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产卵Play/冰冷的卵充满了子宫/一边被抽肿花X一边产卵
抬起头,软乎乎地咬了奚蓝的脸一下,又开心得亲了一口,美滋滋地想着这么漂亮的大美人,是她家的。
奚蓝带着苍怜雪在牧场玩了两天,直到苍怜雪暗戳戳地调皮,奚蓝便清楚这个欲求不满的小雪花又开始发骚了。
“唔···”
“跑起来。”奚蓝站在苍怜雪身后,手上的马鞭抽在了对方的屁股上。
只见苍怜雪一身开裆裤款的黑色胶衣,小臂向上抬起,靠着大臂捆绑起来,手肘处戴着厚厚的垫子,让她在地上爬行不会受伤。
小腿也是向上抬起捆绑住,膝盖上戴着护膝,腰腹处紧紧勒着束腰,绑成沙漏形的腰肢上还背着小马专用的马鞍。
长发束成了马尾辫,上面绑着一根绳子,顺着绳子向后看去,一个银色的金属钩正折磨着苍怜雪的后穴。
肛勾嵌入后穴之中,将后穴的穴口扯成了一条竖缝,肛勾顶部是一个球形,正在肠肉内慢慢摩擦着。
苍怜雪只能努力抬起头,稍微低头就会扯动自己的肛勾,后穴不断出来近乎撕裂的可怕感觉。
脸上佩戴的马驹口塞让她对于自己的角色进入更深。
奶头上坠着沉甸甸的铃铛,每次晃动着身体,都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宽阔的沙土地上,奚蓝像是驯马人,不紧不慢地赶着“小母驹”。
苍怜雪四肢艰难地向前爬行着,花穴空荡荡地裸露在外,偶尔鞭子尾部会划过上面,惹得她娇喘不断。
许是找到了方法,她跌跌撞撞的步子稳了许多,爬行的铃铛声逐渐有了节奏。
奚蓝见她适应得差不多了,抬腿面朝苍怜雪的后方坐了下去。
“唔唔!”苍怜雪浑身颤抖着,铃铛声擦乱起来,只见原本连接马尾辫和肛勾的绳子被卡在奚蓝身下,本就艰难的处境变得更加可怜。
肛勾紧紧地将后穴勾住,就连花穴口都被牵扯得变了形。
奚蓝抬起手,鞭子自上而下落在苍怜雪的下体,颤动的肛勾,瑟缩的花穴,还有那无人安抚的阴蒂。
“唔··呼··嗯哼··”苍怜雪浑身燥热,被人当做马匹玩弄,她本以为自己会不适,然而身体的亢奋,理智的眩晕,无不告诉自己,她喜欢奚蓝如此玩弄自己。
本来熟悉的步子因为身上的重量变得难以平衡,她哆哆嗦嗦地向前爬行着,偶尔被扯着肛勾转换着方向,比起涎水的下落,那止不住的淫水更是流了一地。
苍怜雪挣扎了半天,就如同原地踏步一般,可怜兮兮地哼着。
坐时间长了容易伤到苍怜雪,奚蓝蹲在苍怜雪面前,手捏住面前垂着的两个奶团子,指尖拧着对方的奶头,笑道:“跑不起来的小马是不是应该锻炼一下忍耐力?”
“唔。”苍怜雪点点头,哆嗦着抬起头,脖子抬起露出光滑漂亮的肌肤,任由雪白的奶子被捏出红紫的指印。
苍怜雪躺在沙土地上,马鞍已经解下,她束缚的四肢略显滑稽地张开,软弹的奶子向两侧瘫软,黑色的胶衣包裹着她的身体,徒留粉嫩的下体裸露在外。
眼睛看着蔚蓝的天空,云朵像是棉花糖一般,让她有些馋地咽了一下口水。
而拿好东西回来的奚蓝,伸脚踩在那对奶子上,布满砂石的鞋底带给柔软的奶子一阵钝痛。
“想什么呢?嗯?”奚蓝鞋底划过被夹成肉片的奶头,激得苍怜雪身体一抖。
奚蓝换上了一身便于动作的衣服,灰色工装裤让她毫不在意地盘腿坐在地上。
她伸出手捏住面前那湿漉漉的阴唇,用一个鱼尾夹分别夹住两边的软肉向旁边扯去,夹子尾部挂着鱼线绑在了苍怜雪的大腿根上。
“呜呜!!”
