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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使用()

 

我现在的身体这么弱吗?

在重逢之前,我过过一段生活规律的日子,把体质养回来了些,逢换季时也不太容易感冒了,没想到就这几个月的时间,一夜回到解放前。

……不过这也不全是坏事,发烧的时候更好操,我想炎夏会喜欢的。

炎夏在干什么啊?他今晚为什么又不进屋?

在隔壁主卧睡的吗?

家里就我们两个人,他为什么非要和我分房?

我突然好想他,体温升上来,人也理智全无,只剩下本能。从身体到心灵,我都是那么的空虚,我想要他抱我,拥抱我,或是抱我,哪怕不做其他的碰触,按着我的下身往里操也是好的。

我想要他。

我爬了过去,爬向了门口。炎夏没换锁,但我不敢再去开那道锁,我怕他生气,怕他给我下药以后丢我在房间里一晚上不管。

今天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又不管我,他又生气了吗?

我茫然又狼狈地跪着,小力地挠着门,但心里只剩下绝望,我想这一晚他是不会来的。

我不记得我挠了多久。

夜渐渐沉下去,越来越黑,房间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我无力地靠在房门上,手指绝望地在上面抓挠。

他不会……来……他……

砰。

我被吓了一跳,门撞在我的鼻子上,我一下子涌出了泪花。待缓过劲来,我默默抬起眼,就看到炎夏握着门把,沉默地看我。

他阴沉的脸色让人生畏:“你干什么?”

“我发烧了……”

炎夏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冷笑一声:“还想让我照顾你不成?”

我根本没那个意思,他为什么会误解成这样?

我用力摇头,满心满眼的委屈:“我发烧了,很好操的,能不能……”

“骚货!”他突然愤怒起来,抬脚往我肩膀上踹,“贱货!贱逼!你就真能骚成这样!你个满脑子精液的贱畜!”

我本来就被关在门后到墙边那个狭小的角落里,被他一踢,后脑重重地撞在墙上,头晕脑胀。我不知道哪里惹到了他,我受够他的阴晴不定了。

“不行吗?不是你要让我做狗的吗?我离不开你你难道不高兴?顾炎夏,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啊?!”

炎夏的动作忽然顿住,像被按了暂停键。片刻,他拽着我的项圈把我拉起来,一路拖到床边,把我往床上甩。

我的肩膀重重撞上了床板,吃痛想要爬起来,又被他按了回去。他单膝跪在床上,欺身而上,按着我的额头,深深地吻了下来。

他的呼吸急促而滚烫,对着我的嘴唇又吸又咬,但并不碰我其他的地方。我下面都起反应了,实在等不到他的临幸,只好去抱他。

他吻得更凶了,舌头长驱直入,在我的嘴里肆虐,狼一样地啃噬着我。我有种错觉,仿佛连骨头都要被他生啃掉。

他这样的状态让我心惊肉跳,但我实在被他吻得太舒服了,脑子也不是很灵光。有句话他没说错,我差不多就是个脑子里只有精液的贱畜,接吻已经是少有的,我比较理智的时刻了。

他亲了我很久,亲得我浑身酥软,下面湿得一塌糊涂,我忍不住闷哼出声,他这才大发慈悲地揉捏我的乳。被用过药的地方经不起磋磨,乳头上很快泌出了汁液。

他人往下滑,舔吻我的脖颈,就好像我们真的是在做爱而不是发泄欲望似的。他的吻密集而灼热,一路滑向我的胸口,下一刻,咬住了我的乳头。

金属的钉刺被咬在嘴里,乳头上的伤口其实早就长好了,但我仍然被他咬得一阵刺痛,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乳汁却泌得更多了。

他忘情地吮吸着,就像那玩意儿很好喝一样。说实话,我自己也被他逼着吃过,奶水又腥又淡,并不像被现代工业处理过的牛奶那么香甜,我甚至不知道是因为我是男人乳汁味道不对,还是婴儿真的就喝这么难吃的东西,我不理解,也不理解他居然喝得下去,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

他终于愿意抬起我的腿了,上方吮吸不停,鼓胀的下身从屁股里插进来,慢慢地动作着。他另一只手往上摸到我的口腔,将我的嘴撑开,两根修长的手指伸进来,亵玩我的舌头。

我的涎水不受控地往外淌,我知道我的样子应该看起来很淫荡,但我想炎夏会喜欢这样的,我坦然接受了自己骚浪的模样,主动把舌头往外伸。

他的肉屌那么大,每一次都能深深地刺进来,填满我永不知满足的饥渴淫穴。他的气息环绕在我四周,体温覆盖着我,恍惚间,我甚至分不出发烧的人是我还是他。

我喘得厉害,想要更多,我的身体是那么渴望他。他一下一下地顶在我的敏感处,掐着我的龟头不让我射精。他说这样太伤身,我实在射得太快了。

“炎夏……炎夏……”

我失了神,忘情地喊他。他的手绕过我的腰,插入我的背与床板之间,托着我的腰,将我的胯部按向他。我们紧密贴合,快感涌动如潮。

某一瞬间,我的狗穴剧烈地痉挛起来,我高潮了。收缩蠕动的媚肉死死绞紧他狰狞的硕物,贪婪地要从那里面吸出精水来。他猛然按住我的腰,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一声低吼,将精液深深地射了进来。

我好喜欢被他射精。

那种难以形容的满足感让我抱紧了他,敏感的乳肉贴合在他精壮的胸膛上,摩擦出汁水。我的神经随着穴肉收缩一跳一跳,等高潮的余韵过去,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

炎夏的双臂撑在床上喘气,片刻,从一旁的桌上拿过了我的手机。

从重逢之后,我的手机就在他手里,他接管了我的社会关系,虽说其实我也没什么社会关系可言。我不管这些事,我的脑子里只剩交配了。今晚他盯着我的手机看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说:“快过年了。”

嗯?这么快吗?

明明我们相遇的时候刚刚入秋。

其实我俩对过年都没什么好回忆,所以我对这事没发表什么看法。我本来就病了,被他操完累得很,抱着他的身体就想睡。

只觉得马上就要睡着的时候,他终于把他的鸡巴退了出去,大股的精液顺着我的屁股往外冒。我本能地尝试夹住,夹了几下好像失败,倒是挤出了更多的精液,也就不再挣扎了,敞着腿就这么睡着。

炎夏过了一会儿来搬我,我感觉到有两条有力的臂膀伸了过来。太好了,他终于肯跟我一起睡觉了,还是抱着我睡的,我头一歪,意识落向更深的黑暗。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就自由了……”

恍惚间,我似乎听到一声低喃。

这话我一开始没当回事,越品越不对劲,心中陡然慌张起来。一慌张,人就醒了,我睁眼一看,窗外天是亮的,白天了,我的身上一片狼藉,下身还有没完全干透的精液,随着我的动作往外冒,房间里却没人。

“怎么了?”炎夏这时推门进来,“脸白成这样。”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说。炎夏走过来摸我额头,喂我吃药,又给我准备今天的狗饭。

他没给我清洗,我能感觉到下床的时候一直有精液在往外流。我想我的身后一定是一副淫靡万分的景象,我撅着屁股,感觉那处的小洞一直翕张,精液就在翕张开合前往下滴。

“到底怎么了?”炎夏问我,“吃个饭看了我好多回,我脸上有东西?还是你又想要了?”

我咬了下唇,直觉告诉我不能问,但仍是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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