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那么s我也忍不住啊
令棠不为所动地拧下钥匙发动摩托车,发动机轰鸣作响:“这是你喜欢的那种刺激吗?钱炎翎?”
热浪与噪音一起鼓噪血液,追寻刺激的兽性被激出来,几乎立时突破了他的心理警戒,钱炎翎冷笑了声,长腿一迈翻身坐到她身后,手掌紧紧勒住她的腰:
“是啊,不过我现在觉得,最刺激的事情是,看你哭。”
简令棠赤脚踏上档位,淡淡审视了下这辆座驾的部件,没等钱炎翎坐好就启动了油门。
钱炎翎的吃惊卡在喉咙里,摩托车如同脱缰的野马,在夜色中疾驰而出。
目光所及之处,镀着金边的泳池馆、浓绿的草坪,尽皆被甩在身后,柏油路面在车轮下迅速倒退,路灯的光芒在眼前拉出长长的残影。
赛级车的加速度完全被简令棠发挥出来,她斩钉截铁地拉高时速朝着每小时140公里而去,钱炎翎懒散的瞳孔瞬间聚起。
飙车是一种不亚于性高潮的快感,尤其是驾驶者是这么一个面无表情地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冷酷风格。
风声在钱炎翎耳边呼啸,快得几乎要撕裂空气,钱炎翎深吸了口气,指针快速递进的转速把他的肾上腺素不断推高。
怀中湿透的女孩子水润润地散发着冷香,几小时前过量摄入的酒精在这一刻变得上头,他不禁感到目眩神迷,滚沸的热血自然而然涌向下半身。
他不敏感的身体居然在躁动,因为紧张刺激而变得僵硬的身体,也包括本该没有感觉的那一部分。
阴茎就隔着裤子贴在简令棠后腰,都没来得及调整一下位置,因为膨大的缘故已经碰到了她的屁股,钱炎翎咽了口口水,真是要命,简令棠像颗香气透过皮传出来的饱满桃子,只是往他面前一坐他都觉得她身段妖娆。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钱炎翎被刺激得浑身燥热,喉结不断滚动。
他无意看了眼前方,惊愕地发现他们似乎并没行驶在直线上……
“你不会开摩托?!”
“看别人开过,我开过电动车……我以为是差不多的。”简令棠平静地换档,加速。
钱炎翎脑子里只划过一个念头。
真他妈疯了。
钱炎翎喜欢玩,甚至曾经玩得不小,他喜欢欣赏人们脸上那种落水者的恐惧,那是权力带来的生杀予夺的快感。
但他的原则是绝对不会拿自己的命玩!
简令棠开车的样子很有意思,钱炎翎觉得自己没法拒绝,他把她叫来也是真的蛮想见她,敢坐上来这辆车自然没想到她会不管不顾地玩命。
但简令棠抬着下巴,表情平静得出奇,却把油门焊到了底。
钱炎翎努力稳住心神,压下内心的惊恐喊道:“你开这么快是想死吗?减速!”
“你怕了吗?”简令棠的声音在风中冷冷传来。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钱炎翎大声回应,“你这是在玩命!”
简令棠对他的警告充耳不闻,她的目光专注在前方,仿佛眼前的世界只剩下那条通往山顶的路。
钱炎翎整个人的抖动和奥古斯特的震动融为一体,趴在她身后看着她那张冷静得过分的脸,心跳剧烈得撞击着胸腔。
他比她在这行当上老手得多,却不敢此刻跟她争抢,只能试探着出声:“你不就是要我删视频吗?停下,我删。”
简令棠从后视镜瞥了他一眼,鸦睫淡扫,不作回应。
态度显而易见,刚才你不答应,现在后悔?迟了!
