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恋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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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口罩散发的气味是没有办法完全遮掩的,你也没有混账到让自己的恋人当街社死的地步,于是用了一些非常规手段稍微掩饰了一下,但还是会有一点不会被人深究的古怪的味道传出来的啦。这也是没办法的吧,绝对不是因为你想看圣臣听到别人无意的议论后紧张的要死的表情。
“你也就只会在这种下流的事情上会花功夫。”佐久早用湿巾抹抹嘴角,努力把下半张脸上的污渍清理干净。他早就在踏进体育馆的那一刻把嘴里含了一路的精液吞了下去。“我去漱口,比赛之前……”他皱着眉头盯着你嘱咐道。
“不可以涩涩。明白,比赛加油噢,圣臣!”你接住他没说完的话茬,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顺便给你的恋人加油打气。
比赛开始之前不可以涩涩,这是你和佐久早约好的君子协定,不过因为没有具体说是比赛之前多久,所以有大把的空子可以钻。你一点点试探佐久早的底线,最后确定了比赛前一天内不能有大动作,像是牵手,接吻,口交之类不会给佐久早带来很大影响的举动都是位列安全区域的。
接下来就是坐在观众席等待比赛开始,然后欣赏佐久早运动时的潇洒身姿了。男排的观赏性可不是盖的,看着一个个趋近成熟又难掩青涩的男高中生们在赛场上挥洒汗水,真是大饱眼福啊。
佐久早圣臣很有打排球的才能,优秀的身高,异乎常人的柔软手腕,每次看他拉伸手腕的时候都会担心他的手会不会被折断。才能和努力,日复一日的训练让佐久早在球场上所向披靡。
扣球的声音听着真吓人啊,和扔炸弹一样。那种球接下来手臂要骨折的吧,你在看台上缩了缩脖子,这样想到。
不出意料,井闼山赢了,毕竟除了佐久早之外井闼山还有许多优秀的球员的嘛。比如那个和圣臣一样很重视细节和卫生的主将饭纲掌和圣臣的表弟很有潜力的自由人古森元也,感觉这几位将来都是可以靠排球吃饭的呢。
你很喜欢和佐久早贴在一起,牵手或者只是单纯的肢体接触。尤其是在他运动完之后,整个人热气腾腾的,与平时阴沉沉的消极模样完全不同,散发着蓬勃的生机和活力。不过你大多数时候都不会得逞,佐久早会在你看向他的一瞬间看穿你的意图,然后飞快地跑进淋浴间冲澡。
佐久早是不喜欢你在他身上都是黏糊糊的汗液的时候粘过来缠着他的,他在赛场上时注意力全部都在排球上,没多余的功夫注意身上的汗水。一旦脱离赛场,这些汗水就是扎在他身上的钉子,他必定要去擦身子换衣服或者洗澡的。
你脸皮厚,不然也不会顶着佐久早厌恶嫌弃的目光若无其事地对他做色情的事。各种各样的花样你基本上都哄着佐久早玩过了。
腿交是你在比赛之前实在忍不住,前前后后缠了他三个小时“就用腿!保证不擦枪走火到其他地方去!手也不乱摸!”,他才勉为其难点头答应的。
常年运动的男高中生的大腿上都是结结实实的肌肉,放松下来也是紧实得你要用力按才能现出一个小小的凹陷。你双手把着佐久早窄窄的腰,这里不用力的时候都是健康的脂包肌,软软弹弹的手指头都能陷进去,好摸得不行。你就这样对着佐久早并拢的腿缝肏了一个小时,期间佐久早的前段被你摩擦得有了感觉,等你射出来时,他已经去了两次了。
至于本番嘛,正常的小情侣是要有健康的性生活的!所以你早就已经和佐久早做了不知道多少回了,确定关系的那个晚上好像是做了一整个通宵吧,可惜没有把避孕套用完,两盒还是买多了啊。
为什么要把套子用完?当然是因为圣臣他是绝对的戴套党啊!如果不把套子用完就没有办法找借口内射啊!你这种想要和自己的恋人无套做爱并且中出的想法没什么不对吧!无套比较爽嘛!
