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更衣室偷袭/被依依了/小心被夹坏
示反驳,“是你,是为给你提供服务才做的,我不是小色鬼。”
而且说了不要,最好还是骑着她又做一次,纪江真的好奇怪啊。
纪江也不逗她,懒得拆穿她爽到腿软的事实,但依依却有话对他说:
“你给钱了不能不做,以后随时都可以找我,每周、不每天都必须做一次。”依依认真地算了一下纪江给的钱,然后说出了这句话,纪江还在给她理着衣摆,闻言一挑眉。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依依,到时候可不要怪我。”
毕竟他可是馋了年依依不久,难填的欲壑能像喷涌的海啸吞没一无所知的年依依。
又过了一节昏昏欲睡的数学课,年依依认真地看着题目,她可是特招生,没有其他思绪干扰,依依比一般人更专注。
手上的笔甩了甩,它已经不太好用了,但依依一向节俭,一不小心甩过了头,笔掉在地上咕噜咕噜地滚远。
朱璃把滚到脚边的笔捡起来,随意地放到了她桌子上,正眼都没看她,好像跟年依依这个人就是完全的陌路人。
好奇怪的人。
年依依拿起笔却发现摔坏了,写不了字了,还没来得及苦恼,纪江就递过来一只银色的钢笔,看上去就价值不菲。
“谢谢。”依依开开心心地接过来,看纪江有点困顿的样子,细声细语地问他。
“要……去吗?”
只是给支笔不用吧!
纪江瞌睡一下子就醒了,还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喜欢的人这么主动,他真的……
“去、去啊。”把持不住啊!
艹,这么勾引他,别到时候鸡巴都被他夹坏了!
纪江是条贪婪的狼,面对年依依这块鲜美的肉装不了太久无动于衷,嘴上说着不做,要教她爱,还是忍不住摸摸蹭蹭。
一摸事情就失控,年依依又不拒绝他,只能在做爱里谈爱。
“依依今天有喜欢我一点吗?”纪江叹谓地吐出这句话,抱着她脑袋埋在脖颈的黑发间,有股淡淡的柚子香,对,他刚刚投喂完依依,天天跟个小仓鼠一样被他喂得饱饱的。
“嗯唔、有吧……”
年依依边喘边回他,肉棒被吸夹得太舒服了,纪江还跟喂不饱的狼一样到处舔,她本来就敏感,现在快感更激烈,只能全神贯注抵抗。
纪江借着他爸的名声,在学校有个学生会办公室,他这个会长就是个摆设,平时来这里休息,现在倒是方便他拉着依依来做这种勾当。
“哈……喜欢我什么呢?”纪江坐在办公桌上,夹着依依的腰把人困在怀里,那张柔软的大床他嫌不够刺激,硬拉着依依要在桌上来一次,地上散落着一些文件纸张。
“唔,好爽,要射了~喜欢你给我喂吃的……纪江,先不要夹了~”她去抓两人中间挤压成饼的胸乳,这话一看就不走心,纪江失笑,没良心的小东西,就记得这个了。
他把上身空出点距离,方便某个人去玩儿他的奶子,依依托了托软下来的胸,纪江逗她,胸肌发力瞬间成了坚硬的肌肉,依依揉不动,气急败坏地去咬它,拿牙齿磨小小的肉色奶头,肉棒还用力地凿他软化下来的穴。
“真厉害……唔嗯嗯……依依牙齿好尖啊,磨到乳孔了哈唔!”
黏糊糊的肠道被不停攻伐,年依依现在学到了,攻击他的敏感点就能让纪江也快点高潮,只是她绝对逃不过高潮的穴道攻击的。
肠道被抽插发出黏糊的声音,搔着两人的耳朵,依依闷着头抽插,肠道诚实给她反馈,最后深深地撞在深处——
“依依,要喜欢我……”
纪江咬着她的耳朵,在爱欲高涨的时候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说这句话,年依依仰着头射精,舌头无意识地探出来,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这一天都过去大半了,纪江一直神出鬼没的,小弟抱着个篮球凑上去,笑得像个二哈。
“纪哥,打篮球吗?”
