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捅花X骑脸做前奏
迟翾坐在河边心不在焉地涂涂画画。
直觉告诉自己梦魇森林发生了可怕的事,逃跑并不是好选择。
他心里烦躁,笔下不停。
“迟先生!你画的真好!”小花的声音把他的思绪勾了回来。
小花指着画,满脸崇拜。
“这是河和对面的森林吧。真细腻,河里的鱼都画出来了。你看森林里的小兔子,小鹿,还有蛇和松鼠!比相机拍的还好看!”
小花很会给情绪价值,迟翾被她夸的不好意思了。
最终,迟翾没有选择逃跑。
夜。音符飞扬。
有人大晚上的弹钢琴。迟翾被吵的完全无法睡。
小花把房间里设了结界居然还是无法隔音。
小花都快哭了,有些自责自己妖力低微:“这是塔拉萨大人的魔法音乐。我设的结界挡不住。”
“塔拉萨是能力很强,除非他自愿,不然没人能让他停。”
不多久,女人吟诵的声音响起。伴随着钢琴声更加吵闹。迟翾被这尖锐的声音吵到忍不住捂紧耳朵蹲下来。
“他们是疯了吗?在家里开音乐会?”小花心疼坏了,带着他来到窗边远离音源。
“他们人鱼族还是如此傲慢无礼!这是在我们梦魇森林不是在他无尽海!我去找他们去!”
“小花!”迟翾根本拦不住。
塔拉萨的音乐有调动情绪的作用,小花也变得冲动易怒。
迟翾缩在房间里等待他们交涉。
迟翾没等来小花,等到了塔拉萨。
他堵在门前盯着房间里满脸戒备的迟翾。
然后,侧开身露出了被削去半边手臂的小花。
他果然看见了这个人类不可置信的表情。
迟翾怒火中烧。
小花已经晕了过去,断臂之处流出绿色的液体,头上可爱的小叶子也不知所踪。一副被虐待过的模样。
迟翾的拳头攥得死紧,如果可以他真相拿刀剁了他。
但他不能,他只能交涉。
“这里是梦魇森林。小花是白?的人。”
“那又如何?低等妖不懂规矩我处罚一下怎么了?”
迟翾直接回怼:“从未听说过客人在主人家惩罚主人家的人!我看不懂规矩的人是你!”
“怎么?你让白?来找我呗,看他会不会为了个小妖跟我翻脸。”
迟翾不敢赌,也没资格赌。他只能妥协。
“你惩罚过了,可以放开她了吗?”
小花的是妖,但迟翾不确定她伤势会不会致命。
“这不是带来给你吗?再不救,她就要死了。”
迟翾吓了一跳,也顾不上他说的是真是假,连忙冲出去就想把小花扶走。
没想到刚踏出房间,塔拉萨突然出手。迟翾被人拎着手腕拽了起来。
“抓到你了。”塔拉萨附身低语。
塔拉萨是故意逼迫他出门的。
白?在他的房间设了保护阵,就连他也无法踏足。
很显然这个性奴并不知道。傻乎乎的踏入自己的陷阱。
塔拉萨倒要看看白?何至于保护他至此。
在他踏出的一瞬,就被人直接带着瞬移了一个房间。
客房内,迟翾惊慌失措。
他质问道:“捉弄人你们的爱好?”
“哇,被发现了!”塔拉萨做出惊讶的表情,然后将人放开。
“我就是要捉弄你,不,是玩弄你。”
这些妖都是变态吗?他不是和女人做吗?为什么会盯上自己?
“你快被白?操烂了吧。”他突然道。
迟翾不接他的话。
“我都不知道白?也喜欢养小玩意了。”这小玩意指的就是迟翾。
“你长得很漂亮,很对我的胃口。”
神经!
“你们不是朋友吗?”
“朋友之间共享性奴是常事,你不懂?”
“我也有性奴,漂亮吧。”他示意银尾过来。美人入怀上下其手。
银尾顺从的双腿大张让主人玩弄自己的花穴嫩乳,嘴里浪叫着主人。
“主人,快来,奴的穴想你……嗯……啊……”她很快高潮,淫水淅淅沥沥流了一地板。
腥味弥漫。
塔拉萨恩赐般的岔开腿,让美人帮自己口。
迟翾被站在一边,看着这两个妖浪叫混战,一阵恶心。
迟翾偏过头好让眼睛不那么疼,可是耳朵又捂不上,越听越想吐。
直到塔拉萨抬起头说了句“怎么办呢?我想操你了。”
他说完这句,迟翾便吐了出来。
塔拉萨维持的笑脸一瞬间破碎,居然有人看他做爱会看吐!?奇耻大辱!
“贱货,装什么清高!”
迟翾被隔空抓住脖子,塔拉萨鬼魅般凑近,重重将人按在墙上。
迟翾气都没接上来一口,裤子便被拽下来。塔拉萨的手指愤怒的往里面捅。
隔着布料被侵犯迟翾痛的面目狰狞,抬腿就要踢。
塔拉萨感受到他没有那层膜后更加暴怒,更觉得人类不知好歹:“被人操烂了的贱货,连膜都没,还敢恶心我?”
迟翾自然不会轻易让他这么羞辱,一拳就砸到他脸上。骂道:“我是男人!滚!”
塔拉萨被打了一拳动也不动,仍旧牢牢掐着他的脖子。
“你是男人,长了逼还要被我干的男人,怎么自豪吗?啊?”塔拉萨向上一捅,迟翾立刻痛得蜷缩成一团。
迟翾没想到这个妖会这么羞辱他。明明自己和他素不相识。怎么就被他盯上了。
“大人,银尾还要。”银尾甜腻的声音打破了二人的僵持。
女妖在旁边看的嫉妒的要死。明明自己还在床上,主人就迫不及待的要去干一个男人。
塔拉萨只觉得手指触感干涩,甬道不适合交欢,贸然进入自己会被夹死。
他道对银尾道::“你过来伺候,伺候好了赏一颗海洋之泪。”
银尾大喜。连滚带爬的便跪过来。
“你负责把他下面的嘴捅开,老子可不想被夹死。”
“至于上面这张嘴得好好罚。”
迟翾被他炸裂的发言刺激到了。妖都如此无下限的吗?
他拼命挣扎,连咬带踹。动作大到几乎快被塔拉萨掐死。
银尾也没想到主人说的伺候是去伺候这个人类。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好半天才迟疑道:
“主人,主人金尊玉贵怎么能和污秽的人类交欢?”
迟翾恨不得她说自己到处污秽,你们行行好别欺负他一个污秽的人。
塔拉萨听了果然停顿了下。仔细盯了迟翾好久,似乎在打量从哪里下口,他突然暴怒道:
“我都没嫌弃,你多什么嘴?只管开!”
随即他揪着人的衣领将人扔到床上,直接坐了上去。在迟翾惊恐的神情中将自己的性器捅进口腔。
迟翾一瞬间窒息,鱼一样弹跳起来又被人死死按住。
他被人掐着两腮打开口腔,喉管成了甬道,嘴里被强行塞进来鼓囊囊的一坨。
塔拉萨故意横冲直撞直捅的他翻白眼。
而下身被寒冷包围,裤子一把就被人撕碎。双腿被女妖按住分开,纤细的,冰冷的,带着长指甲的手指挤进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