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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我”

 

兰璔的后背、脖颈,亲昵地在咫尺之间呼吸。他试图让兰璔枕着他的的手臂,未遂,又把腰身拱进他怀里让他抱着。

李盈洲说:“你对我很好。”完全是胡说八道。

因为兰璔是他的第一个床伴吗。

如果这家伙会因为跟别人分享食物而开心,那兰璔当然可以通过吸他奶子把自己名字刻在他不谙世事的胸口上。

朋友已经出门了。兰璔独自坐在屋里,心不在焉地翻着课业。他只花一点时间学习,因为头脑聪明,成绩还不赖。老师知道他家庭情况,经常找他谈话,希望他更加努力。但兰璔没那个力气。

他失眠严重,长期睡眠不足,头痛起来跟死了一样。上个好大学也许是他最好的出路,但长时间集中注意力对他很困难。

想到昨晚李盈洲怀里舒适的温度,他喉咙又开始刺痒了。

兰璔暗自啧了啧,撩起有点汗湿的上衣下摆,烦躁地抓了抓,露出轻轻起伏的小腹。他的身体修长柔韧,宽肩细腰,连裤腰收紧的地方都磨出了淡淡的红痕,一滴汗水顺着人鱼线流下去,显得尤为色情。腰两侧有些淡淡的淤青:李盈洲踢起人,的确有些力气。

他把书包拎上来,拿出显示屏。

打开后,就见李盈洲蜷缩在床上睡觉。

即使在空调房中,他也有些出汗,手机放在枕边的充电台上。身体完全被被子遮住了,视角拉近后能看到沉重的起伏,呼吸声也不太清楚。

也许刺激过度,有点低烧。没大问题。

兰璔看了片刻,在书包里翻了翻,拿出阴茎盒和飞机杯。

阴茎盒略大一些,还从来没有碰过,尺寸形状都很漂亮的鸡巴软绵绵地垂成一团,显出光滑的深红色。兰璔想了想,放到一边,从保护罩里把飞机杯取了出来。

也许是不太见光的原因,李盈洲臀部、胸腹颜色略浅,连接热蜜包裹似的大腿、手臂,脱下衣服后能看出柔和的色泽变化。由于被常年包裹在昂贵布料里,没有任何粗糙与擦伤,光洁无比,又因为锻炼变得弹软饱满。

一言蔽之,是个好屁股。

兰璔拿起飞机杯把玩了一下,回到顶部,掰开微微拢起的硅胶,露出中央的狭缝。屏幕里,李盈洲轻轻挪动了一下,隔着薄薄的被子,能看出他侧躺着,将一条腿曲了起来,臀肉将被子顶出一个起伏。

平时动不动就夹腿藏鸡巴,一副贵公子做派,没想到在梦中被人轻轻抚摸了臀部,就会柔顺难耐地把腿分开。

只要掀开被子、拉下睡裤,就能将臀缝间若隐若现的小穴尽收眼底。

可惜,显示器并没有干涉监控对象的功能。

兰璔调整了姿势,舒服地倚在床头,垂眼看着屏幕中的李盈洲。他没有急着碰触那微微凹陷的小小褶皱,而是慢慢抚摸着四周,摩擦着,戏弄着,不时用指腹按住小穴两侧,轻轻分开片刻,露出芯里一圈柔嫩的软红色,然后立刻松手,让褶皱恢复原状。

温暖的臀心在手指的挑逗下慢慢变热,浮出一层晕红。兰璔慢慢玩了几分钟,专心爱抚穴口四周的柔软皮肤,等再次揉开小穴两侧时,床上的人忽然颤动了一下,发出一声迷茫的咕哝。

