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争气的妻子卖身的卢郁真的好惨哟
所谓小惩大诫,只有贤明的君主才会用,但是玩家只是个玩家,她乐意看见npc犯下罪行。
比方,某官员被参贪污受贿,他不会找人求情。因为这罪过太小了,水至清则无鱼,不然怎么攒下家底呢?况且,一路打点到御前的花费也不一定比贪墨所得要少。
御史的折子里真正写上足够诛三族的大罪时,官员才会开始惶恐,竭尽一切力量把自己从罪名里完完全全摘出去。显贵要去求,亲朋故旧要找,门生儿女也可以献。
女帝可以充当这一切的源头。
譬如,斥责卢郁的妻子,转月就能收到御史弹劾她的折子。罪名轻了些就用修改器改严重些,不尊皇室、私藏祭器、结党营私,哪条顺手就写哪条。
之后什么也不用做,就有蓝发泪痣人夫找上门——来为他妻子求情的。
侍卫通报道中书舍人卢郁求见,明昭愉悦到连批复奏折的心情都没有了。
每个档卢郁的睡法都不一样,有跟妻子分居两地六七年仍然情比金坚的,这就只好用修改器把山万云改没;有开局忘记把他俩分开,只好卡bug睡的。她最不推荐的是祸及家人,因为这会体验只有一种对话的无趣。
调情就是让他跳舞,睡完他会求“陛下,可否再考虑下臣妻子的案子呢?”,即使碰巧怀上了,也会被私自流掉,实在无趣。
无趣也要试试看。明昭看着卢郁一路低头从门外走来,下跪行礼时更是深深俯下,大有埋首于御书房的决心。一股怜惜涌上心头,明昭快步上前,双手将他扶起。
“卢卿何必如此,刑部秉公调查,定会为山县丞洗清罪名。”
卢郁眉目间带着忧愁,薄唇吐出的词句像哀求又像叹息:“臣愿献金……求陛下赦免。”
他话音刚落,明昭面前就出现一个选项:
“是否接受献金以停止刑部对幽州县丞山万云的追查”
她点完否,看着卢郁的面色又黯淡了几分,安慰他道:“地方上的事也说不太清,是真是假尚未决断,卢卿不必忧心。”
卢郁抬头看了明昭一眼,见她面上淡淡的,知道明昭没把自己的求情放在心上。他又跪下去,膝行到明昭面前,乖顺地露出光滑的脖颈。
蓝色发丝垂在耳后,光泽与崔子玄的如出一辙。开国五姓互为婚姻,卢氏与崔氏的发色相同也不奇怪。
明昭叹息了一声:“卢卿会跳舞吗?”
卢郁玄色的眸子里现下全是惊愕:“既然陛下想看臣跳舞,那臣跳就是了。”
他刚起身,明昭就制止了他。
“卢卿,我比任何人都要理解你……”她放下了玩家的傲慢,缓声安慰道:“山县丞与你分隔两地许久未见,你身在京畿,怎么会知道地方上的事务呢?”
“全凭陛下断决,臣不敢妄言臣妻是非。”
卢郁别过头去,盯着御书房的朱笔。
“此事本就与你无关……早知道山夫人去了地方就不会顾及家人,当初还是派她去军中好了。她这几日,可有信寄来?”
