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表情发春了吗?”
不会被人看到了。李盈洲下意识大松了一口气。他等了几秒,忍不住抬起眼,还来不及看清什么,肩膀就被人握住了,往后一推。
李盈洲在歪倒的擦窗器上连绊两下,后背猛地撞到放清洁剂的架子上,发出哗啦一声。他被人用力压了上去,兰璔身材纤细高挑,却滚烫有力,他完美的肌肉在光洁的皮肤下缓缓运动,暗藏着某种健身房里练不出来的东西。
李盈洲想起他家混黑的传言,虽然不太信,心头也突突跳起来。
“你不是要回教室吗?滚开。”他咕哝着,半心半意地推了兰璔一下。
他有点喜欢兰璔最后总是听他的话,让他立刻没那么生气了。兰璔的顺从带来一种奇特的满足感:他再高傲,再超然,再摆出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最后都得屈服。
因为他喜欢李盈洲。
虽然口不择言地骂了一通,但李盈洲心里明白,兰璔不图钱,不然不会一直不来搭话。那么,出于某种原因,兰璔就是真真切切地喜欢他。
一想到这儿,李盈洲就觉得对方那讨嫌的性格、存疑的道德准则、乃至和外貌极不相称的粗野做派,都可以容忍了。
兰璔忽然嗤笑一声。
李盈洲:“笑什么。”
兰璔懒懒说:“装模做样推什么,你倒是用力啊。”
……讨嫌的性格,说来就来。李盈洲脸一下子热了,心想这家伙真是一点顺坡下的智商都没有,怪不得穷得衣服都洗烂了。就这破德行就混不了黑,长再漂亮也没用,第一天送去给大姐头当小白脸,第二天就要被高跟鞋抽死。
再奇葩的舔狗也是舔狗,要有舔狗的规矩,李盈洲不想惯着他了,狠狠推了一下。
“滚开。”他咬着牙又说了一次。
这次,兰璔的确往后踉跄了一下,但程度远小于预期,让李盈洲有点吃惊。兰璔不等他反应,一把抓住他腰,把他按回架子上:“行了,算你赢。我没吃早饭,没力气跟你较劲。”
两人差不多高,挨得近了,呼吸咫尺可闻。李盈洲自己用着高档漱口水,张嘴就是淡淡的柠檬味,却感觉完全被兰璔的气息裹住了。越昏暗,越看不清,越心猿意马,李盈洲感觉什么痒痒的东西拂过脸颊,意识到是兰璔的睫毛,一阵战栗刺得他肩膀都轻轻耸起来了。
兰璔双手竟然轻轻搂着他,搭在腰间,再往前凑一凑就要接吻了。李盈洲胆子大起来:他本来就是个为所欲为的人,想要的东西,很少有得不到的,此刻他想抱住兰璔,让那具消瘦修长的身体和自己紧紧贴在一起,骨头顶着骨头,深吸一口气。
他还来不及动作,兰璔忽然张开嘴,潮湿的热气扑在他嘴唇上,跟若有若无地吻了一下似的。
兰璔低声问:“还痒吗。”
“……什么?”
