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捣出花汁(野外//塞花瓣/宫交/内S/失/后入)
下了几日的雨终于停了,夜晚风静,月朗星稀,后花园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走过几道石桥,后花园的樱花开得正盛,微风吹过,樱花如雪一般飕飕飘落。
一枚粉色花瓣落进发丝里,宋奕忱骨节分明的手指将花瓣从许闲的头发里捏了出来,放在鼻尖轻嗅一下,深邃的眼眸眯起,笑吟吟地说:“阿闲发间的香气连樱花都自愧不如呢。”
许闲一张白嫩的小脸在月色下涨得通红,衣袍下的手握紧成拳,竭力忍耐到浑身肌肉都绷了起来。
玉泉宫离紫宸殿有很大一段距离,中间还有一座占地几公顷的后花园,俩人在玉泉宫缠绵一番后,宋奕忱吩咐下去不坐轿回宫,而是徒步走回去,如果回宫之后精液流出来了,那许闲就完了。
而穴里就塞了一张帕子堵住穴口,这怎么堵得住。
现在走了几百米,许闲已经到极限了,淫水混着精液将腿间的布料浸得湿润不堪,贴在穴肉跟随步伐在穴口摩擦,滑出来的一角黏糊糊地沾在大腿根上,别提多不舒服了。
又走了几步,许闲实在受不了了,站在原地不肯再往前了。
见此情形,宋奕忱忍俊不禁,屏退左右,御花园的樱花林里就只剩他们俩了,伴着天上的繁星,好不惬意快活。
“阿闲这是怎么了?才走了几步,就走不动了吗?”宋奕忱牵起他的手,温润的指尖滑过掌心,惹得他身子一震,脸颊红得似淬了血一般。
微弱的香气萦绕在鼻尖,许闲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精液流出来了……”
宋奕忱剑眉微挑,隐约闻见了一股熟悉的骚味,双唇勾起一抹浅笑,“口说无凭,要眼见为实。”
许闲抿着嘴唇,艰涩羞怯地解开腰带,露出两条细白的腿,腿根的穴口上垂出一小截湿漉漉的手帕。
伸手摸了一把肥美的阴阜,摸到一手黏腻的白浊,宋奕忱皱眉,面露不悦地望着指尖的湿润,“这么回事?骚穴被操坏了?这么久还没吸收。”
这样要怎么生孩子?
“有手帕,它吸收了,我……你要我怎么样啊?”许闲说着说着,好似快哭了。
宋奕忱凑近,将手帕一把拉了出来。
“啊!”
手帕的摩擦带起一波快感,没了堵塞物,穴中剩余的白浊徐徐溢出,滴落在脚下的青石地砖上。
宋奕忱顺势搂住许闲的腰,贴着他的嘴唇,声音暗哑:“现在舒服了吗?”
精液滑过内壁的感觉格外清晰,加上有风吹过,许闲腿根一抖,连忙放下手中的衣袍遮住双腿,他轻轻推了宋奕忱一下,在玉泉宫被狠狠玩弄了一番,现在就想回宫歇息。
“阿闲~”宋奕忱不依不饶地搂着许闲的腰,就是不肯放他走。
许闲深吸一口气,正视他满是渴望的目光,哀求地说:“肿了,疼着呢……”
宋奕忱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牵着许闲走上草坪来到一棵樱花树下,抬手折了一株樱花,放在许闲手中,“阿闲把花都塞进去,今天就不操你的穴。”
许闲瞳孔一震,手中漂亮馨香的花赫然变成了烫手的山芋。
“不要,太多了,塞不下去啊。”许闲简直想哭。
“阿闲,”宋奕忱喟叹一声,把许闲拽进怀里,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料贴在一起,清香扑鼻而来,炙热的吻一个个落在许闲的脖颈上,渴求之意溢于言表,蹭了两下,凸起的硬物就抵上了许闲的小腹,“今天才做了一次呢。”
“就不能不塞其他的东西吗?”许闲知道今天晚上跑不掉了,不如找个折中的法子。
“这样吧,”宋奕忱轻轻咬了一下,按着许闲的肩膀让他半跪在地上,“阿闲给我含出来,顺便把穴里的精液弄干净,咱们就回宫。”
