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偷偷摸……”
“……!呜、唔嗯、……”
舌头别捏得好酸,两颊都酥软了,嘴合不拢。李盈洲闷闷呻吟了一声,口水已经顺着下巴滴下来,流到兰璔手腕上。明明没有接吻,这景象中的淫靡却更胜一筹,李盈洲说不清楚,整个人往下一滑,被死死顶在架子上。
兰璔动作非常慢,微凉的指腹隔着布料压住肉粒,向上推去,连乳晕都被淫弄得鼓起。动作虽然慢,力度却很粗鲁,整团饱满柔软的胸肌都被推起,泛起红潮。
李盈洲没想到会突然被人玩了奶子,含着手指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哽咽。刚刚还在发情的奶头淫软无比,兰璔将肉粒随意挤压拨弄,压入上方,用指甲轻轻挤着快速抖了几下,然后绕着圈开始揉弄。每一点角度变化都缓慢至极,好像吃准了不会迎来反抗:李盈洲浑身僵硬,一动不动,满面红晕,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腰间不受控的抽动、微微上翻的双眼,揭露了他意乱神迷的状态。
“呜、……”
手指抵开牙关,在嘴唇间插送、顶撞,用来品尝味道的软肉好像也变成了性器官,浸透淫水,任由亵玩。李盈洲急切地吮着,有些力不从心,很快浑身汗湿潮红,恨不得化在架子上:第一次,痒得要命的乳头被别人揉了,隔着薄薄制服也能看到,软红的乳头已经被拧成了深红色,点缀在汗湿的胸膛上,另一边无人照拂,可怜兮兮地磨蹭着布料。
他的双手捂不住呜咽呻吟,软软地垂下来搭着兰璔的手腕。现在,让他用力推也不可能做到了。
兰璔淡淡看着他这没出息的样子,放开被捏得胀大了一倍的肉粒,用两根手指压住两边布料,快速拉扯摩擦起来。
李盈洲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眼眶都红了,挣扎着吐出嘴里的手指,用酥软发春的舌头含混咕哝哼唧:
“伸、伸进去……伸进去摸……”
“……”
“伸进衣服里……摸,摸那里……”他拼命挺着肿胀的奶头。
兰璔毫不客气地将手指塞回他嘴里,这次直接塞到指根,蜷起来,用指节将里面有待调教、活泼多话的软肉狠狠夹拧。李盈洲猛地挺了下腰,腿夹紧了,眼皮要闭不闭地颤动着,瞳孔微微向上翻去。
“还是不了吧。”兰璔不用任何花样,只缓慢地画圈揉着那不停抽搐的软肉。“你们有钱人,不是经常要联姻吗。结婚前就被人直接摸了奶子,以后会被你贵人妻子嫌弃。”
李盈洲含混呜咽:“没关系,你偷偷摸……”
他抵着货架扭动,简直要被弄疯了,偶尔从情欲中惊醒般睁大眼睛,又惊又耻地看着自己胸口,和那只玩弄他奶头的手,每两秒,神情就重新陷入迷乱。“要射了……要射了……”
正好。兰璔按着他软肉揉完一圈,将被欺负得充血滚烫的淫荡乳首夹在指间,又狠又快地拧了一次、两次——李盈洲猛地抽搐了一下。他挨不住地向后躲开,却无法挣脱,反而奶头被扯得老高,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咽,腿一下站不住了,跌软下去。
他嘴巴大大张着,舌头被玩得收不回去,两颊潮红,浸满淫水。
兰璔把裹满唾液的手指在他脸上抹了抹,低头看着他跪在地上夹着鸡巴自慰,翘着屁股,上半身瘫软下去,腰肢狠狠痉挛着——看姿势,还真看不出是在射精还是受精。他没有解开一颗扣子,却扭动得衣衫凌乱,从微微扯开的领口,能看到一侧乳头又小又嫩,另一侧被蹂躏得红肿可怜,熟透的红果一般
“……”
