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漂亮了不能做野人”
么做的,兰璔也自然而然地吃掉了,然后两人一起假装这事儿没发生过。
而且,兰璔又听他的话,决定在这里过夜了。李盈洲觉得自己完全把这家伙拿捏住了。他催促道:“快点。”
兰璔拖着步子在橱柜里翻了翻,找到未拆封的高级浴盐和蜡烛。
即使没点燃,蜡烛也散发出淡淡的熏暖香气。
因为平时没有人住,屋里没有找到打火机,兰璔正要去厨房,忽然想起什么,从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李盈洲趴在浴缸边缘看着,已经被热气蒸得昏昏欲睡,软乎乎的乳头将将悬在水面上方,被热气刺激得愈发熟红。
“你怎么随身带打火机,你抽烟啊。”
“我朋友抽。”
“你朋友?”
兰璔修长白皙的手指灵巧地握着几只蜡烛,分别点上,放到浴缸四周的小台子上。然后他拆开浴盐,拧开盖子,往浴缸里倒了点,跟煮汤一样随便搅了搅。
一股淡淡的果香瞬间漫开,仿佛在阳光下被晒得温热的清甜梨子,让人想握进手里,或是咬上一口。兰璔不得不承认,这味道让他也放松了一点,甚至想着,也许泡个澡也不错。
“你朋友是谁啊。”
兰璔回过神,莫名其妙地看了李盈洲一眼:“你又不认识。”
他起身摆了摆手,走出浴室:“明天见。”
李盈洲在他背后哼唧:“你不洗个澡再睡吗?”
“别管我,泡你自己的。”兰璔消失在门外。
他另外找了间浴室,快速冲了个澡,之前一直没有发泄的阴茎半勃起来,在水流的击打中悸动了一下,顶端滴出一点前液。兰璔像是没感觉到一样,自顾自清洗了身上,擦干净水,重新戴好项圈颈饰,赤身裸体地走出去。
他找到之前放书包的卧室,从柜子里翻出一条宽松的灰色薄棉长裤穿上。已经十一点半了,他坐在床上把头发在脑后扎了个小揪,随便写了写课业,最后拿出显示屏看了一眼。
因为擦洗时照顾李盈洲舒服射了一次,阴茎高潮计数加一,其余当然没有变化。不过,第二个进度条从19%变成了27%。
可惜仍然没有任何可以解锁的东西。
两个乳头盒都变得又红又肿,一看就被好好吃过了。
兰璔扯开被子,准备睡觉。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被褥包裹住他,枕头散发出干净的气味,房间安静而温暖,几乎瞬间,他就感到疲惫涌了上来,把他拉入一种迟钝的状态。但他没有睡着。他有创伤性的失眠问题,安眠药的效力也不如刚开始那么强了。但床太舒服了。他还是一动不动地躺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隐约听到有很轻的脚步声踩在地毯上,立刻醒了过来。一个人鬼鬼祟祟地拉起他的被子。兰璔直接坐起身,李盈洲大叫一声,后退了两步。
兰璔皱眉:“你叫什么。”
“你没睡着啊,吓死我了。”李盈洲悻悻说。“正好,醒了就去别的屋。这间卧室是我以前一直睡的,我认屋……咦,你怎么穿我的裤子,你怎么不穿睡衣?”
兰璔懒得搭理他,又躺了回去。“你可以睡地上。”
李盈洲是在剧烈的疼痛中醒来的。
他腿间好疼。本来泡过热水澡后舒服了一点,但睡几个小时后,那种深入骨髓、无法排解的酸痛又一阵阵从他最脆弱的器官弥散出来,波及小腹,让他整个下半身都跟被碾碎了一样。
跑完马拉松,第二天大概是这种感觉。
胸口也火辣辣的,刺痒无比。
李盈洲迷迷糊糊伸手抓了一下,指甲狠狠刮过肿起的肉粒,瞬间让他尖锐地哽咽了一声,清醒了。
天还是黑的。李盈洲额头直冒冷汗,疼得脚趾都抓起来了,战战兢兢又碰了碰胸口,感觉指尖有点湿润,吓得立刻坐起来,又闷哼一声歪倒下去。
兰璔被砸了个正着。
李盈洲手忙脚乱地在他身上一阵狂拍,声音都变了:“兰璔,兰璔,我流血了!”