明昭看着卢郁低垂的眼帘,了然道:“想必是没有的。她要是真通过你求到御前,我又何尝不会手下留情呢?白白浪费你这苦心了。”
卢郁回想起妻子自从上任后就从未寄过书信,偶有一两封都是她身边的长随写的,说是山万云跟一个琴师私交甚笃,他派去送钱帛的家人回来也说夫人常常和一个貌美男子出入成双,思来想去,呼吸渐渐急促。
明昭试着帮他顺了顺气,卢郁也未拒绝。待他呼吸如常,明昭劝他:“卢卿若是无事,不如先……”
哪想到卢郁抓紧了明昭衣袖,踮起脚就要跟明昭亲嘴儿。他身量本来跟明昭差不多,进书房前侍卫让他换了双软底鞋,于是就矮了一截。
明昭装作一段木头,任他摆弄。卢郁的吻技其实也不差,在世家子弟里算中规中矩。“从前他跟山万云亲过不少。”明昭肯定地想。他的吻里有一种故作生疏的挑逗,舌尖在明昭唇间缓缓舔舐,随即撬开牙关探了进去。
卢郁的动作始终带着小心翼翼,为了妻子向他人献媚,为了自保而献出自己,当然得小心一点,否则光是自省的愧疚就能毁了他。
明昭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感受着他纤细后背的温度。她的手宛如藤蔓一般抱住卢郁,唇舌交缠间也反客为主,伸进他嘴里吸吮。卢郁之前为了面圣整理的仪容,此刻都让明昭享受到了。他今日熏的香平平无奇,又独有一份清雅;嘴里含过的龙舌香在接吻时更加馥郁;官袍中隐隐约约透出的里衣柔软雪白,他整个人都是清清爽爽的,像一道精心烹饪过的点心。
两人如此亲了一会儿,明昭在卢郁嘴唇发麻后放过了他。
明昭问:“卢卿,今日这件衣服你喜欢吗?”
卢郁不解:“陛下何出此言?”
明昭想着,他没直接回答,那应该是无所谓的。世家子弟怎么会缺衣服穿呢,只是可惜了这件衣裳了。
“无事,只是有些惜物。”说着明昭就把卢郁的官袍领口扯开,露出他线条优美的肩头,刚沐浴过,上边异常白皙,一丝瑕疵也无,不盖个牙印可惜了。
明昭一口咬下去,余光看见卢郁仰首蹙眉的痛苦表情。咬了几息,确认印子天消不掉方松了口。又在那纤细的脖颈上轻轻撕咬,卢郁感觉轻微刺痛,如同小兽舔舐,一直皱眉忍受着。
明昭玩了许久,见卢郁一言不发,偶有呻吟也只是细细小小的一两声,不禁好奇,停下动作看着卢郁。
卢郁以为她结束了,拢了拢衣领就要谢恩:“还望臣服侍得陛下满意……”
换作是谁,这点甜头都不会满意。卢郁发丝已乱,面色潮红,香肩半露,胸脯两点被虚虚盖着,明昭觉得这时不上了他,自己转头就能立地成佛了。
她牵起卢郁的手:“随我来。”引着他行至御书房那把宽大的椅子前,自己坐了上去,然后抱小孩一般将卢郁抱在自己膝头,下巴抵着卢郁肩膀,手就要去摸他的阳物。
明昭埋首于卢郁发丝间,啃咬着他的后颈。手里头来回碰了几下,卢郁的呼吸就急促起来——他实在太久没与人这般亲近过了。
温热的手指。
明昭握着卢郁肉棒,随意拨弄着。她把这东西当成个把手摆来摆去,偶尔照顾一下顶端,抹去上边溢出的液体。
她怀里的男人没骨头一样瘫着,衣襟凌乱,后颈跟背部猩红的咬痕在白色皮肤上十分刺目。下身的快感让他呼吸渐渐加快,手不自觉向下伸,想要自亵,被明昭一巴掌打了回去。
人夫不解地看着明昭,眼中无辜又混乱,他好像不明白为什么不让自己碰,明昭爱惨了他这般柔弱不堪的模样。
她抚慰着卢郁的肉棒,在他泛红的耳朵边道:“山县丞在地方跟琴师厮混,卢卿就来御书房找朕,可谓是金玉良缘,天生一对,再没见过这般相像的夫妻了。”
卢郁眼光迷离:“臣不怪她,她要果真与那琴师苟且,臣眼下也报复回来了……”
哎呀呀,好一对痴缠鸳鸯。明昭面上带笑:“今日求见,卢卿就只是为了报复吗?”
当然不是。他是来寻平安,不是来寻乐子的。卢郁扭了扭身,想再求一次明昭,一转就碰到了铁棍般的一个物件,还以为明昭扇子忘怀里了。等到想明白,一个激灵,身下就射了出来。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臣无状,先告退了……”被明昭拦着腰,又跌回她怀里,后穴那块儿还正对着明昭肉棒。
卢郁开始瑟缩,他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