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b小美人/处子P眼被S尿/两个美人贴着为客人/惩罚
在苏希也会情不自禁地攀上其他小美人的身体,主动索要这些色色的行为了。
他神游天外的呆呆眼神也逐渐没有那么多了,会主动与其他人交流。小美人们都十分开心。
因为苏希做鸡巴清理器得到的反馈太好,所以小狐狸擅作主张地奖励苏希,取消了剩余的处罚。
呵,真是笑话,怎么可能真的让这么娇气的双性做一个月肉便器,给苏希开苞的客人可真敢想啊。
小狐狸私底下给那人使绊子。男人商场合作不顺,连自己企业的财务造假也不知为何被泄露出去。他本人焦头烂额,已经阳痿一周了。
这就是得罪援交机构小美人的下场!小狐狸在宴会的柱子后边盯着狗男人失魂落魄的背影,眼睛弯弯。
“在笑什么,宝宝?”
“爱爸爸,唔,喜欢爸爸,谢谢爸爸?”小狐狸的耳朵被舔了,两手被握在身后。他腻腻地哼咛着开始表白,顺便用屁股蹭蹭父亲的胯下。“宝宝给爸爸舔鸡巴,请爸爸随便用我的穴?”
被叫父亲的男人,掐着小狐狸的腰下流地顶胯。随后,他在人员密集的宴会厅的柱子后面,手滑向小狐狸的西裤,挑逗着揉了揉。
第二日,一个英俊而寡言的男人出现在小狐狸的办公室。他的外貌轮廓和古希腊雕塑没什么两样,硬朗的轮廓中,此时透露着一丝局促与羞怯,这样的神情与他的衣着极度不符。从他的衣着上来看,此人是保守派在上议会的发表人之一,甚至是此次党派选举的核心成员。
这样身份地位的人来这里不奇怪,但他自述的要求却并不常见,如果传出去,可能会被政界抓住把柄,狠狠地耻笑。
小狐狸前一日被玩得太狠,后一夜,两个弟弟也回到家,加入了父亲的淫行。现在他的两个穴麻到不能坐下来,只能像猫猫一样窝在毛绒吊椅上——这种事对他而言是老生常谈。
此刻他正拿着虚空光脑查看这人的信息。
安伯森·克里,保守派的新星,有望在党派之争中为保守派争取到下次大选的总统位置。
这样的人,却在方才有些不自然地说,“抱歉,我有一些bds倾向。”
小狐狸不在意地点点头,这很正常,正当他打算筛选出有受虐倾向的小美人时,对方却慌忙解释:“请您,别误会,是我有受虐倾向,但不那么过分……只是,类似于被物化,被随意虐生殖器官之类的——!”
越解释,对方越羞耻,连耳朵和脖颈都染上了红色。
啊,帐篷也支起来了。
小狐狸:“……好,我知道了。”有那么一瞬间的无语。
他点击三两下,找出有施虐倾向的小美人,只有一位,是戴斯。
这并不奇怪,毕竟戴斯是这一批小美人里家族地位最高的。初入援交培训班时,戴斯十分孤僻,心比天高,对所有人都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所以培训时也有意向女王属性去发展。
论地位,戴斯的爵位甚至要高于这男人。
不过,小狐狸又有些头疼。戴斯因为惩罚苏希一事对自己很不满,现在两个人每天都黏在一起,连接客做爱都要到相邻的房间去。
bds么,不如……
“能接受两个主一起么?一个有经验,一个完全没有经验,但保证你会很爽。”小狐狸语毕,又无语地瞄了一眼安伯森胯下鼓的大包,这么贱,是应该好好虐一虐。
安伯森不停地吞咽口水:“没问题,听您安排。”
戴森帮苏希换上皮衣时,苏希被衣服勒地咯咯笑。皮衣太紧了,而最近苏希甜食吃太多,腰身和屁股明显长肉。戴森边嫌弃边伸手一个劲地摸。
苏希穿的是短皮裤,而戴森的则是皮短裙,两人先在更衣厅玩了一会儿,才出去。出去时,戴森的衣领有点歪,而苏希的小肚子被嘬出两个对称的红印。
安伯森早就跪在地上,高翘的鸡吧证明他兴奋过头,腺液从马眼中间淌到暗红地毯上,头低低地垂着。
他还穿着那修身的官服,显得不三不四。
“小狐狸跟我说,有一只肌肉贱公狗等着被虐,”戴斯取来一把散鞭,放在手中挨个摩挲。“看来没有形容错啊,怎么会这么下贱呢,保守党的议员先生?”
