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道取珠温情时刻藤蔓lay
迟翾不敢相信他是在维护自己。只是默默捂住了脸。
白?抱着他进了浴室。放了热水检查他的伤。
他离开的十日,这个人类伤的很厉害。上上下下浸透了塔拉萨的味道,浑身都是牙印,腿也折了一条。
迟翾浑身发烫,肚子鼓胀的厉害,手放上去才查出来身体里的东西。
迟翾捂着肚子难受的哼哼,白?也不会安慰,只把人扶起来给他脱裤子。
迟翾痛的厉害仍旧死抓着裤子不放。
白?叹了口气,抬头劝他,“你这样,治不了。”
两双眼睛就那样互相看着,良久,迟翾才松手自己把裤子褪下来。
迟翾发着烧迷迷糊糊的站不稳,踢个裤子差点栽水里。
白?一把将人捞起放在自己腿上抱着,按了按他肚子,又分开他的腿。
对于他多出来的花穴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只一边观察迟翾的反应,一边检查其他伤。
迟翾烧糊涂了,只一个劲流泪。
他疼得厉害,自己根本取不出来。
“快……”他这样说。
白?的手指出现了个细小的藤。白?见他害怕,摸了摸他的头发表示安抚。
藤很细小,进入时也很温和。慢慢套住一颗珠子向外拽。终于一颗珍珠掉落。迟翾终于不再皱着眉头。
白?清理完珍珠又开始解决他子宫里的鱼。迟翾身上发烫,白?意识到要速战速决。
他的一个藤蔓递到迟翾的嘴边,他不善言辞,只说了句:“喝一口。”
迟翾迷迷糊糊地遵从指令,喂的很顺利。
他喝下后觉得身体轻松了不少。
他抱着白?的脖子,感受到藤蔓进了身子,却不疼。没多久,下身一片水渍,那群恶心的鱼终于出来了。
接着他感受到藤蔓在他的身体里注入液体。
白?安抚他:“给你治疗。”
白?换了遍水继续给人清洗。
水很温暖,泡得人昏昏欲睡。
若不是有白?的手撑着,迟翾几次差点滑进水里。
“吃。”不知何时,白?递过来一小块东西。
这是块红色的凝固物体,透明的带着香味,像颗草莓硬糖,甜甜的勾人食欲。
“你的腿也会好。”白?这样说。
迟翾吃掉那东西,只觉得胃部暖洋洋的,饿的感觉没了,体力都恢复了不少。
“安心睡,我会处理好一切。”
等他醒来已经是一天后。小花被白?重新治好来照顾迟翾。
小花告诉他塔拉萨被赶出梦魇森林。迟翾很惊讶。
他走的时候脸色很不好,迟翾站在窗边,看到他透过窗子一眼锁定了自己。
最后扬长而去。
“迟先生不该看他。”小花这样说。
迟翾不明白小花为何这么说,只是顺着塔拉萨离开的背影看向远方。
什么时候自己也能离开这里?
白?的态度一如既往地冷漠。
迟翾猜不透他的想法,想跑也跑不掉。
他总是很忙。在人类社会他也有自己的身份。白?有时会带他出来逛逛,车行驶在繁华街道,灯火通明很是热闹。
远处的建筑物正在表演灯光秀,是某人给爱人送的祝福:某某一生所爱。很盛大。迟翾却只能透过车窗远远看着。
“你会放我走吗?”他突然问。
白?没有回答。
“你爱我吗?”迟翾又问。
白?依旧没回答,视线却落到远处的那个爱字上面。
白?从未说过爱。
迟翾不知道他懂不懂爱,也不明白他为何非要囚禁自己。
凭借白?的外貌权势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心甘情愿同他共度一生的也应有尽有,为何偏偏为难他一人不愿意的人。
只因为自己无意间闯入梦魇森林所以活该被噩梦所困吗?
爱不爱暂且不提,迟翾确定的是白?是喜欢他的身体的。
迟翾刚沐浴出来,就见白?坐在自己床头。
“过来。”白?这样说。
夜已经很深了,今晚的星星非常亮。
迟翾还是爬了上去,像之前无数次那样,跨坐在他身上。
白?的手探进浴袍去摸他的胸口。没几下迟翾便软下腰。
白?美人在怀,死寂的心又开始跳动。
人类的身体很温暖,滑溜溜的,肩膀很薄,身上瘦了一圈,肩胛骨摸着微微硌手,腰都快细没了,身上的每一处自己都喜欢的要命。
后穴太久没进入了,白?抱着他手指耐性地给他扩张。
迟翾被他扣在怀里触感被放大无数倍,手指死死抱紧他宽厚的身体。身后的扣挖扩张极其耐心,迟翾没觉得难受。
“呃——”
迟翾坐在这个古老的大妖身上,身体含着他的性器。
“好涨……”那么大的一根,迟翾吃力地含着,连一半都吃不下去。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趴在他怀里细细喘气。
有藤蔓圈住他的男根细细套弄。滔天的刺激,迟翾舒服的脚趾都抓在一起。
“你……慢点……”
白?太久没和他做了。这幅身体太过年轻脆弱,只几根藤他便受不了的样子直往自己怀里躲。
“唉——”白?将人抱紧坐稳,一遍遍用吻安抚他。吻是和风细雨的,身下的动作愈发激烈。迟翾很快就被他弄得神志不清,由着他摆弄。
白?的性器插在下面,研磨着他肠道的一点,用力一顶,迟翾立刻尖叫着射了出来。他也趁机一捅到底。迟翾被钉死在他的性器上。又硬又粗的东西慢慢沉入高热黏滞的甬道里,破开排斥推拒着的臀肉。迟翾的后穴水少但是异常紧实,白?的性器被温暖的地方夹着,又热又紧,爽到发狂。
迟翾被插的神智崩溃,剧烈的刺激让他的眼泪刷一下滑落,他扭着腰在怪物的臂膀下逃避。迟翾的哀嚎被堵在喉咙里,腿被撞得满是红痕,卡在白?的腰间大张着,接受着来自这个男人猛烈的侵犯。
男人对他的饥渴关了太久,对他的求饶尖叫充耳不闻。他面上不显,依旧是一副冷淡模样,只是动作愈发残暴。
他把人类的双腿按压到两侧弯曲大敞,沉重滚烫的身躯全数死死压了上来,抱紧他的上身,下腹猛然一挺深凿,迟翾一声惨叫,两人之间毫无一丝缝隙。
后穴已经被撑大到极致,讨好的嘬着他的性器,希望能得到怜惜。白?甚至摸到他腹部的凸起,是他的性器所在之处。白?顶了顶,性器隔着肚皮戳到手心。迟翾哀哀叫了声,浑身发抖,手里还揪着他的一块衣角。他被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的宝贝,属于我的宝贝。
迟翾发出艳丽凄婉的低叫。他被架起来,两条腿都被藤蔓吊起来,白?握住他的腰大操大干,窄瘦的腹内都好像被这个怪物的阳具贯入了。没有停歇,白?握紧了他纤瘦的腰猛然耸动顶弄起来,带着他无助的晃。
上方的男人无疑是英俊的,无论是在人类还是在其他生物的审美里都是美丽强大的。
他的鼻梁很直,眉骨高挺,接吻总是得偏过头。迟翾总会被他的鼻子磕到,躲就被亲的更狠。
此时他被捏着下巴亲吻,舌头被缠住吮吸怎么都躲不开,亲密无间的吻,口腔内的每一寸都被巡视,像体内的阴茎一样越探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