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寡夫”水中发sY求不满真正徐生上线
不过,可怜兮兮?
陈然正想挑眉表示这个说辞有待商榷,文章里娇弱无比的寡夫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拽住他往身上靠。
一个不妨埋胸了的陈然,嘴巴错愕地微张,不慎用牙齿磕上了凸起的乳头。
“扑通——”水花四溅,伴随先落水的男人一声沉重的闷哼声,还没站稳脚跟,然后陈然就感受到一阵大力从护着脑袋的手传来,拼命地将他的头往面前的胸膛压。
“唔!”还没合上的嘴巴就那么包裹住肉乎乎的奶头,脑子还没回过神,想起系统下发的任务,索性伸出舌尖轻轻触碰傲然挺立的乳尖——
这个英俊非凡、举手投足都透露着淋漓尽致的荷尔蒙的男人,不久前丧失了自己的丈夫,此时却仅仅因为被另一个有家室的男人碰了乳头而放声浪叫起来!
“操!爽!”
“呼,不要停——”即使是在这个时候,命令式的语气也从未从这个野性至极的男人口中抛弃,“真是,怎么这么会吸?!你的嘴巴天生就是给我吸的、嘶!”
陈然用牙齿研磨了一下,不满地咬上乳尖。这个寡夫痛呼出声,扣着脑袋的手一瞬间用力又松懈了下来,面上倒是欲仙欲死的。
“哈!”
为了维护剧情而代替寡夫原本就很烦,当下的徐生、也正是当下的许鸿哲,他本来已经做好了这个强奸犯丑陋无比、一脚踹飞事后暗暗传播这人猥亵自己的打算,结果没想到这人长得真踏马合他胃口,简直长在他心巴上了!
而这个徐生本来也是有点病的,每天都渴望男人的鸡巴渴望得不得了,见到街上走的汉子们都想飞扑上去好生舔弄一番!还整天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也不知道给谁看!真给那个病怏怏的死鬼丈夫看不成?!
陈然感觉自己就变成了无情的吸奶机,一会儿被要求绕着圈儿亲,一会儿被要求含住用舌头舔舐,一会儿又被要求着用牙齿提拉起乳头、让它暴露在空气中……方才满足完这个,更是被强迫着往另一个奶头上怼,刚刚的肉粒也不能冷落了,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迫抬起来往那湿漉漉的奶头上放的陈然:“……”
妈耶,这个人瘾比他还要大!
“合、合在一起!”
还没等陈然理解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许鸿哲已经嫌不过瘾将他的头暂时撇开,然后双手向内一推,将大胸挤在一起。那靠在一起的被舔得无比红润的大奶头就这么直直怼进陈然的嘴巴里。
“快、快吸——啊啊啊操!好爽,奶头、奶头都要爽费了!”
边说这话,许鸿哲的五指还牢牢插在陈然的黑发里,狠狠把陈然的头往胸前贯,水下双腿中央的鸡儿更是梆硬,前端显现汩汩黏液,很快惹得平角裤湿润一片。
眼珠翻白、嘴巴张大、面色潮红,许鸿哲整个人的表情更是淫荡至极……
这人,是不是有点毛病?
水不深,正好漫在两人腰腹处,衣服湿哒哒地粘在身上的感觉和不由自主涌现上来的想法让陈然皱起了眉。感受到自己的手指顺着某人的力捏了一把乳头,这下更是难受起来,这种工具人的感觉……
就像是钢铁直男掏出大屌发现要插的洞是肛门、身下躺的是男人那样,是两眼一闭提枪就上,还是默默地把屌放进裤衩、提步就走?
反正他是后者,简直索然无味,瞬间心如止水!
