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一含就爽喷了?
能不认得?”
其实班里大部分人,兰璔都没什么印象。但他懒得多说了。没想到对方不依不饶,光着屁股都要从床上跳下来找他理论:“别说咱们一个班,就算你是其他年级的,你都该认得我。我是李盈洲!”
这个名字倒是让兰璔有了点印象。“哦,就是你啊。”
他经常听人提起。李盈洲是学校的风云人物,隔壁大学整个图书馆和四座教学楼都是他妈捐的,标准富二代,听说整个人都是在铜臭味里泡大的。
不过,他现在闻上去没有铜臭味。在他锻炼合宜、骨肉俊美的身体上,裹满古龙水和欲望导致的淡淡麝香。兰璔暗自嗤笑了一声:竟然有高中生会涂香水,还真是个公子哥。
李盈洲冷冷道:“你笑什么笑?”
“差点被人强奸,你还挺有活力的。”兰璔说。“有这精力,报警去吧。刚刚那两个人是谁,你认识吗?”
“关你什么事?平时一声不吭的,现在话还挺多。”李盈洲嘲道。
兰璔耸了耸肩,屈起一条腿,在医疗床上换了个舒服姿势,继续看书了。李盈洲瞪了他几秒,憋不住了:“我根本不认识他们,怎么报警,现在还跑了……你又没被绑住,刚刚怎么不拦住他们?”
兰璔翻了一页。看他目光移动,要么读得特别快,要么是装的——李盈洲觉得他肯定是装的。
“那男的完全没见过,女的又带着口罩。还录像了。”
“……”
“现在又不说话了?你这种人我见多了,搞什么欲擒故纵,不就是想傍上我要钱吗。”李盈洲低声说。“行,这次也算你救了我,我给你钱。你直说,你要多少?”
“怎么着,我又变成捞金的表子了?”兰璔懒洋洋道。“刚刚还非说我看上你了。你贬值还挺快。”
李盈洲气得直咬牙:“你看上……你喜欢我也是为了钱!你们都一样!”
他闭了闭眼,强行找回点贵公子的从容,快速拉上裤子,整理好校服衬衫。居然是高级丝绸内裤,柔软的布料蹭过他红肿的屁股、腿根,包裹住还黏糊糊、敏感的阴茎,让他脚下一软,差点又摔下去。
好疼。
他平时自慰,也就敢摸一摸鸡巴,在穴口揉一揉就算了,万一不小心把手伸进去变成同性恋,那真是得不偿失。刚刚那个畜生把他屁股当面团又打又揉,还隔着裤子一个劲儿顶他穴口,弄得他直想哭——李盈洲不是个性子软的人,这辈子没在人前掉过眼泪,但这种委屈,他实在没受过。
那一瞬间,什么家世,姓李还是姓张,都不重要了。只有死死制住他的重量,冰冷漆黑的摄像头,和女生从口罩上方露出的冷峻的眼睛。
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弄他?