李盈洲没有醒,但已经有些闷热似的,将手臂伸出了被子,松松攥着床单。兰璔按住褶皱,慢慢分开,这次没有立刻放手,而使穴口维持微微张开的姿势,暴露在空气与目光中。

受压的红晕和未受侵犯的粉嫩融为一片。入口包裹着肌肉环的细嫩皮肤终于察觉暧昧,有点经受不住地轻轻抽搐了一下。

李盈洲发出含混地呻吟。

阴茎盒里,饱受折磨的性器颤抖了一下,茎头微微湿润。同时,在被轻轻揉搓的处子小穴中央,也冒出了一点淫水,只要再次合拢,掰开时就能看到两侧也沾上了淡淡的水膜。

这飞机杯做得还真是仿真。

兰璔用舌头顶了顶脸颊,沉吟着。片刻后他低下头,将裹满唾液的舌尖按到被迫张开的穴口嫩肉上,由下至上,轻轻舔了一下。

兰璔并不打算太早把东西塞进去——他想留着亲自来。李盈洲身体青涩敏感,小穴随便碰碰就浪得发疯,要是第一次被隔着飞机杯玩了,未必太浪费。

因此,他没有将舌头塞进那团软软的褶皱里随意奸淫,只是浅浅撩拨了一下。

颜色微微红暗的褶皱内侧,那娇矜的小处子穴惊疑不定地抽搐起来,好像才反应过来被人品尝了。兰璔舔了舔唇,那把两只小奶子吃到熟红淫荡、逼着李盈洲瘫在吧台上又哭又躲的舌头,此刻似有若无地一滑,略过微微鼓起的穴口软环,压在了露出一丁点的湿红内芯上。

从来没经过淫玩的秘处,沾上了侵犯者的滚烫唾液,猛地吮紧了一下。

兰璔察觉舌尖被轻轻一挤,那情色淫秽的触感让他腰间忍耐不住地发起烫来,往下一瞥,果然又起了反应。他已经有一阵子没发泄了。漠视自己的欲望,沉浸在报复般的快感里,可比性高潮有意思多了。

显示器里传来李盈洲沉重的呼吸。

他似乎有点醒了,但脑子还不清楚,在被子里慢吞吞蠕动了几下,露出在外的手又收了回去。片刻后,他发出轻轻的喘息声,整个人黏糊糊的,躲在被窝里摇晃起来——被人舔了小穴的李少爷,不知道梦见什么,开始迷迷瞪瞪地自慰了。

他半皱着眉头,笔挺的鼻梁上冒出一层薄汗,原本宽阔的肩膀蜷着,显得腰肢又细又窄。这个姿势有点勉强,李盈洲连揉带蹭,一边软绵绵地碰触自己还未完全恢复的酸痛阴茎,一边下意识蹭着膝盖,把腰臀挺了起来。

好像巴巴等着兰璔再舔一下。

兰璔看了看那沾裹淫水和唾液的小窝,似乎比刚才色泽更深了,敏感的神经只是浸在另一个人的唾液里,就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情。他没再舔弄,将拇指压在那团湿津津的褶皱中央,娴熟地揉搓了两下。

李盈洲猛地发出一声呻吟,挺了挺屁股,眼皮颤动了一下,微微睁开了。

他瞳孔还茫然涣散,没从梦中回神,挣扎着翻了个身,被子滑落,露出半敞的双腿。这个姿势终于能舒舒服服握住阴茎,李盈洲一手放在嘴边咬着,一手伸进睡裤里,黏糊糊地动作着。

隔着布料,能看出他凌乱邋遢的手势,掌心包裹着茎头揉两下,又扭扭捏捏地伸下去,一边抚摸囊袋,一边按揉腿心。

这家伙还真喜欢刺激会阴的酥筋。兰璔能看到他手腕一下下用力,每次按住会阴,两条长腿都痉挛似的一夹,还不放手,一直按着揉到腰都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尝够了那奇特的酸胀与甘美,才发出一声颤抖的呜咽,不情不愿地把手指挪回湿润的阴茎上。

看他那副娴熟浪荡的样子,显然习惯这么自慰了,估计平时没胆子碰小穴,就自己玩弄会阴解痒。

兰璔好奇他有没有用过道具,比如手机、钢笔。他有没有把那些坚硬的棱角,按进自己柔嫩的会阴里,摇动碾压过?

这个大少爷有没有骑过自行车?狭窄凸起的坚硬车座压入他会阴时,他会不会硬了鸡巴、湿了肉穴,下车后只敢夹着腿走路?

也许是昨天刚被兰璔玩过,尝了荤腥,李盈洲比平时更大胆。他动作拖拉含混地摸了一会儿,又侧过身,蜷起来,将整只手懒洋洋地塞进腿心夹着,好像夹一个玩具那样挺腰厮磨。挺起的鸡巴从睡裤上端顶出来,被手腕挤压,不停冒出淫水。

玩具盒里,硅胶阴茎也呈现同样的状态。兰璔搭了把手,握住微微紧了一下,就听李盈洲跟只小狗似的满足地哼唧了一声,根本没察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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