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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璔就是喜欢他

 

伸、伸进去……伸进去摸……”

“……”

“伸进衣服里……摸,摸那里……”他拼命挺着肿胀的奶头。

兰璔毫不客气地将手指塞回他嘴里,这次直接塞到指根,蜷起来,用指节将里面有待调教、活泼多话的软肉狠狠夹拧。李盈洲猛地挺了下腰,腿夹紧了,眼皮要闭不闭地颤动着,瞳孔微微向上翻去。

“还是不了吧。”兰璔不用任何花样,只缓慢地画圈揉着那不停抽搐的软肉。“你们有钱人,不是经常要联姻吗。结婚前就被人直接摸了奶子,以后会被你贵人妻子嫌弃。”

李盈洲含混呜咽:“没关系,你偷偷摸……”

他抵着货架扭动,简直要被弄疯了,偶尔从情欲中惊醒般睁大眼睛,又惊又耻地看着自己胸口,和那只玩弄他奶头的手,每两秒,神情就重新陷入迷乱。“要射了……要射了……”

正好。兰璔按着他软肉揉完一圈,将被欺负得充血滚烫的淫荡乳首夹在指间,又狠又快地拧了一次、两次——李盈洲猛地抽搐了一下。他挨不住地向后躲开,却无法挣脱,反而奶头被扯得老高,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咽,腿一下站不住了,跌软下去。

他嘴巴大大张着,舌头被玩得收不回去,两颊潮红,浸满淫水。

兰璔把裹满唾液的手指在他脸上抹了抹,低头看着他跪在地上夹着鸡巴自慰,翘着屁股,上半身瘫软下去,腰肢狠狠痉挛着——看姿势,还真看不出是在射精还是受精。他没有解开一颗扣子,却扭动得衣衫凌乱,从微微扯开的领口,能看到一侧乳头又小又嫩,另一侧被蹂躏得红肿可怜,熟透的红果一般

“……”

兰璔微微出了口气,向后半坐到保洁人员的收纳桌上,拉开制服长裤的拉链。被内裤包裹的阴茎从敞开的拉链口顶出来,拱起一个厚实的弧度,估计硬了有一会儿了,前液洇出一个深色的湿点。

他没有把涨热的鸡巴掏出来,只是托在掌心,轻轻揉了揉。宽大的校服外套不停垂下来,有些碍事,兰璔一只手拽起下摆,随口咬住,一边慢慢挺腰,隔着布料摩擦掌心。

他小腹莹白纤细,肌肉线条分明,肚脐都很漂亮,因为欲望而覆着一层薄汗,平日冰冷疏远的身体显得色情温暖。上方外套边缘,隐隐露出淡粉色的乳首,随着他的动作在阴影中时隐时现。

李盈洲射得两腿酥软,晕乎乎地从高潮余韵中挣脱出来,抬起头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兰璔……兰璔在自慰。

他已经自顾自摸了一会儿,全然硬起的阴茎不再是鼓囊囊的一团,几乎紧贴小腹,水红湿润的顶端从内裤腰上顶出来,在轻轻起伏的小腹上留下一道半透明的水痕。

透过内裤,能清晰看到他勃起的轮廓,厚重笔直,却不显得粗野,顶端颜色更是浓厚色情至极,只是他完美外形的一部分而已,甚至没什么好惊讶的。他当然不会有大部分劣等男人那样肮脏、黑紫、皱巴巴的鸡巴。李盈洲呆呆看着,才被玩过的舌头又湿淋淋地泌出淫水,那种想要被人狠狠亲吻的酥麻感又回来了,让他刚射完的阴茎一阵抽搐。

忽然,兰璔松开齿关,外套就落了回去,把该遮住的都遮住了。李盈洲正看得意乱情迷,控制不住地失望呜咽了一声,恨不得像只小狗一样摇着尾巴凑过去,把他衣服拱开。

“你可以走了。”兰璔懒洋洋地说,低声喘息着。

他的手还在揉搓自己的阴茎,比刚才更用力,结实美丽的腰胯也开始一下下往前挺送,研磨自己的手掌。

李盈洲看得满面红晕,眼神朦胧,呆呆地无法回神。看那表情,兰璔毫不怀疑,要是有谁肯现在吻他一下,他就会把富家子的傲慢全然抛之脑后,忍着羞怯张开大腿,露出刚喷过骚水的鸡巴,掰开小穴任由骑跨。