鞭子猝不及防地打在安伯森的胯下,将他抽地直喘粗气,像头发情的公牛。
苏希还站在那里,有一点不知所措。他在培训时没有涉猎过bds,对戴斯的行为有些惶恐——苏希还以为所有客人都占主导地位呢。
“回主人的话,贱公狗实在是太下贱了,在开会时回偷偷勃起,请主人赐罚……”
苏希忍不住开口:“为什么会这样,戴斯?”
戴斯丢下散鞭,将安伯森放置在一边,回到苏希身边,搂住他:“因为这位恩客是一只贱公狗呀,他的脑子全都是鸡巴,都不能好好工作啦,所以我们要惩罚他哟。贱狗客人也会很感激我们的。”戴斯像孩子一般用双手勾在苏希的脖颈间,蹭来蹭去。
安伯森见两位主人不再搭理他,抬起头来,却只见两个骚货在毛绒地毯上玩上了,在软绵绵地接吻。
安伯森一边盯着这香艳的一幕一边沉下身,用地毯去磨自己的睾丸,痛苦而愉悦地低喘。
“小希,你看,公狗客人太骚了,都忍不住了呢~”
戴斯将苏希扶到墙边,墙上的铁架挂满了刑具:“来挑一个吧,为了这只贱公狗不再犯贱,我们要好好调教才行呀。”
戴斯拿起一个细长的小棍,而苏希愣愣地看着这些东西,不知道都是什么用途,就随便拿了一卷黑色胶带。因为这卷胶带有点像小狐狸投喂自己的年轮蛋糕。
安伯森听两位主人都来到自己身边,重新跪好,一身西服已经皱巴巴,白衬衫也渗出汗液。
“议员先生,我们要来玩你了,记着安全词哦。”戴斯用黑色高跟鞋尖去踩安伯森的龟头,安伯森刚开始还能跪好,后来却不住顶胯。戴斯的皮裙也随着抬腿撩起来,逼穴全都湿了,在安伯森面前散发求交配的信息素。
苏希在旁边只是看着,他咬起胶带,没味道,又想吃巧克力年轮蛋糕了。
戴斯见状,惊讶道:“公狗还没被调教过啊,连跪好都不能做到。”细细的鞋跟转而刺向龟头。
戴斯猝不及防被男人暴起钳住腰身,小鸡吧和逼穴被男人安伯森吃进嘴里。高跟鞋被拽掉,男人拿着白皙的脚掌使劲顶胯操弄。
“混蛋,啊!别咬阴蒂!变态,死公狗,贱货,变态呀啊啊啊——”
潮吹来得太突然,屁股被安伯森按在脸上才不至于滑下去,他浅绿色的眸子里已经被玩出泪花了。苏希见状,急忙把戴斯扶下来,他像只小狗一样恶狠狠地盯着这个奇怪的客人,突然冲这张英朗的脸扇了一巴掌。
啪。
小手扇在脸上,没什么攻击性,却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主人,对不起,主人的屄水好香,想吃主人的逼水。是贱狗太想为主人服务了,对不起,请您罚我……”
戴斯也缓过来了,泪汪汪地跺脚:“你个贱人!”金发汗津津地贴在脖子上,神色愤怒又羞耻。
他也不管什么会不会受伤了,直接拾起小棒子,蹲下来狠狠插入马眼,一边来回抽插一边有技巧地旋转。尿道棒上有螺旋的绚丽花纹,它们磨着男人贱鸡巴里的肉,使这道貌岸然的议员发出低低的叫声。
“居然敢突然舔我的逼,你算哪门子?!你他妈的就是一个下贱的骚公狗,居然敢把交配的主意打到我头上,贱货!”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