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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一含就爽喷了?

 

让你摸了。起开。你坐到我鸡巴了。”

李盈洲感受着屁股底下顶着他的热度,不情不愿地从兰璔身上爬下来,去给他倒了杯饮料,又拿了点心来——下午打完电话,他就立刻又订了奶油甜品,带着投喂流浪猫的热情端给兰璔。兰璔懒洋洋地吃了半块,就光着脚盘腿坐在地毯上,趴在茶几上写课业,一边写一边听李盈洲叨叨,讲那天在医疗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隔着裤子,能清晰看见他勃起的轮廓,李盈洲隔一会儿偷偷瞧一眼,舌头软绵绵的,话也说得磕磕绊绊。

那天,正好是学校的合唱团在赛前最后一次彩排,李盈洲家里赞助了礼服,所以放学后没有立刻离开。他是在从地下礼堂回教室的路上被捂住了口鼻,几乎立刻就喘不上气,醒来时已经被绑起来,嘴里塞满东西,压在了医疗床上。

当时有两个人。一个戴着口罩的女学生,还有一个中年男人。两人没有说话,也没给李盈洲说话的机会,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能感觉到陌生人在身后的耸动,女生也已经在录像了。

女生穿学生制服,戴了口罩。不过,如果要认人,上半张脸也足够了。

因为最近有公益募捐活动,学生部找人到每个班级,借用自习的时间介绍募捐会的情况。负责这件事的是班里一个男生,兰璔跟他说了一声,把这活儿接了过来。

自习课人员整齐,方便查看。他去每个班级走了一圈,认了脸,问了考勤。在全员到齐的情况下,没有找到和医务室女生相似的同学。

这么说,不是校内的人,只是特意搞到校服,混进来了而已。

李盈洲睁大眼睛:“这么费劲,我认识的人里有这么恨我的吗?”

“别想了,不是你认识的人,不然至少也会再戴个墨镜。”兰璔心不在焉地说。“不过,有一点没错,她就是冲着你来的。已经过去两天了,录像没有泄露,也没人联系你,说明对方还在考虑。”

“考虑什么?”

“也许良心上过不去。也许没想好自己到底要什么。也可能不小心被我撞见,有点吓到了,现在惴惴不安,不敢走下一步。”兰璔说。“大概率不是图钱的,是私人恩怨。”

李盈洲不吭声了。片刻后尴尬地小声道:“什么恩怨啊,我……我家里管得严,不让我乱搞的,说实话,我其实跟女生来往不多。就平时在学校,或是酒会上跟其他继承人说说话,但私下里……”

他说完似乎有些羞愧,觉得不符合自己富家公子哥的形象。他认识上流圈子里一些其他小姐阔少,都不是这样的。

看他这幅别别扭扭的样子,兰璔觉得自己算是基本把这人搞明白了:孩子气又虚荣,虽然颐气指使、聒聒噪噪,但只会耍小脾气,身上一根硬骨头都不长,最终往往因为缺乏行动力和想讨好人而乖乖听话。面对他妈这样,对上兰璔,还是这幅德行。

可能察觉他的嘲笑,李盈洲转开视线,又开始生闷气了。

“行了,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把浪荡当资本炫耀的男人只会显得可笑而已。”兰璔说。“不过,我指的不是这种‘恩怨’。之前我查了查,你妈妈做人类胚胎基因编辑的,伦理争议很大吧,之前还有极端组织去她研究所外烧东西,威胁要暗杀她。有没有可能是这方面的事?”

