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
最后一个地方,在隔壁区,一个创意街区,里面各种各样的店铺都有,主要客户都是年轻人,拍照打卡的人也很多。
以前这里开了家咖啡店,空间大,装修清新雅致,两人琢磨着就这个风格也不错,很多人印象中的纹身店都是酷炫狂霸拽的,却不是知道现在的纹身店也越来越多样化,各种类型都有了。
又简单讨论了一下如何装修,工作间的格局怎么安排后,梁晴波笑着问:“林老板,这儿怎么样?”
林冉被她这一天溜下来,已经不知不觉上了当,下意识去筛选、去考虑、去安排,脑海里有了工作室的大致轮廓。
她笑两声,拉张椅子过来,正色道:“投资可以,但你得给我立个字据,不许随便撂挑子,起码在我还没撤股之前,你不能说走就走。”
“我用人格给你担保,绝对会好好搞这个店。”梁晴波发誓说。
“人格没用,我要字据。”
“”梁晴波服气了,“行行行,我写我写。”
林冉不懂经营这些事,剩下那些杂事全交由梁晴波自己去跑,自个隻负责入个资金股就完了。
资金一到位,梁晴波就去谈租金,办执照了,每完成一步都会给林冉说一声。
林冉看着卡里划掉的一大笔资金,有些肉疼:“但愿晴子能给我把本挣回来!”
傅临菱给她夹了点菜;“吃饭要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林冉看了她淡定的模样,底气又慢慢回来了:“傅医生,你不会让我饿肚子的谑?”
“嗯。”
林冉开心了,原来有依靠的感觉这么好。
就像傅临菱说的,她完全可以凭自己的双手再创辉煌,可也架不住高兴。
依靠带来的是一种安全感,就像小时候她在外面淋了雨,摔了跤,迷了路,但总会有一个人给她撑伞,扶她起来,带她回家。
小时候,这个人是张梧。
而现在,这个人的身影好像在逐渐变成傅临菱的模样。
在书房里工作了一会,出去上厕所,看见傅临菱在客厅里写论文,撩拨的兴致又起来了,走到她旁边,歪下脑袋。
傅临菱可她对视片刻。
下一秒,唇瓣上就印上柔软。
片刻间,林冉就站起来,准备逃离,却被傅临菱拽住了手腕。
她饶有趣味地回头看着傅临菱,却等到傅临菱说道:“该喝药了。”
“”林冉噘着嘴去喝药。
从新西兰回来后,傅临菱就算着她生理期又快到了,于是又煎起了药。
林冉喝完药,又想找糖吃,被傅临菱拦住了。
“要慢慢习惯不吃糖,药效会更好。”傅临菱说。
“可是很苦啊。”
“效果减弱的话,喝的次数就更多,你想要长痛还是短痛呢?”
林冉纠结,林冉想吃糖。
“吃糖还有副作用。”傅临菱说。
“什么副作用?!”林冉惊道。
“会形成龋齿。”
“”
林冉委屈:“可我现在真的觉得好苦啊!除了糖,我也想不到什么可以压一压嘴里的味了!”
“你可以亲我。”傅临菱一本正经地给她提建议。
林冉霎时间静言。
终究是熬不过嘴里的苦涩,也抵不过眼前的诱惑,小把戏溃不成军,林冉伸手搂住她的脖子,让她一同分担味道。
啪——
台面上另一隻碗不小心掉在地上, 连同里面的药也洒落一地,厨房里顷刻间涌出一股药味。
“我不是故意的。”林冉尴尬地挠挠头。
谁也不知道刚刚吻了多久,等反应过来的时候, 她的后背已经抵靠着石台,手从傅临菱的脖子上落下来,撑在旁边的台面上,无意中一动,就碰倒了另一碗药。
“没事吧?”傅临菱把她拉到外面去, “身上有没有玻璃渣子?”
“没有。”林冉低头看了看,又跳起来抖两下。
“你在外面好好呆着。”傅临菱这才进去清扫残局。
“既然那碗没了,明天的就不用喝了吧?”林冉在门口探着脑袋问。
“不行, 我现在就再煎一碗。”
林冉做了个鬼脸, 回去工作了。
傅临菱兀自笑了笑,低头舔了舔嘴唇——
都咬破了点皮, 真是坏得很。
睡前她看了看嘴皮的破裂程度, 感觉问题不大, 就没擦药,结果隔天起来,发现破的地方结了点痂。
好的, 结痂后更明显了。
工作倒没什么问题, 一直戴着口罩。
就是吃饭的时候, 秦珊珊和王可看她一眼, 就低头笑一阵, 偏偏又什么话都不问,好像已经猜出了什么似的。
林冉也低头笑, 等傅临菱尴尬得耳朵都开始红起来了,才欲盖弥彰地说:“我就说我来收拾那个碎碗嘛, 你非要收拾,看吧,还不小心划拉个口子。”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完,秦珊珊和王可都绷不住笑出来了。
“噗嗤。”
“哈哈。”
两人又迅速凑一块低头偷笑。
林冉讪讪地看向傅临菱,用眼神说道:我尽力了。
“你们笑什么呢?”冯茗下班耽搁了点时间,端着餐盘在她们这一桌坐下,就看见这两个肩膀都在颤抖的人,转头看向傅临菱,好奇道,“学姐,你嘴怎么破皮了?是不是太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