“走……?”李盈洲迷迷瞪瞪。

兰璔不耐烦地啧了啧,手终于伸进内裤里,抓住自己轮廓胀起的硬物缓缓揉了一下,发出一声毫不遮掩的呻吟。又是一股前液从若隐若现的茎头流出,滴垂下来,在修长的手指上微微反光,显得无比淫靡。

“我,我想看……”李盈洲鼓起勇气说。

兰璔冷淡地笑了:“我今天不卖。”

兰璔回了趟家,老畜生睡得跟头死猪一样,兜里露出一半手机。兰璔娴熟地输入密码,把钱全转走了——总共也没多少。要是兰璔赌了二十年还只有这点钱,会羞愧到自己撞墙。他在路边小摊吃了点东西,然后拎着书包去了朋友家。

朋友说:“我知道你有奇特癖好,喜欢忍着不射折磨自己,但你能不能别硬着鸡巴来我家,我年纪小,看不得这个。”

兰璔没搭理她。两人小时候搭伙吃过苦,别说鸡巴,什么恶心东西都见过。不过,都是过去的事了。也正因为这种交情,朋友能容忍他隔三差五来借住。

兰璔也的确半硬着。

之前在学校,李盈洲穿着湿乎乎的内裤、连滚带爬地离开后,他没多在清洁间停留,去卫生间洗干净手,整理好外衣就回教室了。

他穿大号的外套,遮住了胯下,虽然还隐隐能看到轮廓,但万幸大部分人都只会盯着他的脸。

朋友夜里要出门办事,给他开完门就回屋睡觉,兰璔熟门熟路地去了小卧室,把书包丢在床垫上,疲倦地叹了口气,喉咙隐隐作痛。他不理会,心不在焉地翻了翻课业。

什么东西从书包里掉了出来。显示器。

兰璔随手拿起打开,屏幕上立刻显示李盈洲,正一个人在书房里,用电脑看一篇德语学术论文。他平时一副呆呆傻傻的荡货样,好像脑子里除了做爱什么都没有,没想到还有这种一本正经的样子。

兰璔看了一会儿,打开详细列表。果然,经过清洁间,数据又变了。

乳头高潮:1次

阴茎高潮:2次

自慰高潮:2次

兰璔有点明白了。判定应该是可以叠加的,比如在清洁间,李盈洲被拧着奶子射精,因此同时算成“乳头高潮”和“阴茎高潮”。

不过:“自慰高潮:2次”。看来李盈洲又趁着午休或课间偷偷溜到什么地方弄自己了。

兰璔拽过书包,里头没多少东西,但塞着几个硅胶玩具,还是显得乱糟糟的。他干脆把所有东西都倒出来整理,却发现其中一个乳头盒有点奇怪——整体都显得发红肿胀不说,上面那颗软肉有之前两倍大,还微微破皮了,渗出了点血丝,看着色情又凄惨。

另一个乳头则和之前没什么区别。

兰璔觉得有些奇怪,拿起乳头盒仔细查看,质感真实无比,甚至还觉得隐隐有温度。他伸手碰了碰红肿的乳头,忽然听到嘶的一声。

声音是从显示屏传来了。

屏幕里,刚才还心无旁骛的李盈洲已经猛地抬起头,又露出之前那又惊又疑的表情,快速环视四周。他一手紧紧抓着桌沿,一手握拳压在胸口,又不敢直接碰触乳头。

过了几秒,他又鬼鬼祟祟左右瞟了眼,然后慢慢拉起上衣。只见被兰璔玩过了的那边胸膛上,乳头被消肿止痛的膏药贴住了,微微鼓起一个圆弧,但不至于再把衣服顶起来。

李盈洲仔细看了看,自己轻轻隔着药贴摸了摸,又嘶了一声,才把衣服放下。他继续看论文,但显然已经有点看不进去了,不时就要瞥一眼四周。

兰璔若有所思地拿过乳头盒,手指轻轻在乳粒上弹了一下。

清晰的惊叫声从显示屏中传来。

李盈洲猛地站起身,差点踢翻椅子,捂着胸口,面红耳赤地怒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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