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兴趣被你牵着四处炫耀”
之前摸的地方’。”兰璔说。“但我抱不动你。烦劳你自己坐上去吧。”
李盈洲听到一个舔字,瞳孔都要化了,红晕从脸颊一直漫进衣领里:“……什么?”
“记得把衣服掀起来。”兰璔淡淡说。“快点。趁我还想。”
他后退一步,示意李盈洲动作。李盈洲僵在原地,脑子里跟人轻轻嘴唇相碰的幻想还没散去,就要被人舔奶子了,大腿内侧一阵兴奋颤栗,但还有点古怪的失望。他含混地应了一声,手忙脚乱地反手撑住台子,坐了上去。他一下子高了,胸口正对兰璔的头颅。
好像主动把自己安置好,把挺起来的奶头送到他嘴边似的。李盈洲咬住嘴唇,说不出是畏怯还是期待,犹犹豫豫地抓住衬衫下摆。
……不会真要他自己掀起来吧?
之前在学校的清洁间,兰璔也做过类似的动作。但他那么漂亮,还很自信,好像展示自己的身体是一种恩赐一样。李盈洲知道自己还算英俊,但和兰璔比差远了,以前也没做给别人看过,搞不好会很可笑……
一想到兰璔这混账可能看完了还要嫌弃,他就抓着下摆,不愿意动作了。
“快点。”兰璔不耐烦地说。
李盈洲没办法了,咬牙拉起下摆,没想到他胸肌鼓胀饱满,竟然有些拉不上去,只露出相比手臂皮肤有些浅淡、起伏不定的小腹,肚脐下方潮红一片,好像里面的酥痒已经透出来了似的。
是个人都会想撕开他裤子,把鸡巴捅进他又紧又湿的小穴里去,看看小腹的红潮会不会更深的。
兰璔呢,兰璔想不想?
李盈洲急促地呼吸,看实在拉不上去,开始用有些发颤的手解扣子,一直解到只剩最上面两颗。将衬衣向两边撩开,就露出了饱满诱人的胸口。
一侧乳头已经挺立,另一侧还被贴着膏药,也连着乳晕一起骚肿起来了。
“这是你上次弄的……”李盈洲似乎才想起来自己一边奶子差点被玩坏了,“碰到衣服有点疼,我就贴上了……”
“哦。那我就只舔一边了。”
“不行,另一边也……”李盈洲反应过来,恨不得把舌头吞下去。“另一边也…也要舔……你揭掉不就行了。”
他一句别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两只手死死攥着衣料在两边,低下头等兰璔来弄。揭个药膏都得别人来,真是一点事干不了,兰璔叹了口气,说:“别夹着,把腿分开。”
“你还要干嘛?!”李盈洲面红耳赤地瞪着他。
“不干嘛。我得有地方站吧。”
李盈洲脸更红了,撇了撇嘴:“哦。”他犹豫了一下,翻开腿让兰璔站到中间,然后忽然跟生了横胆一样,将双手支到身后吧台,将重心往后一放。
顿时,他腿分得更开了,腰身向前挺起,胸口却离得更远。
如果兰璔想舔,就得往前俯身,求他挨近一点。
兰璔挑起眉毛。李盈洲笑嘻嘻的望着他,耳朵还红着,一股天真英俊的少年气,得意洋洋地咧开嘴,露出洁白的齿列。
兰璔往前一步,贴住吧台边缘,抓住李盈洲胯骨,往前狠狠一拽。李盈洲惊叫一声,硬起的阴茎一下子撞到他的腰腹上,那两条长腿终于恰到好处地一夹,在兰璔腰上环紧了,脚踝交叠,锁在他腰后。
两人紧紧抱着,兰璔呼吸也有些急促,一手握住他下颌,向旁边掰过去,轻轻在他汗湿的耳垂下吻了吻。李盈洲浑身通了电般颤抖了一下,乖了,拼命搂住他黑发凌乱的头颅,扭着腰将胸脯往他脸颊上蹭:“你舔……”
兰璔一手抱着他,粗暴的在他腰上抓了一把,一手拧住他在台面上挤压得愈发软胀的臀肉。“我没手了。药贴,自己揭开。”他的手几乎融化在那微微发汗的皮肉上。
李盈洲话都听不懂了,被他揉搓得浑身发浪,躲又躲不开,受又受不住,一双结实大腿只剩下汗湿绵软,在兰璔腰间又夹又踢,扭蹭个不停。兰璔被他蹭得烦躁不堪,恨不得直接把他扯下来翻过去,压在吧台上抽肿屁股,塞两根手指进小穴里,让他夹着喷水潮吹。
不急。迟早的事。
“揭开。”兰璔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听话一点,我会让你射到站都站不起来。”
膏药贴是上好的制工,轻薄易撕,因此就算贴上,也能隐隐看到乳晕和乳头的分界,以及奶头微微鼓起的轮廓。
“看着没什么大事。”兰璔观察片刻,评价道。“娇贵。这也值得贴起来?”