【统,任务完成了吗?】
再怎么说也带过成百上千个宿主,经历过数不胜数的类似事件,但是当艳事主角换了个人,z103突然有些难以接受起来,莫名涩涩的……这下听到乍然而起的熟悉声音,它一愣,内心竟然有种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非常好的事,而感到愉悦起来。
【宿主,欸……】这时候它才发现自己忽略了面板上升腾起的信息,匆匆浏览一遍,回复道:【完成了完成了。】
虽然主动方和强迫方倒转了过来,但毕竟算得上十八禁内容,以往宿主提交这样的画面结局一般都能准确地达到目的,无往不利、屡试不爽,不成熟的检测功能也因此没有升级。
【好昂。】
这边刚和z103沟通完,陈然就抬起了他的头,线条分明的脸庞如同深邃的湖面,波澜不惊,透露着内心真实的想法。这下许鸿哲才发现他面色冷淡,甚至还有一丝厌烦!看不出一丝情动的样子。
怎么会……
设定里不是说他患有轻微的性瘾吗?怎么看上去……比正常人对性都更冷淡?!
这厢徐生还在惊愕,那边陈然已经准备上岸了。
许鸿哲见他头也没回,这下也回味过来,估计是他的表现吓到了这胆小怕事的懦夫。毕竟剧情里可是说寡夫欲拒还迎,害怕被揭露的样子让原本不敢做到最后的黎枫然欲火焚身,提枪就是干!况且烈夫下海的感觉可比风情万种的媚娘操起来更带劲。
思及此处,许鸿哲只能强按捺下身体汹涌上来的欲望,站在水里,冲着湖上的男人扬眉道:“今天的样品,不要了吗?”
这话让陈然灵光一闪,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很少有人知道,除了日后发展成为的肉体关系,黎枫然和徐生这二人还有一层伙伴关系。
近来村镇上兴起了卖血风潮,迫于生计,蛮多农民都选择以这种方式补贴家用。他们是得到了报酬,那从事抽血行当的人更不消说,赚的是盆满钵满。而这寡夫,面上不显山不露水,竟是和那些小作坊都有点勾当在里面,也自连着雨露均沾。
瞧着眼前这陋室就知道,外头看着破败的不成样子,进了屋子里可金碧辉煌着呢。
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当下这许鸿哲说的样品,自然就是和两人都有所关联的了……
陈然头脑风暴,面上不动声色地跟着许鸿哲进了屋。
许鸿哲也不避讳,领着他就进了里屋,拨开中心一块地板,地窖入口赫然映入眼帘。
地窖的灯忽然亮了起来,陈然挑挑眉,心下暗想着这寡夫还挺高级,整了个感应灯出来,领先村里人几十年。却没看见许鸿哲眼睛一片幽深,细细看着底下那仿若深不见底的洞穴,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没过一会儿,许鸿哲捋了捋衣服,制止了陈然跟随的行为,选择自己一个人下去。
徒留陈然一人在屋子里百无聊赖,四处打转,慢悠悠地欣赏起了墙壁上的画作。
不得不说,这据说读过不少书的寡夫,除了嫁给文中那个没点本事只有脾气的丈夫之外还是挺有眼光的。
不论是屋内的布局,还是这闲置房的布置,看上去都简约大气,独具个人特色。
不过……当陈然走到椅子边,正想坐下来好好思量一番时,就看到正对着他的方向有一幕巨大的红布,此时被风微微吹起一角,露出下面的画作边缘。
刚刚还是微风徐徐,这下突然狂风大作起来,窗户都被风吹得嘎吱作响。即使红布四周都被钉子牢牢扎实在墙壁上,但也架不住这大风,说来到也奇怪,除去这摇摇欲坠的窗户和被掀起来的红布,屋内的东西竟是纹丝不动。
眼看着那画作要掀过三分之一,已目睹那冰山一角的陈然一愣,忽地一声震响打断了所有动静,地窖门“砰”地开了,屋内一切躁动平息。红布又紧紧贴着后面的画作,松动的钉子瞬间复位,好似从来没有发生过,陈然顺势看过去,只见得一双苍白到没有血色的手先是伸了出来——
他眸光一闪……刚刚关了门吗?
一切都需要静观其变,陈然这么想,也这么做。
不过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