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 侍奉有失(正装、粗口、磨X、后入)
“嗯,主人。”穴口深处的淫具仍在尽职尽责的震动刺激着肉壁,偶尔磕碰在敏感处就会惊得这副身体从内激发的丝丝灭顶快感,只是白泽习惯性在人前保持风雨巍然不动的镇静,饶是白日处理庄上事情或即使是在外策马,都不会教人发现他的客气疏离下忍耐着滔天的欲望。
翕张的穴口处因为粗暴的对待,似乎是有些不满的推拒着不应进入的外物。
但正起兴致的白时可不会让他如愿,笔尖逼近穴口的褶皱,不容迟疑地扫过不愿松开的小口,让本就在沉沦边缘的身体更添了一分瘙痒。
白时坏心思地附在白泽耳侧,蛊惑似的出言:“贱奴吃的不开心吗?”
不等白泽回话,白时一个力道将人彻底压实在小几侧角,大开腿肉的姿势让身下风景一览无余。
绕着双丘往内窥探,便能发现受摧残的穴口似要泣出水般翕张着,像极了想招人疼爱。
白时也确实这么做了,翻红的嫩肉吐露又含进沿角,万分可怜的样子也等不到它的护花使者。
木质的案几边缘打磨的光滑,在一次次的舔舐润滑下,泛起一层光泽,不知是冬日里炉子燃得旺,逼的白泽生出的薄汗,还是别的什么。
只是冬日里这点温度又怎么足够驱散寒意。白泽被抬起的雪白大腿没有落点,微微蹭靠在几案的柱角上,有些要下滑的趋势。
好在白时也觉得乏累了,指节微弯命他自玩自乐。没有了顾及不能压着白时手中毛笔,白泽的姿势舒缓了很多。
确保白时在软枕上靠着足够舒适也不会受风,白时意识到自己要开始当面自亵,才缓觉生出一丝羞赧,不过衣服都脱到这个地步了,就是此刻他有所迟疑,正吃着桌角的后穴也不会答应。
白时看着他的停滞,不知可否,但正是没什么表情的注视,让白泽更加不敢再有所耽搁了。
他不确定白时究竟有没有真正看上他的身子,昨晚胸口被簪子碎片扎入的隐痛仍清晰得提醒他,至少白时的状态不像表面看上去这么淡然。
“嗯啊。”白泽半坐在桌几上,双腿向胸口内侧下压成小字形,顺着他姣好的面容往下看去,是已染上情色微红的肩胛和胸前锁骨,而这幅堪称上佳的视飨盛宴,最吸睛的还是构图最中心,也是重点所在之处。
层叠的小穴口自觉身体骚浪般,即便未真正经触碰也主动去吞吃木料做成的死物,向内含入时翕张着穴肉去夹拢锥形的沿角,吃过满足后又乖觉明白它并非自己真正的主人,半舍不舍地堪堪将刚填入半分的东西吐出。
端的一副隐忍的不行又故作矜态的一场表演。
为的当然是那正对赏玩之人,行的是勾引之事,目的不纯良但很契合此时的暧昧场景。
“主人疼疼奴。”
白泽一出口是连他自己都没料到的魅态,略喑哑的声音显然不似平时那么澄净,让人一听就明白他此时的欲求。
是了,十几年禁绝欲望的日子里,他不曾去思考过自己是否都不能在简单的刺激下起反应了。他身边从来不缺自作聪明的人试图往他床上塞各色美人儿,从娇女到姿色艳绝的男子,乃至娈童幼孩,无一不是引得他震怒,从拍脑袋做出这决定的人到渎职的侍卫,都在半死的仗罚或刑鞭下深刻领会到他的淡漠无欲。
而只有白泽自己清楚,在那些漫漫长夜中他未敢有片刻掩下对小姐的求祷,他唯怕因一时的恍然错过有白时的梦境。他是罪人,可在付出一切代价之前,他是那么想再护送小姐走一段路,然后一定毫无怨怼以命相抵。
可在真正见到白时那一刻,在心底滋长的一切欲念,刹那喷薄到临界点。
他在白时面前重新跪下,他便不再是人前矜贵的北三庄掌舵人,他只是小姐的罪奴。
“主人”,奴好想你。
主人,你还想不想要我。