黑色龙袍下隆起了一个不小的弧度,龙涎香的味道钻进鼻孔里,闻着闻着,穴口里吐出一股浊液,里面应该是没多少了,许闲解开宋奕忱腰间的系带露出精壮结实的腹肌,褪下亵裤,一根粗大坚硬的性器跳了出来,圆润硕大的龟头在眼中赫然放大,许闲一时看呆了。
斑驳的青筋跳了两下,宋奕忱眼神幽暗,一手掐住许闲的下巴尖,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在他柔软的嘴唇上蹭了蹭,前端小孔里渗出的前列腺液将红唇涂得晶亮,在月光发闪闪发光。
许闲张嘴用舌尖将马眼的液体舔进嘴里,咸涩的味道在味蕾绽放,刺激得穴口泛起湿意,让藏在子宫里的精液都缓缓滑了出来。
“全部含进去。”宋奕忱声音低沉性感地蛊惑他。
许闲握住粗大的孽根,先用舌尖将柱身全舔了一遍,硕大的肉棒都弥漫着属于他的味道,像是变成了一根专属于他的大鸡巴,随后才顺从地张大嘴,将肉头含了进去。
实在是这根肉棒太过天赋异禀,含住肉头和前端的小半截就抵在喉咙口了,许闲强忍着呕吐的感觉,收紧牙齿,舌尖包裹着肉棒吮吸,讨好的意味让宋奕忱仰起脑袋叹息一声,心中的凌虐意都收减了不少。
沾着情欲的双眸媚眼如丝,肉棒上凸起的血管不断摩擦着嘴唇,雄性荷尔蒙气息随着流出的前列腺液被许闲吃进嘴里,穴中莫名空虚了起来,万分渴望肉棒的填满,吐出一波淫水,沾湿了腿根。
膝盖下的草坪上铺满了落花,有几枚花瓣沾上了穴口,像两片嘴唇一样吻着小穴,湿意更甚,前端的性器也硬起来了,许闲只能一边给宋奕忱口交,一边给自己抚慰。
“放松。”
宋奕忱摸上许闲的脖颈,帮助他放松喉管,趁机来了几个深喉,顶得美人呼吸不顺,几欲作呕,喉口收得更紧,将他的鸡巴裹得更爽了。
“呜呜……”
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唇淌进脖颈里,许闲两眼翻白,窒息感逐渐增强,逼得眼泪直往下掉。
见他实在可怜,宋奕忱抽了出来,握着性器在许闲滚烫的脸颊上打了两下,“阿闲还要多练啊,练到能含出来,你的穴也能少受点罪。”
他蹲下身,将许闲按在地上,带起不少花瓣,皎洁的月色笼罩在白皙的胴体上,许闲嘴唇通红,眼角带泪,身上斑驳着深浅不一的性痕,好似下凡的仙子被糟蹋玷污了一般。
“好美~”宋奕忱看见了沾在穴口的花瓣,手指捏着一枚沾着淫水的花瓣塞进嘴里,甜味瞬间蔓延开。
双腿被他分开,花穴敞在月光下,媚肉吐着淫汁等待承欢,许闲勉强撑起泛着情欲粉色的身子,顶着一张媚态横生的脸,目光清澈地问:“不继续了吗?”
“当然继续啊,”宋奕忱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这傻宝贝还想着给他含鸡巴呢,这骚浪的样子真是勾死人,刚开苞没两天的身子要是不好好满足,说不定以后就要贱得求别人操了,“不过,咱们换一个方式吧。”
脑海中的一根线绷断了。
鹅蛋大的龟头在穴口蹭了几下,将花瓣全部归拢在穴口,宋奕忱趁许闲还没反应过来,一寸一寸迅速埋了进去。
“啊……好大,啊……痛、呜、太满……”
早就被玩得肿胀的花穴再怎么湿润流水,此刻也承受不住混着花瓣的巨大孽根,许闲痛苦皱眉,猛然又想起了羊眼圈在穴内征伐的恐惧,他摇头推着宋奕忱想要逃离,奈何细腰被对方死死钳住,硬热破开娇嫩的花穴,混着残留的精液,直挺挺地塞了进去。
“宝贝流点水,再放松一点。”
宋奕忱额角青筋暴起,目光死死盯着俩人的交合处,粉嫩的花穴撑开到了极致,不遗余力地将他包裹了进去,他动作稍缓,握着许闲的白润的玉茎帮他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