之前李盈洲说什么诺贝尔,兰璔还以为他随口乱说,后来一查资料,这家伙的亲妈竟然真是十几年前名声鹊起的李卓瑾。此人搞出的研究成果不但得过诺贝尔化学奖,还差点让种族主义优生论大复兴,最后成立了生物科技公司,转行去膈应制药业了,目前是福克斯榜上有名的科技巨富。

兰璔不太理解,这种腥风血雨的女人是怎么生出李盈洲这种一捏就吐泡的小孩的。

“有是有,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妈好久不搞基因编辑了,他们干嘛不去找那些正在搞的学者?”李盈洲听得瞳孔地震。“而且,不去威胁我妈,反而来搞我……这也太下作了吧。”

“以你妈现在的情况,想搞她很难吧,柿子当然挑软的捏。”兰璔淡淡说。“虽然是受害人,但录像要是真被放出来,按照传统观念,你一辈子也毁了。但还是那句话,他们还在犹豫,如果真有个组织,应该不会到了这关头还犹豫。不仅下作,而且混乱,就算出于极端信仰,也很可能是个人行为。”

李盈洲脸色有点发白。他可能一直逃避去想这件事,但这是逃避不过的。现在,录像在别人手里,他任人宰割。

兰璔好奇,在他那阔少爷的大脑里,是否有一个角落,隐隐觉得一切都会有人替他解决,因此不必太过紧张。从小到大,一定有很多人照顾他,才能让他这样松弛。

仅仅是这个想法,就让兰璔觉得……

他闭了闭眼,把嘴里又苦又腥的铁味压下去。

“不过说到底,这也只是一种可能性。如果真是你妈那边的事,就不是你自己能解决的了。”片刻后他继续说。“往小里想,只是有人仇富也没准。那个男人的脸我有印象,已经画出来交给我朋友了,如果人还在市里,应该很快能找到。”

“你朋友,上次你提到的那个吗?”李盈洲勉强扯开注意力,强笑了一下。“疑犯素描啊,你还会画画?”

兰璔淡淡点了点头,没有解释的意思。李盈洲看着他,表情有点奇怪,兰璔挑起眉,他就腼腆地说:“我只是有点惊讶。没想到,你对这件事还挺上心的。”

“既然说了要查,没必要拖延。”

“哦。”李盈洲又撇嘴。“那现在怎么办。”

“不怎么办。你继续回忆最近接触过的所有人,任何可能的矛盾,想到什么立刻跟我说。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兰璔难得耐心地说,重新开始写课业。因为昨晚睡得好,他觉得比平时有精神,头也不疼,看李盈洲都顺眼了。

李盈洲安静了一会儿,鬼鬼祟祟凑到他耳边:“那……透明人的事呢?就是摸我那个东西。”

“没有透明人,你电影看多了。我倾向于认为你之前受刺激太大,出幻觉了。”

李盈洲顿时急了:“不可能!我告诉你——”

“李盈洲,你从逻辑上想想。”兰璔打断他。“如果某个人,能够隐身,能越过你这地方的安保系统,随心所欲地碰触你还不被抓住……能做到这一切的人,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性骚扰上。钱,权,信息,应有尽有,而且做任何事都不会受到制裁,更不会因为你在给我打电话就停下。”

李盈洲琢磨了一下,张开的嘴又闭上了,有点想不出反驳的话。

“我见过很多人,身体感官会受到心情影响。”兰璔继续说。“最近发生在你身上的所有事,都跟性有关,而且都刺激强烈。也许你的大脑对此做出了反应。”

“……这么说,跟那两个人没关系?”

“如果他们有这本事,就不用亲自跑到学校绑架你了。”

李盈洲琢磨了一会儿,小声说:“也对。”

他神情轻松了一点,介于狐疑和好奇之间,还有点赧然,可能又想到自己半梦半醒时发生的事了。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报告情况:“其实我也没受伤,就是感觉被摸了摸……”说着快速地瞥了兰璔一眼,脸上有种奇怪的表情,好像想让兰璔像之前一样继续追问,问他又被摸了哪里,舒不舒服。

惊惧消失,那一贯笨拙而好奇的引诱,又从他热切的目光里透出来。

似乎短短几句话,他又觉得安全了。可以去追寻他崭新的乐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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