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咖啡馆里穿男仆装的舍友
激战,半夜去接汪岗,给他洗完澡之后,累得半死,身体本来就处于精疲力尽的状态,现在又被汪岗挑逗,他真是坚持不住了。
“松开。”
张鸣咬着牙说道。
汪岗不仅没有松开,而且还脱了裤子,掰着屁股两边,将后穴对准张鸣的肉棒之后,缓缓坐了下去。
大半夜的,本来就容易擦枪走火,汪岗还这么挑逗他,张鸣脑海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他攥住了汪岗的腰,帮助汪岗身体往下一沉,两个人彻底合二为一。
张鸣在洪量的身上早就有了经验,现在对上汪岗,驾轻就熟地向上挺动起来,肉棒在狭窄的甬道里不停开拓,里面紧致的穴肉裹吸着冲撞进去的炙热硬物,随着张鸣的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快,汪岗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在酒精的作用下,他连羞耻心都彻底丢掉,骑在张鸣的身上,居然呻吟起来。
“快闭嘴。”
张鸣可不敢让他浪叫,立刻坐了起来,一只手把汪岗揽进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捂住汪岗的嘴,两边房间住的都是剧组的人,都知道这间房间住的是他们两个,任由汪岗叫下去,他明天还怎么见人?
汪岗被他捂住嘴也仍然不安分,一边摆动着腰部,身体像游蛇一样,继续刺激着张鸣的下半身,一边直接吮吸起张鸣的手掌心,眼神虽然充满醉意,但也增添了三分风情,尤其是在张鸣本能的缩了一下手之后,他含出了张鸣的一根手指,仿佛是在口交一样,将张鸣的手指含入口腔里,用舌头不停的舔舐。
张鸣没想到舍友还能这么骚,本来就坚硬炙热的肉棒,现在更是跟过了电一样,他不再满足于这个姿势,而是双手抱着汪岗的臀部,让汪岗的双腿缠在他的腰部,将汪岗抱了起来。
汪岗搂住他的脖子,埋头在他的脖梗之间,不停的亲吻吮吸。
“啪啪啪!”
张鸣抓住汪岗的大腿,同时腰部向上摆动,肉棒飞快的撞击着汪岗的后庭,在里面凶猛的进攻,肉冠刮蹭着四周的褶皱,龟头捣弄进最深处,刺激着控制快感的前列腺,在一次次撞击中,甬道内部逐渐变得湿滑起来,也让张鸣越发的难以自控,猛的向上冲撞,撞击的力度直接让汪岗的身体暂时腾空,然后又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重重落下来,狭窄的甬道将张鸣的肉棒全部容纳进去,两个人同时被快感冲刷着。
汪岗又开始浪叫,张鸣为了堵住他的嘴,只能亲了过去,两个人舌头打架,他吮吸着汪岗的舌头,汪岗轻咬着他的嘴唇,两个人上半身、下半身都进行着负距离接触。
撞击上百次之后,张鸣的肉棒像是打桩机一样,在汪岗到后庭里疯狂开垦,他将汪岗重新放回了床上,然后双手抓住汪岗的脚踝,在汪岗的身上大开大合的操干,欲望一遍遍冲刷着大脑,他已经没时间去阻止汪岗的呻吟,这种叫床的声音好像催情曲一样,让张鸣更加疯狂地挺动身体,最终猛地颤抖几下之后,他将精液射进了这个舍友的体内,然后躺在了汪岗的身边。
他现在是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第二天。
两个人都睡到了大中午。
“你不用去拍戏吗?”张鸣突然想起这个问题,问道。
汪岗也是刚醒,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道:”不用,导演说我最近不在演戏的状态,所以放我几天假,等我找回状态之后再去演。”
这倒也是有可能。
张鸣语气轻松的问完之后,又回想起来两人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气氛顿时陷入了沉默,默默的躺了一会儿之后,他觉得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从床上坐起来,开始一言不发的穿衣服,然后去浴室洗漱。
洗漱完后。
汪岗也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门口,等他出来以后,再去里面刷牙洗脸。
浴室就在进门后的右手边,张鸣站在门口,犹豫是现在离开,还是等汪岗出来,跟他打个招呼?
难道双方就假装昨天晚上的事没发生过?
汪岗能接受吗?
可是他们以后还要当四年的大学舍友。
“早上吃什么?”汪岗洗漱完后,从浴室出来,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问道。
以前都是张鸣出去买早点,看汪岗的样子,今天也不会例外了,他也做出同样云淡风轻的样子,回答道:“包子油条豆腐脑。”
“记得买甜豆腐脑。”汪岗和以前一样嘱咐道。
这是什么炸裂的口味?
虽然昨天晚上发生了很炸裂的事情,但是跟甜豆腐脑比起来,张鸣一时来之间竟然分不出哪一样更炸裂。
“行、吧。”
张鸣迟疑着答应下来,一只手已经握住了门把手,刚准备离开。
汪岗在他身后冷不丁问道:“昨天晚上我感觉你挺有经验的,你跟那个洪量做了多少次啊?”
啊啊啊!
不要提这件事啊!
难道不是双方默认淡忘,假装没有发生过吗?
张鸣身体一僵,咬牙切齿地回过头去,看着一脸淡定的汪岗,他现在觉得蛋疼,倒吸了一口冷气,从喉咙眼里挤出声音:“你觉得、屁股疼吗?”
“还行,其实挺爽的,要不然今天换你试试?”汪岗甚至还回忆了一下,语气认真的回答道。
老大,这是你能随便换的吗?
哎等等,好像也没有哪条法律规定不能随便换?
张鸣有点搞不懂,关键这玩意儿又没有教科书,他故作冷静的说道:“我先下楼去买早餐,回来咱俩再谈。”
说完,不等汪岗回答,他打开门扭头就走。
到了楼下。
张鸣在路边摊吃早餐的时候,顺手拿出手机开始查阅这方面的信息,主要是调查攻受可以互换吗?甚至还上问答软件,花了几十个金币,提出问题。
结果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得到回答的速度不仅非常快,而且他被人骂得非常狠,简直是一副要网爆他的架势。
“雷,大雷,攻受怎么能互换啊?”
“有没有常识?祝你扑街!”
“扑街仔,你是不是以为你自己特别特立独行,独树一帜,几十年的时间就开了你这个奇葩呀?你是哪家的鸽头,把你的名字报出来,我要拉黑你!”
“知道互攻怎么念吗?来,跟我念:糊。”
……
什么玩意儿?
张鸣看了这些回复,脑子里一片懵逼,虽然有一些词他不太懂,但是扑街的意思他还是知道的,不就是随便问了一下吗,为什么要这么诅咒他?
看来攻受真的不能互换。
那就不互换了吧。
他拎着甜豆腐脑和油条包子回了酒店,在汪岗吃饭的时候,郑重其事的向他说道:“不行,咱们两个不能互攻。”
这会扑街的!
汪岗满脑袋的问号,看了看他,说道:“那就不互换呗。”
反正在上面费力气的人又不是他。
吃完早饭后。
汪岗又去浴室洗漱了一会儿,等再次出来的时候,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穿着白色的浴袍,从衣领往下都松松垮垮的,露出锁骨和腹肌,两边的乳头却被遮掩住,让人忍不住想把他的衣服扒开,仔细看清楚里面的风景。
张鸣正在为自己内心龌龊的想法自责的时候。
“快点上来呀。”
汪岗竟然直接躺在了床上,对他招了招手,邀请道。
张鸣瞪大眼睛,慢慢站了起来,往两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