钱炎翎懊得牙根发软,他见过很多扭曲的变态、疯子,毕竟他就在一群精神病堆里长大。但他实在没见过装得这么好的疯子。
表面看上去除了脸好看一点也不出挑,是中学时代老师喜欢的那种三好学生吧,寡得跟死了亲人一样,除了学习排名毫无七情六欲,笑也不爱笑一个,长得再好看也让男生退避三舍。
其实都是装的,衬衫短裙下的身体骚得很,他还见识过。
钱炎翎恶劣地想,简令棠有多仙,在他胯下替他口的样子就有多淫媚。
——真想一口咬死她算了,大不了就是死在一起,省得被她气死。
在钱炎翎乱七八糟如死前幻觉般的遐想中,车速慢慢降了下来,奥古斯塔停在了山顶。
钱炎翎这才注意到他们的前方是断崖,简令棠是真的镇定,对地形不算熟悉,却早早就算好了距离踩刹车,时速带起的狂风吹干了她的衬衫,像是不曾打湿过的整洁。
钱炎翎被吹得凌乱的额发遮挡视线,扭头趴在她肩上,看到有万千灯火如星,吹落她满眸。
他心一颤,立即闪开眼。
从这个不高的小山坡顶,竟然可以俯瞰整个a市的夜色。
简令棠挪开钱炎翎软面条似的捆在自己身上的手,滑下摩托。
赤足站在砂砾上的感觉不太好,她踮起脚用足尖走路,慢慢走向路边放着的一只箱子。
箱子只有普通快递盒那么大,藏在叶片里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用一把密码锁锁着,看起来就是闵游拜托她带钱炎翎来取的东西,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麻烦绕一圈送到他手上。
钱炎翎也下了车,倚在车边微微眯眼盯着她的背影,脸上没有表情。
高速狂飙的刺激感回落之后,血液仍在体内快速涌动。他反复擦响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却没有放在嘴里抽,而是搭在车边,看着火星坠落。
简令棠还在对着闵游给自己的号码拨转密码轮,蹲在地上的她挽起袖子,半湿长发如墨浇在肩头,白皙的胳膊缓缓动作,有种冷淡而认真的静美,尘埃不染。
被送礼物的主人就站在后面看着,却完全不觉得感动,反而攥着拳头,手臂肌肉线条明显。
好半天,他恶狠狠吐出一口浊气,恼羞成怒地走向她。
为什么生气,钱炎翎不知道。那股烦躁让人上不去下不来,但他就是觉得简令棠和想象的不太一样,这使他很难堪。
刚刚在车上,他们肌肤相贴,灼热的温度隔着衣物交换,那种难分清悸动和恐惧的心跳频率,他都感觉自己死过一回了,简令棠怎么能……
无动于衷?!
密码正确,箱子咔哒弹开,简令棠扫了眼瞧见里面的东西,愕然地睁大眼睛。
这是……
钱炎翎的手刚伸到她的肩膀上,就见她猛地合上盖子,脸转了过来,眼睫垂下去,如蝶翼眨动,发丝被风徐徐地吹。
钱炎翎大概还在窝火被她反治了一道,一绺长发垂到鼻梁,透出来的眼神很糟糕:“喜欢找死?”
简令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钱炎翎拽起身,他紧跟着覆了下来:“唔唔……”
钱炎翎啃着她的嘴,和她四目相对,心中暗爽了下。
这感觉终于对了。
那双看似清冷如弯刀的小嘴是最软的,红唇微微嘟着,被他肆意地挤压碾磨,下意识地含糊反抗,然后被他趁机吞没,咬住舌尖拖出来吮吸。
对,就要用咬的,她知道疼了才会听话。
钱炎翎顺势也把她撑在身后的手腕一起拿住了,边和她接着吻边扯下领带,急不可耐地捆上她的手腕。
女孩子气息不如他长,他轻而易举把简令棠吻得娇喘吁吁,眼里带上一层迷茫的雾气。
“耍老子很开心?真觉得我拿你没办法?”
简令棠别开头,急促起伏的胸部曲线绵柔,钱炎翎越看越眼热,有点急躁地把她捞起来,低豁出去道:
“我想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