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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葡萄吗(!!)

 

阿熙在高潮中失神,后背靠在我的肩膀粗喘着气,我沾着清水围绕褶皱处打转。

挤入一个拇指,其过程略艰辛,穴口发涩,单是靠水的湿润不足以润滑到可以进入的程度。

我真的开始怀疑是我不够努力,要不然怎么会一个指头都进不去,“紧不紧?”

他往上挺动腰部,性器从裙摆下高昂着头,射过一次之后并未软下来,“嗯,多操操就松了。”

我十分确信,在我躲进为自己打造的避风港,以此掩饰我那淋漓尽致的癫狂时,阿熙跟着一块疯了。

院落的装修符合当地人的审美,这里的人习惯坐在地上用餐和聊天,六角亭里的软毯严严实实铺好每个角落。

阿熙仰面躺在软毯上,双臂紧紧圈住我的脖子,整个人吊在我身上索吻,勒得我往下贴近他的胸膛。

我一手撑在他身侧,一手伸到下面为他搅动扩张,两根手指不再抽送,而是在里面找寻他的敏感点,紧致湿热的后穴不住地绞着我的手指,快感从内里一阵阵传递给我。

裸露后背的这玩意在古代叫肚兜,他身穿新婚夜同房时的素衣,面红耳赤的模样像极了未经人事的新娘子,和我一起陷在这场角色扮演的游戏中。

我熟悉他身体的每一处,看过、摸过,最私密的地方也进入过,那些他自己不曾发觉的,我替他记得。

“这样可以吗?”玩心四起,我事事问他,努力扮演一个面对新娘子无所适从的新郎,食指抠弄镶嵌在肠壁上的敏感点。

阿熙身体阵阵颤栗,“嗯,还可以。”

口舌相触,我探入他的口腔,与灵活的小舌纠缠卷吸,他被动地任由我卷走来不及吞咽的唾液。

我含着他的唾液,翻过他的身体让他呈现双腿跪趴的姿势,抬腰翘着臀,脊背到腰臀的线条流畅完美。

滑腻身体像一块羊脂玉,出自技艺精湛的工匠之手,我不由得在心里赞叹皮肤手感真好。

掰开他的臀瓣,我将脸埋入其间。

底下那张小嘴软烂,干干净净的,伸出舌尖轻轻舔弄,感觉他在我身下颤动,像一只扑扇鳞翅的美丽蝴蝶,要从我指间飞走。

挑开一个小口吐出唾液,含的时间久了腮帮子有些发酸,看那张小嘴全部吸入,再次用舌尖往里面滑,去够里面柔软的肠壁。

性器卡在臀缝蓄势待发,直挺挺杵在黏腻的穴口,我回想着名副其实的初夜,用当时紧张忐忑的心情来给今天虚假的“初夜”赋予意义。

“可能会有点痛,你忍一下。”

阿熙塌下腰,左右摇动臀部,穴口明晃晃送到我身前,“没关系的。”

脑中叫做理智的弦一下子四分五裂,欲望在四肢百骸蔓延,每一根都写着阿熙的名字。

光天化日之下宣淫,有伤风化,我小心地扶住性器进去,感受到柔软的肠肉包裹住柱身,重重阻碍寸步难行,需要很大的耐力。

等他不再紧绷着肌肉,忍耐的喘息变了调,舒爽的呻吟密密麻麻钻进我的耳朵,犹如蚂蚁一般啃噬脑仁。

退出只剩下个龟头留在体内,再缓缓入体如此循环几次,进入得尚算顺利,抽插间带出拉丝的粘稠液体,意味着他完全能够适应。

露天院子外随时有人经过,我挺动胯部横冲直撞地在他体内掠夺占领,阿熙呻吟声婉转,闭紧双唇不敢太大声。

我剥好一个葡萄送到他嘴边,掌心托住他的下巴使他抬起头,“吃葡萄吗?”