扶在腰上的手一路引着火向上移去。兰璔一手塞进他嘴里,拧住他舌头,一手在他柔软的胸肌上随意捏了一把,用拇指按住他一侧乳头,缓慢、用力地一揉。
“……!呜、唔嗯、……”
舌头别捏得好酸,两颊都酥软了,嘴合不拢。李盈洲闷闷呻吟了一声,口水已经顺着下巴滴下来,流到兰璔手腕上。明明没有接吻,这景象中的淫靡却更胜一筹,李盈洲说不清楚,整个人往下一滑,被死死顶在架子上。
兰璔动作非常慢,微凉的指腹隔着布料压住肉粒,向上推去,连乳晕都被淫弄得鼓起。动作虽然慢,力度却很粗鲁,整团饱满柔软的胸肌都被推起,泛起红潮。
李盈洲没想到会突然被人玩了奶子,含着手指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哽咽。刚刚还在发情的奶头淫软无比,兰璔将肉粒随意挤压拨弄,压入上方,用指甲轻轻挤着快速抖了几下,然后绕着圈开始揉弄。每一点角度变化都缓慢至极,好像吃准了不会迎来反抗:李盈洲浑身僵硬,一动不动,满面红晕,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腰间不受控的抽动、微微上翻的双眼,揭露了他意乱神迷的状态。
“呜、……”
手指抵开牙关,在嘴唇间插送、顶撞,用来品尝味道的软肉好像也变成了性器官,浸透淫水,任由亵玩。李盈洲急切地吮着,有些力不从心,很快浑身汗湿潮红,恨不得化在架子上:第一次,痒得要命的乳头被别人揉了,隔着薄薄制服也能看到,软红的乳头已经被拧成了深红色,点缀在汗湿的胸膛上,另一边无人照拂,可怜兮兮地磨蹭着布料。
他的双手捂不住呜咽呻吟,软软地垂下来搭着兰璔的手腕。现在,让他用力推也不可能做到了。
兰璔淡淡看着他这没出息的样子,放开被捏得胀大了一倍的肉粒,用两根手指压住两边布料,快速拉扯摩擦起来。
李盈洲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眼眶都红了,挣扎着吐出嘴里的手指,用酥软发春的舌头含混咕哝哼唧:
“伸、伸进去……伸进去摸……”
“……”
“伸进衣服里……摸,摸那里……”他拼命挺着肿胀的奶头。
兰璔毫不客气地将手指塞回他嘴里,这次直接塞到指根,蜷起来,用指节将里面有待调教、活泼多话的软肉狠狠夹拧。李盈洲猛地挺了下腰,腿夹紧了,眼皮要闭不闭地颤动着,瞳孔微微向上翻去。
“还是不了吧。”兰璔不用任何花样,只缓慢地画圈揉着那不停抽搐的软肉。“你们有钱人,不是经常要联姻吗。结婚前就被人直接摸了奶子,以后会被你贵人妻子嫌弃。”
李盈洲含混呜咽:“没关系,你偷偷摸……”
他抵着货架扭动,简直要被弄疯了,偶尔从情欲中惊醒般睁大眼睛,又惊又耻地看着自己胸口,和那只玩弄他奶头的手,每两秒,神情就重新陷入迷乱。“要射了……要射了……”
正好。兰璔按着他软肉揉完一圈,将被欺负得充血滚烫的淫荡乳首夹在指间,又狠又快地拧了一次、两次——李盈洲猛地抽搐了一下。他挨不住地向后躲开,却无法挣脱,反而奶头被扯得老高,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咽,腿一下站不住了,跌软下去。
他嘴巴大大张着,舌头被玩得收不回去,两颊潮红,浸满淫水。
兰璔把裹满唾液的手指在他脸上抹了抹,低头看着他跪在地上夹着鸡巴自慰,翘着屁股,上半身瘫软下去,腰肢狠狠痉挛着——看姿势,还真看不出是在射精还是受精。他没有解开一颗扣子,却扭动得衣衫凌乱,从微微扯开的领口,能看到一侧乳头又小又嫩,另一侧被蹂躏得红肿可怜,熟透的红果一般
“……”
兰璔微微出了口气,向后半坐到保洁人员的收纳桌上,拉开制服长裤的拉链。被内裤包裹的阴茎从敞开的拉链口顶出来,拱起一个厚实的弧度,估计硬了有一会儿了,前液洇出一个深色的湿点。
他没有把涨热的鸡巴掏出来,只是托在掌心,轻轻揉了揉。宽大的校服外套不停垂下来,有些碍事,兰璔一只手拽起下摆,随口咬住,一边慢慢挺腰,隔着布料摩擦掌心。
他小腹莹白纤细,肌肉线条分明,肚脐都很漂亮,因为欲望而覆着一层薄汗,平日冰冷疏远的身体显得色情温暖。上方外套边缘,隐隐露出淡粉色的乳首,随着他的动作在阴影中时隐时现。
李盈洲射得两腿酥软,晕乎乎地从高潮余韵中挣脱出来,抬起头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兰璔……兰璔在自慰。
他已经自顾自摸了一会儿,全然硬起的阴茎不再是鼓囊囊的一团,几乎紧贴小腹,水红湿润的顶端从内裤腰上顶出来,在轻轻起伏的小腹上留下一道半透明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