“不去,走开。”纪江专心致志地盯着年依依,看她认真的侧脸,看她脸上细小的绒毛,什么都看得津津有味,他舔着嘴唇,想把她全身都舔一遍。
轰走了小弟他继续做偏头怪,脑袋就没移过一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年依依被看的后脊发麻,总感觉他的眼神如狼似虎。
长长的睫羽连扇好多下,年依依清透的眼珠转向他,在纪江眼里莹莹的眼珠都在勾他,眼皮发着红,眼尾也是暧昧的颜色。
他咽了口唾沫,他知道这是什么,今天做的多了,她又哭又哼的,脸上的红都散不去。
“别看我了,怪怪的。”
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一直弓着腰趴在桌上,藏起的小腹在衣服下悄悄鼓起一个弧度,屁股都悬空坐着,那个穴口估计红肿散发着异样。
但这样他都色心不死,瞅着近在眼前的莹润白皙手掌,薄唇一张就叼上她柔软的掌侧,用嘴唇包着牙齿去磨,磨的她字都写不了了,依依侧过头小声地警告他,“松开,不要捣乱。”
“依依,走吗?”
年依依身体不容察觉地一僵,被舔手心都没感觉了,真是怕了他了。
教室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纪江留恋地舔了舔掌心,趴下去掀她的校裙,隔着布料一团尺寸客观的肉物被包住,他隔着布料舔吮蛰伏的肉棒,那块布料很快就变得湿哒哒。
依依被他舔的脊背颤抖,声音都打着颤,去摸他的头发,却没有力气拽起来。
“嗯啊~”
唇舌离开那块深色的布料时,粘连的水丝依依不舍地断开,纪江轻缓地拉下内裤,已经被嘬到表皮发红,龟头充血红肿的肉乎乎阴茎露出来。
纪江深重地呼吸打在上面,他清清楚楚地看见已经发红的精孔,可怜兮兮地翕张着,一副使用过度的模样。
这幅可怜样纪江反而更兴起了,舌尖落在肿胀的龟头上。
直到他试图从里面舔出点什么东西,年依依微哑的声音止不住轻颤,带着哭腔:
“纪江,呜呜,我真的不行了、今天已经……射了好多次了……”肉棒都磨红了,真的要破皮了!
纪江直起身,有些烦躁地抓了把蓬松的黑发,欲望戛然而止他低低地骂了一句,“真的不行了?你自己说的什么时候都可以做的。”
可是,可是也做太多次了,怎么能每个课间都做啊,她真的射不出来了……
年依依委屈地低着头,白里透红的脸蛋鼓起,纪江看她这个样子又热起来了,抓心挠肝地想亲她,抱她。
谁叫她招他了,当初都说了不用,现在鸡巴都被吃肿了吧。
他都想把人直接抗走,给他亲亲摸摸过过瘾也好啊,视线就瞄到了桌上的水杯,他干涩地吞了口唾沫,既然射不出来了,要不,来点别的……
“怎么样,想尿了吗?别忍着啊,要尿了一定要给我说。”
纪江跟个烦人的狼狗一样,抱着年依依在隔间亲,依依坐在他的腿上,校服被推到了锁骨,纪江的脸就埋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湿哒哒的吻,粗重的呼吸声烫得她耳朵通红。
“……嗯、嗯,哈、痒~”
又软又滑,好像从皮肉里都透出香味,纪江迷恋地不得了,在她锁骨嘬出一个红印子。
但是看年依依埋着头害羞的样子又不满了,为什么依依不能像他一样也来亲他呢,他也想依依用舌头舔他,用牙齿咬他的肉。
把他嚼碎了,咬烂了吞下去都好!
他好像得了某种焦躁症,年依依一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