阿熙被顶撞得前后律动,浑浑噩噩咬住葡萄,用舌尖推到右脸颊,鼓鼓囊囊像个仓鼠,然后动作未停,卷过我的手指往深处含。

舌头挤入两指指缝舔舐,分泌的涎液发出啧啧刺耳的水声,他咬碎了葡萄,果汁和口水一起溢出嘴角,划过我的手背滴落毯子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痕。

手指夹住那条游蛇一般湿滑的舌头,我吞咽一下口水,俯身吻去他口腔里剩余的混合液体,“你怎么那么漂亮啊?”

阿熙的双眸蓄积露水,迷离着闪光,满不在乎的语气钓得我心痒痒,“用来勾引你啊。”

出色的猎手往往伪装成猎物,以身为饵步步为营,居高临下俯视落入陷阱中的猎物,说一句“上钩了。”

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稍微用点小伎俩,或者只需要勾勾手指头,我自己就叼着绳子跟他走。

我抽出手指又剥了一个,这次送到他下面的穴口,一连塞了五个挺起性器长驱直入。

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挤压声不绝于耳,抽出时拖拽稀烂的果肉,芳香分子揉进他的血肉,浑身散发着葡萄香,我挟制住他的腰部使他无法动弹,次次冲撞碾压穴内的敏感点,研磨的汁水淌在腿缝。

阿熙将头埋于双臂,突然昂起头握住自己的性器,我知道他要到了,挥开他的手替他上下撸动。

前后频率一致,阿熙不堪一击,无法克制地哭喊出声,也不在意是否有人听到,重重戳顶令他死去活来,身子一抖射在我掌心。

后穴急剧收缩,我搂住他的腰加快速度,胯下挺送到达深处,酝酿许久的精液全部浇灌进他的肠道。

我拦腰抱起阿熙,把他带入怀里,缓过高潮的余韵,按压他的腹部,后穴里的湿液一并滑出来。

透明的、腥白的、香甜果香的液体滴滴答答洇湿软毯,简直目不忍睹,我得考虑买下这块毯子不让主人家发现。

上午十点左右乌云飘过来压在头顶,厨房开放式与客厅相连,阿熙身上穿的还是那件超短裙。

他在灶台前切菜,微微弯腰裙下风光一览无余,腿间垂着一根细线,我说他后面太紧强行塞进去的。

电视投屏播放小清新乡村电影,我剥好葡萄,隔空举着问阿熙吃不吃。

“你自己吃吧。”他有些气恼地说着,脸却红了,这是害羞了。

我心情大好,想起刚刚问他吃不吃,用哪张嘴吃,胯下又有抬头的趋势。

人生的前二十年我从来不觉得自己色情,尚可追溯到十四岁,可我觉得对他起欲望是件很难堪的事。

我喜欢他漂亮,喜欢他博学,喜欢他身上有我爱的高尚品质,将他视为神明一般的存在,我是绝不能亵渎神明,哪怕是刚刚滋生的瞬间念头也被我扼杀,后来才知道这叫柏拉图。

大四那年的夏天,阿熙为庆祝我毕业特地赶来,当时酒店只有标间,两张单人床中间隔着床头柜。

确认关系之后住酒店,我们默契地选择大床房,睡在一张床做着不一样的梦,始终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大雨淋湿衣服,阿熙在他的床侧脱下衣服,裸露着精壮的后背,其实是有些瘦的,骨骼轮廓清晰可见。

在最没有情欲的氛围我产生不合时宜的想法,皮带金属碰撞的声音像是敲在我心上,我慌乱背过身不去看他。

他披上睡袍,注意到我傻愣愣穿着湿衣服,提醒道:“衣服太湿了,脱下来我送去洗了。”

深知自己的不寻常地起了反应,哪敢暴露在他眼前。

阿熙系好腰绳,走到我身前,为我解开上衣纽扣,我屏住呼吸盯着他的指尖,直到揭去贴在身上的布料。

他把手放在我的腰带,抬起头看着我,眼睛深不见底,极有分寸地问道:“要我帮你脱吗?”

阿熙在试探我,因为我平时表现得太像一个性冷淡,同样的,我也在试探他,因为他好像太尊重这个性冷淡了。

忘记我怎么回答的,最后还是阿熙为我解开牛仔裤腰带,他捏着拉链往下拉,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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