兰璔微微出了口气,向后半坐到保洁人员的收纳桌上,拉开制服长裤的拉链。被内裤包裹的阴茎从敞开的拉链口顶出来,拱起一个厚实的弧度,估计硬了有一会儿了,前液洇出一个深色的湿点。
他没有把涨热的鸡巴掏出来,只是托在掌心,轻轻揉了揉。宽大的校服外套不停垂下来,有些碍事,兰璔一只手拽起下摆,随口咬住,一边慢慢挺腰,隔着布料摩擦掌心。
他小腹莹白纤细,肌肉线条分明,肚脐都很漂亮,因为欲望而覆着一层薄汗,平日冰冷疏远的身体显得色情温暖。上方外套边缘,隐隐露出淡粉色的乳首,随着他的动作在阴影中时隐时现。
李盈洲射得两腿酥软,晕乎乎地从高潮余韵中挣脱出来,抬起头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兰璔……兰璔在自慰。
他已经自顾自摸了一会儿,全然硬起的阴茎不再是鼓囊囊的一团,几乎紧贴小腹,水红湿润的顶端从内裤腰上顶出来,在轻轻起伏的小腹上留下一道半透明的水痕。
透过内裤,能清晰看到他勃起的轮廓,厚重笔直,却不显得粗野,顶端颜色更是浓厚色情至极,只是他完美外形的一部分而已,甚至没什么好惊讶的。他当然不会有大部分劣等男人那样肮脏、黑紫、皱巴巴的鸡巴。李盈洲呆呆看着,才被玩过的舌头又湿淋淋地泌出淫水,那种想要被人狠狠亲吻的酥麻感又回来了,让他刚射完的阴茎一阵抽搐。
忽然,兰璔松开齿关,外套就落了回去,把该遮住的都遮住了。李盈洲正看得意乱情迷,控制不住地失望呜咽了一声,恨不得像只小狗一样摇着尾巴凑过去,把他衣服拱开。
“你可以走了。”兰璔懒洋洋地说,低声喘息着。
他的手还在揉搓自己的阴茎,比刚才更用力,结实美丽的腰胯也开始一下下往前挺送,研磨自己的手掌。
李盈洲看得满面红晕,眼神朦胧,呆呆地无法回神。看那表情,兰璔毫不怀疑,要是有谁肯现在吻他一下,他就会把富家子的傲慢全然抛之脑后,忍着羞怯张开大腿,露出刚喷过骚水的鸡巴,掰开小穴任由骑跨。
“走……?”李盈洲迷迷瞪瞪。
兰璔不耐烦地啧了啧,手终于伸进内裤里,抓住自己轮廓胀起的硬物缓缓揉了一下,发出一声毫不遮掩的呻吟。又是一股前液从若隐若现的茎头流出,滴垂下来,在修长的手指上微微反光,显得无比淫靡。
“我,我想看……”李盈洲鼓起勇气说。
兰璔冷淡地笑了:“我今天不卖。”
兰璔回了趟家,老畜生睡得跟头死猪一样,兜里露出一半手机。兰璔娴熟地输入密码,把钱全转走了——总共也没多少。要是兰璔赌了二十年还只有这点钱,会羞愧到自己撞墙。他在路边小摊吃了点东西,然后拎着书包去了朋友家。
朋友说:“我知道你有奇特癖好,喜欢忍着不射折磨自己,但你能不能别硬着鸡巴来我家,我年纪小,看不得这个。”
兰璔没搭理她。两人小时候搭伙吃过苦,别说鸡巴,什么恶心东西都见过。不过,都是过去的事了。也正因为这种交情,朋友能容忍他隔三差五来借住。
兰璔也的确半硬着。
之前在学校,李盈洲穿着湿乎乎的内裤、连滚带爬地离开后,他没多在清洁间停留,去卫生间洗干净手,整理好外衣就回教室了。
他穿大号的外套,遮住了胯下,虽然还隐隐能看到轮廓,但万幸大部分人都只会盯着他的脸。
朋友夜里要出门办事,给他开完门就回屋睡觉,兰璔熟门熟路地去了小卧室,把书包丢在床垫上,疲倦地叹了口气,喉咙隐隐作痛。他不理会,心不在焉地翻了翻课业。
什么东西从书包里掉了出来。显示器。
兰璔随手拿起打开,屏幕上立刻显示李盈洲,正一个人在书房里,用电脑看一篇德语学术论文。他平时一副呆呆傻傻的荡货样,好像脑子里除了做爱什么都没有,没想到还有这种一本正经的样子。
兰璔看了一会儿,打开详细列表。果然,经过清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