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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寺

 

白寺从小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身体上的异样以及生活在孤儿院的经历让他在和别人交流时总会不由得躲闪,他知道自己在别人眼里就是一个孤僻的怪人,不过没关系,他满足于吃饱穿暖的生活,也努力想让自己过得更好。

“白寺,你把这些东西洗完再下班。”刻薄的老板出声,又让白寺干这些不归他干的活。

“……”

白寺听见了但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的站到了洗碗池面前,他不想做太多的反驳,这样只会让他丢失这份工作。

他缺钱,很缺钱,没有人会不喜欢钱,毕竟钱能解决太多的麻烦,而且钱能让他过的更好。

就算是一个人。

没有亲人和朋友,他必须多攒些钱来应对以后生活中的突发事件,况且,他要存钱做手术,做一个能让他变成正常人的手术。

白寺是一个双性人,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父母才会将他抛弃,虽然他被好心人送到了孤儿院,但院里照看孩子们的阿姨看他的眼神总会带着怜悯,行为上也更偏心正常的孩子。

来孤儿院收养的父母们法的胡乱舔舐着,顾修景顺着白寺的力道张开嘴,任由白寺的舌头进到他的嘴里。

一条舌头笨拙却主动,另一条却不动如山,似乎在等着对方激起它活动的欲望。

两人严丝合缝的贴合着,“滋滋”的水声响起,整个包厢升起浓厚的暧昧感。

顾修景垂下眼眸,紧盯着白寺透着懵懂的眼睛,面前的人要是清醒的话,是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情的。

“唔……没……没有了……”

白寺的舌头还在顾修景的嘴里,嘴上却开始含糊不清的嘀咕。

好少的水……

白寺想把自己的舌头解救出来了,里面的水明明同样不足以缓解他的口渴。

男人在骗他!

昏沉的大脑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白寺的头往后退,明显没忘记舌头与他是一体的。

可是进去容易出来可就难了,顾修景哪会容忍送上嘴的鸭子飞了,他抬起大手霸道的压制住白寺后退的头,让白寺不仅没往后退,反而还往前进了几分。

顾修景从没和床伴亲吻过,他厌恶和其他人唇齿缠绵的感觉,更无法想象两个人舌头相交,津液互换的模样。

但此时和白寺亲吻的触感却格外不同,他心里以为的恶心并没有产生,反而有些沉迷于这种香甜的味道之中。

柔软的嫩舌像是q弹的果冻,还带着酒的芬香,味道微淡但只要细品就能尝出其中与众不同的滋味。

顾修景仔细的舔舐着白寺嘴里的每一处地方,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嘴上没停过,眼睛也没闲着,他观察着白寺的表情,想以此来确定面前的人到底舒不舒服。

白寺被强迫着张开嘴,口水沿着嘴角止不住的往下流,原本是找水喝的他,现在反倒是贡献出了仅有的水分。

太长时间的亲吻让他有些呼吸不上来,脸渐渐变红,白寺迫不得已伸出手推拒着身前的顾修景。

顾修景终于拿开了压制住白寺后脑勺的手,转而搂住了他细瘦的腰身。

“舒服吗?阿寺。”

问出的话暧昧又黏稠,又好似在期待着白寺的回答。

“……不……不舒服……”

白寺晃晃头,用语言加行动表现出了自己的不适应。

他都喘不过气了,怎么会舒服啊?还流口水……

他好小的时候就不流了……

白寺皱皱鼻子,感受到了下巴处的湿漉漉,傻愣愣的抬手去擦,结果又把手弄脏了。

“脏……脏死了……”

白寺抱怨似的把弄脏的手抬到顾修景的眼前,就像是一个爱干净却又没办法自己处理的小孩,眼巴巴的等着长辈帮忙弄干净。

“弄脏了?脏了我们找地方洗洗好不好?”

顾修景收紧搂着白寺腰身的手,两人现在的姿势有些别扭,得转半边身体才能相对着,他干脆掐着白寺的腰把人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坐着。

这下两人算是真正的面对面了,白寺还云里雾里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身体一轻,屁股就从一个软垫移到了另一个“软垫”上面,只是后者要更结实一些。

“洗……洗洗?好……”

白寺的双膝跪在沙发上面,双腿因为顾修景霸道的坐姿而大大的岔开,他努力想挺直腰身,但又昏昏沉沉的想往前倒。

顾修景的声音像是从远方飘过来一样,分不清现实和虚幻,白寺可不管这么多,他现在只想把自己的脸和手好好洗干净。

黏黏糊糊的好不舒服。

来这里的客人非富即贵,酒吧里有专属套房,大多数是为了防止有这种事情发生,再者也是那些醉酒的客人需要房间休息。

顾修景爱玩,并且这家店是与他相熟友人的产业,所以他在这里有专门的贵宾套房,每次他醉酒都会选择上到这里休息。

白寺迷瞪着双眼,他都已经快忘了脸上和手上津液的存在了,酒精上头的结果就是熏得他现在非常想睡觉。

顾修景拍拍白寺的屁股,这手感果然如他所想,哪怕是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其中的美妙。

毫不费力的站起身,顾修景直接一只手托住白寺的屁股,另一只手搂着白寺的腰,就这么抱着他往外走。

白寺突然悬空,狠狠的吓了一跳,他反射性的用手环抱住顾修景的脖子,双腿也顺势攀附在男人身上,宛如孤立无援浮浮沉沉的落海者在绝望之际突然发现一样能使自己漂浮起来的求生之物一般。

“……去……嗝……去哪?”

白寺觉得自己像是在抱着树干一荡一荡的,荡的频率不高,但这种感觉很奇妙。

他费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想看看自己抱着的树干长着什么样子,仔细看了半天才认出眼前的人是谁。

去哪?

顾修景笑了。

“当然是去干你。”

直白的话从笑得温柔的男人嘴里冒出,得亏白寺醉了,不然说不准会被吓成什么样子。

“干我……?”

白寺眨巴着眼睛,一副没听懂的模样。

“我……我不好干的……”

“你是……是要打我吗?”

白寺瑟缩着脖子,他混沌的大脑误以为顾修景说的干是干架的意思。

顾修景步子一顿,走廊里明亮的灯光可不是包厢里能比的,他可以清楚的看见白寺的所有神情。

“你能让我打吗?”

继续大步向前,顾修景更觉得白寺有意思,他还是法的用舌头在原地绕圈圈,描绘着小孔的形状,嘴里有一股淡淡的腥味,但不明显,很容易就能忽视掉。

顾修景身边不缺人给他口,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更喜欢白寺这可怜巴巴的无辜样,让人想肆意破坏掉他这不谙世事的单纯。

“往下。”

男人见白寺总是在同一个地方停留,于是接着出声教导,这么一根阴茎,总要做到雨露均沾才好。

白寺停下动作思考,男人彻底松开了钳住他的手,这是为了方便他进行下一步。

阴茎总算从口里抽了出来,泛着水光的大家伙没有了一开始的恐怖,白寺好奇的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仿佛遇上了一个从没碰到过的新奇玩意。

“……”

顾修景无奈至极,这种场合身下人居然还在把他的鸡巴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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