极其稚嫩的软肉哪里经得起这么挤压,苍怜雪只感觉自己可怜的阴唇要被撕咬下来,强行扯开的动作更是让阴唇中央肌肉酸痛。
然而束缚住的四肢却不敢有丝毫的动作,细小却富有弹性的渔线能够让鱼尾夹震动起来,更加折磨着苍怜雪的神经。
见苍怜雪集中注意力,奚蓝这才拿出今天的重头戏。
从宽大的裤兜拿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赫然是几根削皮的新鲜山药。
黏糊糊的山药柱压在了苍怜雪的阴蒂上,为了让她感受细致,更是不断地在上面一层又一层地抹着。
“嗯··呜!咳咳!啊啊!”
原本微凉湿滑的触碰还上苍怜雪感觉舒服,然而不过几个呼吸过去,本就敏感至极的阴蒂爆发出可怕的痒意。
如同千万只蚂蚁在上面攀爬撕咬,苍怜雪用力地闭紧双腿,身体颤抖起来,手肘挣扎着在空中滑动着,似乎想要用手去挠挠阴蒂。
屁股抬起悬在半空中,肛勾兢兢业业地将后穴卡出一个小口。
“腿张开。”奚蓝冷着脸命令道:“再夹腿,逼里直接给你灌满山药汁。”
“呜呜呜··”苍怜雪颤抖着分开腿,然而明显惹到奚蓝的动作,让她后面更加可怜。
山药柱细致地蹭着阴蒂,甚至在黏液不够的时候,换上新的山药,将那鼓起的肉球挤压得东倒西歪。
淫水大股大股的涌出,花穴口不断收缩着。
为了惩罚苍怜雪的动作,奚蓝扯着夹在阴唇上的鱼尾夹,让那肥软的阴唇进一步打开,连里面暗红的褶皱都暴露在奚蓝的眼前。
山药柱一点点地蹭过里面稚嫩的缝隙,两边都浸泡满了山药汁。
‘好痒,呜呜呜··救命!啊啊!’苍怜雪的呻吟喊声被口塞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呻吟,她痒的浑身抽搐起来,小腹不断的绷紧,臀肉向上抬起晃动着。
“想止痒吗?”奚蓝双手扯着鱼尾夹交叉起来,让两片阴唇紧紧贴在一起,一方面让山药汁不能流出,另一方面更是让阴蒂完全浸泡在了山药中。
表皮的瘙痒已经开始深入骨髓,苍怜雪恨不得让一个镊子狠狠夹在自己的阴蒂上拧着,只要能够缓解着蚀骨的痒意片刻。
“嗯嗯!”苍怜雪费力地点点头,讨好地张开腿,任由自己的阴唇被扯得乱晃。
“好。”
一根放在一旁燃烧许久的蜡烛被奚蓝拿起,红色的蜡泪已经积蓄了一洼,奚蓝扯开苍怜雪的阴唇,上面已经被山药汁浸泡得如牡丹般艳丽。
红蜡滴在上面,过近的距离,加上高温蜡烛的温度,让阴蒂一时间刺痛无比。
“嗬··嗯啊···”苍怜雪鬓角汗珠滑落,她侧过头呜咽着,任由一滴滴蜡油将她的阴蒂包裹住,快要烫熟般的刺痛从阴蒂处出来。
原本用于自慰的阴蒂上布满了神经,平时轻轻揉搓都会打来巨大的快感,此时山药的痒意,蜡烛的刺痛,和奚蓝目光所及的燥热。
让苍怜雪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手肘不断地挣扎着,双腿却是僵硬得张到最大,微微抬起的臀部更让她看起来像是主动迎接着玩弄。
见蜡油布满了整个阴唇中央,奚蓝又一点点扣下蜡泪模型,被烫得更加烂熟的阴唇勾人无比,她将蜡烛靠近阴蒂,热流烫的苍怜雪僵硬起来。
蜡泪稳稳地滴在阴蒂上,火焰似烧非烧的架在阴蒂上空。
苍怜雪哆嗦着身体,在奚蓝又一次揭开蜡泪的时候,浑身抽搐地喷出大鼓淫水。
奇怪的高潮被山药的痒意侵蚀着,花穴和尿孔不断抽搐着,丝丝拉拉的液体流下,勉强稀释了阴唇缝隙内的汁水。
奚蓝拿着镊子,小心地拨开阴蒂的包皮,露出里面最为敏感的阴蒂籽,一个细小的金属环套在上面,卡住了包皮,让阴蒂籽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