在奴营训练过的身体好似终于苏醒,在几案上自顾玩起来的人,绞动着大腿欲将身体内的空虚填满一些,喷薄涌动的暗潮在甬道内冲撞上凸起的一处,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如躺在浮萍上摇摇欲坠,已经分不清到处沾染渲开的体液是从何处而出的。
只需要再推他一把,从云端被满是青草暖阳包裹住,或是坠入无底的礁岸,皆由一人决定,他把自己完全交了出去,或生或死甘之如饴。
……
白时微弯食指像爱抚小兽那样,揩去可怜小猫脸上的斑驳涟漪,从发间卸下丝带绕着白泽的脖颈打了一个活扣,一步一步牵着无家可归的走失浪子,从层叠的纷乱狼藉中刨出。
白时澹然走在前面,白泽双膝着地快步跪行着。
空虚了太久的浪荡小穴终于被填满,白时揽着他将硕大送入白泽身体,白泽扭动着后腰想将那如梦中的妄想吞吃更深。
塌身撑住,手指意外抹到胸前小腹上的一片黏腻,白泽又想找东西擦拭干净,可身边都是白时的物件,他便不敢乱动了。
好在虽然白时将他带回了阁楼自己的床上,却也觉得男人衣冠楚楚的样子真骚,他着的冬装大氅也是暖和怡人,就顺手带了铺在被褥毯子上。
此时就算再是荒唐淫乱,弄脏的也只会是他的东西。
“主人。”白泽被堵住了后穴,白时一下下进的又深又猛,白泽吃不进时也毫无退开的余地。
“好深,主人。”水声噗嗤交响,两人交叠处由最开始的清亮淫液,逐渐在快速有力的抽插中搅合成浓密的白沫。
“奴谢……主人宠幸,嗯,主人。”清贵戒欲的姿态再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在挨肏晃臀下的歪歪扭扭,尤其胸前两点还挂着欲坠不坠的不明黏液。
“主人,奴还想要。”家奴在侍寝一道上是不可主动邀宠的,魅惑主上、纵欲亏体皆是床奴的大罪,可在白家出营后,白时就一贯宠着他,从不让他守奴规的条条框框。
情到浓时,欲到深处,白泽只想更贴近他的小姐几分,在一下下承恩中感受到小姐鲜活的冲撞力道,仿佛能获得片刻稍填续上断裂的罪痕,他是来赎罪的,不求白时能给予他一丝原谅,但求赐下尽数裁罚。
若说私心的话,那便是,永罚他跪在小姐身侧吧,护她安好至来生。
“淫荡的小嘴,怕是人尽可夫吧。”白时戴着假阳戳刺的动作仍旧未停,上位的姿势让他有些找回做少主的那些日子。
手底下光洁的皮肤就和蓝天拢上云层的那样白,一览无遗的胜景。
她不记得从前有没有这样肏过白泽,但此时她确实想狠狠地将这人贯穿,自心底生出的凌虐欲再次涌上来,有些陌生的感觉,但似乎这次并不用那么抗拒了。
或者说,她找着了施虐的对象。
昔日的旧友,仇敌,或是该分崩离析的陌生人,都不再那么重要,就像他和白泽说过的那样。
他要爱,这东西早没了,他要欲,她就给罢。一个阶下囚,并无拒绝的权利。
推开不了,恨意自然会成为床上床下性事的耐久和兴致,白泽股间穴口已然红肿高昂着,可假阳无法出精,也就不会有餍足和不应期一说。
换句话形容,他白泽送上来张开腿挨肏,衣服脱了那就一切由不了他做主。腿间的动作狠戾,适才恍惚兴起时给他擦拭的泪水又决堤而出。
看着身下深陷情欲半闭上眼睛忍耐她冲撞的白泽,白时倏地笑了,一下又一下往他敏感的穴心去顶,小穴求饶似的咕噜往外灌出一股股水渍,底下全当吸水抹布用法的大氅随着一下下贯穿,被扯得四处擦拭蹭上黏腻的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