“你别对着那儿说话!”李盈洲气急败坏,乳首被一阵阵气流拂过,又酸又痒,撩拨得他要死了,连带着胸口其他地方也敏感起来。他狠狠在兰璔腰上夹了一下,偷偷在他小腹上磨鸡巴。“你快点,兰璔,快点舔……”
“嗯。”兰璔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却扭开头去查看另一边乳头。完全没被开发过的处子乳头又嫩又小,肿起来发春时红润润的,色泽略深的乳晕也微微鼓着。兰璔吹了吹:“这边摸过没有?”
“你自己不知道?!”李盈洲声音打颤,裤子里的阴茎又跳动了一下,流出一股淫水。兰璔啧了一声,往前凑得更近,让自己热乎乎的鼻息全扑在娇嫩淫荡的肉粒上。
“我是问你。那天回教室后,一边肿得不敢碰,另一边又痒得要命……自己又偷偷躲到哪个卫生间里摸了吧。”
“没有。”李盈洲嗫嚅。“我怕也给弄肿了,只摸了下面。”
“你下面可摸的东西倒是不少。”
“就前面,还有中间那里……”
兰璔哧的一声,难得笑了,竟然露出酒窝。李盈洲看得心里怦怦跳,脊梁骨都要化了,差点忍不住跟着笑,就听他说:“李少爷,都‘前面’了,直接说‘后面’不好吗,还是仍旧太粗俗了?”
李盈洲心里那点软和劲儿立刻没了:“不是,不是说那儿,就是……中间那里。就揉了几下……”
兰璔掰开他腿,伸进他裤子里,掌心托着他肿胀的阴茎,用两根手指按了按他酸痛敏感的会阴:“这儿?”
“……!呜!……嗯。”李盈洲轻轻喘息,胡乱点着头。
要不是中间站着个兰璔,他非得夹住人家手臂蹭不可。兰璔的手在摸他最私密敏感的地方,离阴茎和后穴都那么近……光是这么一想,他眼神就茫了,水红柔软的舌头裹着一层唾液,半露不露地在齿列间。
他硬得太厉害,脑子糊成一锅粥,就没听到兰璔说话。兰璔忽然变得格外有耐性,又好声好气地重复了一遍:“那这里也给你舔,怎么样?”
李盈洲呆呆的:“哪儿?”
“这儿。”兰璔又轻轻一按他会阴,激出一声呜咽。紧接着,那两根手指忽然摸索着,向腿心更深处摸去,“……还有这儿。”
李盈洲刚开始还迷迷瞪瞪点头,忽然回过神,猛地一缩,挣扎着把兰璔不规矩的手扯出来,差点从吧台上掉下去。他跟被烙铁烫了似的,私密处留下了兰璔手指的灼痕,一阵阵刺痛难耐,只觉得全身的热血都轰一下冲到了腿心,烫得他坐立不安,绵软欲滴,浑身打颤。
兰璔刚刚说,要舔……要舔……
李盈洲生怕他发疯,整个人挣扎着往后躲:“不行,兰璔,你胡说八道,怎么能舔那儿,多脏啊!”
兰璔被他两巴掌拍在额头上,心想这家伙力气还挺大,一把将他搂回来。“不舔就不舔,你急什么。”看李盈洲实在慌张得可怜,于是抱着腰亲了亲锁骨,托着那两条犹犹豫豫的大腿重新勾回自己腰上。
心想,有得玩了。
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