啊、??”

他瞳孔涣散,嘴巴张开,舌头湿乎乎地垂着唾液,身体依然保持着自慰的样子,一动不动,脸颊松弛潮红,好像根本没反应过来被人指奸了小穴。他温顺颤抖地躺着,小声呻吟,任由自己被推开双腿,就这么乖乖让小穴被手指插了个透。

直到兰璔开始向外抽离,他的双眼才渐渐清醒,整个人忽然僵住了。

随即,剧烈颤抖起来。

“什么、什么东西……啊、哈啊……啊、别、不要……”他浑身发抖,吓僵了似的绷直了脚尖,两条腿也无措夹在一起,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嘴唇立刻被咬得发红,洁白的齿列间迸出长串控制不住的惊喘和呻吟。

不是做梦。有什么东西正在侵犯他,奸入了他未经人事的秘处。修长漂亮的手指拖曳着从穴里拽出,小小的穴口被分明的骨节卡住了,吸得那么紧,无法轻易拔出,甚至被手指拉长了一点。

李盈洲抓紧了枕头,为那陌生至极又情色至极的触感发出一声崩溃的哽咽,臀部猛地抽搐了一下。

一股精液颤抖着从他半勃的阴茎里喷出来。李盈洲浑身瘫软,嘴里啊、啊地小声呻吟着,伸出一只颤抖的手向后摸去。

什么都没摸到。

某个看不见的东西在指奸他。在揉他自己都碰过的淫软内芯。

“……!!呜、啊啊啊、啊……哈啊……”

小穴要被拽坏了……

随着一次略显粗暴的拉拽,第二个指节终于从穴口脱出,发出水液滑动的轻响。尖锐的快感一冲而起,李盈洲在床上扭动着,几乎啜泣出声:手指从娇矜的小穴里拖出的感觉,褶皱内壁被指腹一点点摩擦的感觉……好舒服,太舒服了……

这只是一根手指而已……

李盈洲视线忍不住微微上飘,难堪又无措地埋下头,发出一声惊悸的呜咽。兰璔这才发现他的颤抖不完全来自情欲。他半张汗湿的面孔茫然露出,英挺干净的眉峰紧皱,拖着发软的腿往前爬了一点,又慌慌张张摸索着身后,试图把那看不见的东西甩掉。

不过,都没有用。

兰璔将最后一个指节留在柔软的里侧,感受着穴肉激烈颤抖的痉挛,里面越来越湿、越来越热,仿佛要把他的手指含化了一样。这家伙不会被塞了根手指就要潮吹了吧。兰璔正想着,就见李盈洲满脸潮红地爬到床边,抓起手机。

汗湿的手指无法解锁指纹,只能抖抖索索地输入密码,输错了好几次。

兰璔好奇地淡淡看着,缓缓在飞机杯里拧转手指,摩挲那一点敏感内壁。

终于,手机解锁了。李盈洲被穴里陌生又激烈的快感刺激得眼眶通红,鸡巴不停淌水,跟个瘾症患者一样抽噎着,竭力点击着屏幕,在枕边蜷成一团,把手机塞在耳边。

片刻后,兰璔的手机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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