李盈洲咬紧牙,手又冷又抖,使劲想扣扣子,反而死活扣不上。忽然,一只手抓住他。兰璔不知何时站到他面前,垂眼看着他淤青的手腕。兰璔双手跟他的脸一样漂亮,修长白皙,轻柔冰冷,与其说握着,不如说是捧着他发抖的双手。
“干嘛。”李盈洲咕哝,心想这男的眼睫毛真长,真不正经。“你想帮我扣啊。行吧。”
“我觉得,你最好把衣服脱了。”兰璔叹了口气。“刚刚那男的口水流你衣领上了。”
李盈洲愣住了,大吃一惊。
“……什么?混账!”他跟触了电似的往后一缩,把刚扣好的衬衫从身上扯下来,拼命甩到一边,喘息着。离得这么近,他脸颊上愤怒厌恶的红潮有了热量,一直从汗津津的鼻尖蔓延到胸口。
他不像兰璔那么白皙,但也不黝黑。保养得当、光滑细腻的小麦色皮肤散发出诱人的热气,剧烈起伏的赤裸胸膛上,两颗又软又鼓的乳头不是淡粉色,而是让人口舌生津的暗红,在兰璔的注视下渐渐挺立。
那天晚上,兰璔没做噩梦,做了个怪梦。李盈洲早已经走了,还强词夺理地征用了他的上衣,导致兰璔只能穿真空外套,独自躺在医疗室里,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梦里他听见喘息声,感到自己一座桥般,伏在谁的身上。下方传来急促的呜咽。兰璔睁开眼,看到身下人英挺汗湿的眉毛,显得怒气冲冲又湿润的双眼,和被亲吻得红肿的嘴唇,正喘息着露出一点舌尖。
那张嘴断断续续呻吟呜咽,气急败坏地骂着谁,手却停不下来,自己揉搓着软乎乎的奶头。软红的淫肉被扯得老高,连累得乳晕都微微鼓起,每扯一下,那双修长结实的大腿都有气无力地夹一下兰璔的腰……
“你……你帮我弄……快点。”
是李盈洲,理所当然地要求兰璔舔他又痒又软的奶头,语气跟要求他帮忙系扣子时一模一样。兰璔不常做春梦,李盈洲也没那么吸引人,但他昏头昏脑地醒来时,感觉下腹闷热,发现裤子里顶起了一大块。
兰璔仰卧过来,舔了舔嘴唇,手伸进裤子里,懒洋洋地抚摸自己,揉搓自己鼓胀的阴茎。滴落前液的顶端从内裤上端顶出来,垂在小腹上。他那儿也生得漂亮:光洁,沉重,底部和茎头颜色略深,角度完美地微微翘起——如果李盈洲连假鸡巴都吃得那么起劲,兰璔光靠肏他嘴就能让他挺着小穴潮吹。
李盈洲挺烦人的,他想。不过,看着很耐玩。真是可惜。
大部分人觉得兰璔性情孤高,不可攀折,但一小部分人——例如今天刚刚甩了他的学姐——知道花够了钱就可以搞他。李盈洲的确说对了一点:兰璔算是半个表子。
不过,兰璔愿意倒贴钱操他一次。
搞不好,这是那富家哥儿自己挣的第一笔钱呢。兰璔会从后面骑他的穴,直到他咬着床单崩溃大哭,一边呻吟一边扭着腰吃鸡巴,求着兰璔射进他肚子里。等兰璔真射进去,这条处子小狗搞不好舒服得尾巴都会翘起来,趴在自己尿湿的床上求兰璔再干他一次。
“……”
兰璔闷哼一声,唇间溢出淡淡呻吟,抻了抻腰,舒展开了。他懒洋洋躺了片刻,踢开裤子,毫无羞耻地走下床找纸巾,擦拭自己。他的确没什么可羞耻的。
这时,他发现床边多了个箱子。
那是一个漆黑的手提箱,很像电影里出现的那种军方移动设备箱。打开后,里面有一个小型平板电脑,一个大盒子,三个小盒子。最右侧还有一排盒装注射器和两瓶药水。
什么东西?
兰璔随手拆开盒子,不由一愣。
大盒子里装着一个飞机杯。柔软的硅胶与真实触感无异,甚至还带着淡淡的温热,而且制作及其仿真,入口做得和真人小穴一样,微微凹陷,布满细密的褶皱。硅胶是稍浅的蜜色,越往里越有些潮红,穴口紧致柔软,显然是未经使用的新品。
兰璔还第一次见这种东西——他容貌惊人,找人上床轻而易举,用不着借助玩具。他好奇地把手往小穴口里按了按,虽然软嫩无比,但紧得厉害,一副完全塞不进去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穴口突然遭袭,好像还轻轻痉挛了一下。
兰璔收回手指,将飞机杯扔到一边,饶有兴致地拆剩下几个盒子。
全都是硅胶玩具:
两片掌心大的厚实软垫上,挺着两颗小小、软红的乳头。还有一个大一些的,竟然是一根硅胶阴茎,尺寸不错,干净漂亮,颜色深红,底下连囊袋都做了,只是不太鼓胀,软软地颤动。
每个玩具都有专门配备的盒子,平时可以妥善保存,取出即可揉捏使用。
真有意思,兰璔心想。今天他才随手救了个差点被强暴的可怜鬼,转眼就从天而降了一盒性玩具?这是什么,好人有好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