但是佐久早是绝对不会同意你做这种事的,至少在神志清醒的时候是不同意的。你这个混蛋已经悄悄内射过很多次了,不仅干这种糟糕的事还拍下了佐久早难得一见的流精小穴噢!
不过佐久早就算知道了也会原谅你的。毕竟……
“我们是恋人。对吧?”
零点四十一分,某城市上空
“现在看来没什么动静,我们就在这里等信长他们给我们打信号吧。”娃娃脸的金发青年把单筒望远镜折起来收好,对身后的同伴说。
“侠客,一起喝酒啊。”青年背后一个身形过于魁梧的男人一只手拿着一罐打开的啤酒,另一只手三指擎着一罐表面因为温差布满水珠的啤酒从青年后方贴着他的脸递给他。
“别这样啦,很冰诶,窝金。”被称作侠客的青年缩了缩脖子,虽然嘴上抱怨但还是伸手接过了男人的啤酒。
“飞坦要不要喝?”侠客一边吸着啤酒冒出来的泡沫一边从堆满冰块的啤酒箱里掏出一罐啤酒递给一旁抱臂养神的小个子同伴。这个啤酒箱是他们在来的路上抢的,大概是出来露营的大学生吧,被抹了脖子之后丢到河里去了。
“不喝。”小个子青年声音细细小小,乍一听像是女孩子,不过但凡见过他虐杀他人的样子,你就会知道绝对不能去招惹他。
飞坦睁开眼睛,撇了一眼还保持着伸手递啤酒姿势笑嘻嘻地看着他的侠客,补充:“在备孕。”
“啊,对噢,我想起来了。”侠客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夸张地冲飞坦点点头,对他比了一个“明白”的手势。
“什么东西?什么备孕?谁?飞坦?为什么?”窝金把喝空的啤酒罐捏扁,随手往下一丢,靠在侠客身边,好奇地问。
“哎呀,窝金你别贴那么近啊。”侠客推推把他挤到热气球边缘的窝金,等窝金退开一点后才说,“就是那个飞坦不愿意讲的神秘人啦,只有飞坦知道真面目的那个,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联系上,还是个没有ip信息的傀儡号。他和我还有团长聊过天。他之前和我讲过要和飞坦结婚生小孩来着。进展这么快的吗?”
“那种事不需要你操心。”飞坦堵死了侠客的好奇心,把脸往衣领里埋了埋,重新闭上了眼睛。
“真可惜。”侠客插着腰状似遗憾地叹了口气,虽然嘴上这样说,但他对那位和飞坦谈恋爱的神秘人的好奇心已经全部被飞坦的威胁斩断了,不过团员之间不能内斗,飞坦也不能真的把自己杀掉啦。
想起自己去追查神秘人的信息结果被反黑掉植入病毒完全报废的电脑,侠客摇摇头,现在团里除了飞坦,还和那位在联系的就只有团长了吧。总觉得飞坦和那位的关系有点奇怪,飞坦谈恋爱之后也变得有点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噢噢噢!信号来了!”窝金的大声叫嚷拉回了侠客的思绪,他连忙朝下看去,原本亮堂堂的大厦此刻漆黑一片,像一具竖立着的棺材,这是信长他们切断了电源。
“那么要出发了!”侠客直接关闭热气球的火焰,失去了上升气流的飞行器带着三个人极速下落,“让我们大闹一场吧!”强盗兴奋的声音回荡在寂静广阔的夜空中。
凌晨三点二十五分,废弃厂区,幻影旅团临时基地
“各位久等了!”侠客打头,领着一众刚刚干完一票的强盗们走进了被清理出来作为集合地点的空旷大厅。
“这样人就都到齐了。”坐在钢管上的富兰克林简单环视一圈,清点人数。
“平时大家都不知道跑到世界哪个角落里去了,也就每半年一次的集会可以见到所以人啦。”侠客一边说一边把从大厦里带出来的珠宝拣了几个给在场的女孩子,可惜只有小滴接了过去。
侠客并没有因此感到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