兰璔被他硬生生弄醒,暴躁地咕哝了一声,从枕头上挣扎起来。李盈洲感觉一条手臂环到腰上,用力一捞,挟着他往后坐起来。
一具赤裸光滑的身体贴到李盈洲背上。兰璔叹了口气,毛茸茸的发丝扑到李盈洲耳后,让他打了个哆嗦。
“哪里有血?我没闻到。”
“这里……”李盈洲向后靠在他胸口,哆哆嗦嗦地抓住他的手,牵到身前,让他摸索自己遭受虐待的软红乳尖。“疼死了,肯定流血了……”
涔凉的指尖缓缓逡巡了片刻。兰璔一直紧贴着他,因此身上还算温暖。但他的手是凉的,缓解了刺痛的软肉。
“没有血。你出冷汗了而已。”片刻后兰璔哑声说,脸埋到他后颈上,对着那儿打了个哈欠。
昏暗的床头灯亮了起来,兰璔一手从后面松松搂着他,一手指尖托起右侧乳首,示意李盈洲低头看。
“喏。没事。”
汗水淋漓的蜜色胸膛上,奶尖儿连着乳晕都一片红腻,裹得亮晶晶的,在指腹的摩擦下悄悄挺立。只是看着,就知道被人好好玩弄含吮过,已经疼爱酥透了,拧一把就能让底下淫水湿透。
不过,的确没有受伤。
“这次我注意了。不会有伤的。”兰璔喃喃,头还垂在李盈洲颈后,困倦地抚摸着他的小腹。李盈洲能感觉到他微微肿胀的柔软嘴唇,一下下擦过自己脊椎顶端。“还有……两个小时才天亮。能睡了吗?”
“……”
李盈洲挪动了一下,这才放松下来,忽然意识到另一件事:自己刚刚被迷迷瞪瞪的兰璔拉扯着,几乎半坐到了他腿上。
此刻,他的臀肉紧紧压在兰璔修长美丽的大腿上,隔着两层布料,他敏感的会阴和囊袋都被挤得又热又疼,与下方的皮肉磨在一起。
前所未有的古怪的亲密感,弄得李盈洲醉乎乎的,甚至身体都没那么疼了。背上沉甸甸的重量,感觉很舒服。
兰璔倒是没什么多余反应,软绵绵、松垮垮地从后面抱着他,一副半梦不醒的样子。
李盈洲想起来了。昨晚也是,他不服气地爬上床,被兰璔毫不客气地一脚踢了下去,气得他顾不上腰酸腿痛,一把扯开被子,扑上去狠狠压在兰璔身上。
两人身高相仿,李盈洲搞不好还更结实点,这一下压下去,兰璔呼吸都滞顿了片刻。他能感到兰璔的肌肉瞬间绷紧,暴躁地骂了一声,似乎想立刻把他掀下去,但下一刻,又不情不愿地放松了下来。
李盈洲立刻蹬鼻子上脸,像张毯子一样,死乞白赖地趴在兰璔身上。本以为兰璔会发火,结果他只是喘息着蠕动了一下,烦躁地喃喃了一句什么。
李盈洲没听清楚。
此刻,坐在兰璔怀里,被他冰凉凉的手摸着,李盈洲忽然明白了。兰璔说的是:“好暖和。”
兰璔睡得很好。
他睡得并不沉,一晚上被惊醒了好几次,潜意识不停提醒他身边有人。不过他每次醒来,就又很快迷糊过去了,那种半梦半醒的温暖,蜷缩在他怀里的惬意的重量……一切都漂浮在意识边缘,比筋疲力竭后一觉睡死更让人满足。
他睡了很久,还想接着睡。
床太好了。李盈洲的身体温暖舒适,脊背宽阔平坦,舒舒服服贴着他胸口,连他讨嫌的灵魂都变得可以忍受。昨天晚上,在浴缸里泡得热乎乎的李盈洲跟只长太大的猫一样在他身上打滚,散发着热量与舒缓干净的麝香气。兰璔被一脸焐进他胸口的睡衣里,脑子一抽,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