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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训诫(修10)

 

见人松开手,齐暄把那颗可怜的红豆子剥出来,粗糙指腹在上面重重按压着。

楼信不由颤声:“陛下嗯,别碰,呜……好疼。”

不知是那处本就敏感还是怎么回事,他竟然在剧痛中品出了快感,只是一张好看的脸依旧痛的血色尽失。

齐暄轻飘飘看着他苍白的面色,衬得额间情花纹格外鲜艳,手上力道不减反增。

楼信手面撑在桌子上,无处可躲,他好疼,想并拢腿,但话本上好像说侍奴不能并拢腿来着。

娇嫩的花蒂被这么对待,不亚于上酷刑。

帝王由按压改为摩挲,淡声问他:“知错了吗?”

楼信忙不迭点头:“罪奴知错。”

齐暄抽回手,漫不经心道:“行吧。”

楼信刚松口气,就听到这人继续说:“今天前穴是好好责打过了,下面就将菊穴抽烂吧。”

楼信气得想骂人,昨晚说的明明是二十。

他试着讨价还价:“陛下,能不能只抽二十?”

齐暄嗤笑:“难为你还记得。二十便二十吧,反正你明日还要受着。”

他故意没告诉楼信,楼信要受的淫刑不止这个。

他想看看楼信底线在哪。

接下来,在楼信要杀人的视线中,齐暄取过龙椅上散落的衣衫,慢条斯理穿上。

楼信咽了咽口水,好奇道:“你穿衣服做什么?”

齐暄语气平淡:“有人要进来。”

楼信警觉,追问道:“谁?”

齐暄依旧平淡:“调教你的女官还有宫里的太监。难道你还指望孤亲自责罚你?”

楼信:……

他还真是这么想的。

楼信哑声问:“会手下留情吗?”

齐暄淡淡道:“孤也不知道。”

楼信软声:“陛下……”

齐暄瞧了他一眼,说:“你求孤也没用。孤确实不知道,但应该不会太疼。”

他确实不知道,也是听说这些人调教风月楼中的妓子小倌很有一手,才挑了些背景干净的召进宫中。

楼信是修士,他的身体总不可能比风月楼中手无缚鸡之力的美人还差劲。

椒房殿的刑房还没布置好,暂且就先在金銮殿和御花园责罚楼信。

上京十日一小朝,一月间皇帝才会召见一次各城城主,是为大朝。

他有充足的时间在金銮殿责罚这个口无遮拦,毫无规矩的青年。

楼信眸子水润,望向他:“陛下会在场吗?”

齐暄挑眉:“不在场孤就不会穿衣服了。”

楼信:你又不可能光着出去。

这话他只敢在心里说说。

齐暄看向正门,那里平时只有帝王和少数宫人出入,现在倒是便宜了楼信。

他撤了隔音术,对殿外吩咐道:“都进来罢,孤的淫奴怕是等久了。”

这些宫人自打碧珠出去后便候在正门两侧,对殿内的旖旎风光只能畅想,陛下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他们半点听不见声音。

此时他们或端着托盘,或抬着器具鱼贯进到殿内。

这些可都是陛下大婚前夕吩咐尚器宫连夜赶制的,一式三份,样样俱全,足够那位贵人享用了。他们带进来的便是欢悦阁中的那份,现在天热,这些器具被暖阳炙烤得有些烫,另外两份正朝椒房殿与御花园布置。

楼信坐在乌木桌案上,双手下意识遮挡腿间,望见他们带进来的东西,面色泛红,收回目光,盯着乌亮的桌面,神情莫辨。

原先在风月楼待过的女官对此事见怪不怪,像这种没被调教过的世家公子,羞赧点很正常。

皇宫里的太监见到桌案上的赤裸美人不敢过多打量,纷纷低头在殿内布置,毕竟那可是陛下的人,就算陛下唤他淫奴,也不是他们能觊觎得起的。女官手劲小,春凳、木马、刑床之类的自然由他们弄进来。

殿内铛铛咚咚一阵响,不多时刑具淫器便摆好了。

齐暄坐在龙椅上,看着底下人忙活,很快收到楼信传音:“陛下,这些难不成都要用到臣身上。”

黑衣帝王支着头笑道:“信信真聪明。”

楼信:……

算了,真是栽了。

为首的女御长明婷站在金阶下俯身行礼,齐暄抬手免了她的礼数,示意她直说。

明婷声线柔和:“陛下,夫人可要循旧例验看落红帕?”

皇宫皇后称殿下,其余妃子统称为夫人,奴后不是正经皇后,仪制贬损,按妾妃待,所以明婷才称他夫人。

齐暄思索一阵:“循吧。”

听到这个柔柔弱弱的声音,楼信一阵惊讶,掌管后妃事宜的女御长在这里,前世他在宫中的生活便是明御长操办的。

明婷其人与柔弱声貌分离,行事狠辣,雷厉风行,前世看在齐暄面子上,对他倒也敬重,可惜陆家攻破上京后,为护住玉玺被陆杳一剑封喉。

此时,得了君王首肯的她绕到楼信面前,柔声道:“还请夫人起身,拾步下阶。”

赤裸身体被前世的熟人瞧着,楼信顿觉难堪,慢吞吞移动双腿。

明婷催促:“夫人恕臣冒犯,但臣提醒夫人一句:夫人再慢吞吞的,待会儿可是要受罚的。”

她是宫里头正儿八经的女官,有品阶在身,论起地位倒是比无品无阶的奴后还要高,此时叫他一声夫人,是她客套。

楼信不敢再磨蹭,跳到桌案下,银链哗啦响动。

明婷对前头的彤史道:“夫人跳下桌案,举止无状,殿前失仪,记罪一次,交由训诫女官吴嬷嬷定罚。”

楼信他懵了,回头望向齐暄,目露哀怜,齐暄轻笑:“信信再不转头,又要被记罪了。”

楼信硬着头皮直腰小步向前,双手仍挡着下身风光。

明婷又道:“夫人故意遮挡淫躯,记罪。”

楼信不敢再挡,双手垂在身侧,露出完整的银链和红肿的花穴,蒂珠太肿,已经缩不回去,男根早被银链牵引抬起。

他就这样佩戴淫具,裸露躯体,赤着玉足踩着金质台阶走下去,浑身只有一头长发堪堪遮掩后背。

齐暄看他乖巧露出身体,一步步下阶,不禁失笑:他的信信,比他想象的能放的开。

站到殿内青石地砖上的楼信隐约记得,附近有两个水盂,方才齐暄拿来盛自己的淫液,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还有落红帕,昨夜齐暄破了他的花穴,花穴是流血了不假,但是齐暄全程根本没往他身下垫白布,他哪有这东西。

明婷没再为难他,在前面引路,见到一处带锁链的铁床,示意他跪坐到上面,正对陛下。

床榻表面通红,铺了两层厚厚的锦被。

楼信跪到上面时心想:陛下还真是喜欢红色。

他还没反应过来,吴嬷嬷与碧珠上前,分开他两瓣青紫的臀肉,露出中间粉红的臀缝,穴内的白浊又泄出些许。

这个举动既冒犯又屈辱,两瓣臀肉被他人手掌覆盖,以至于楼信当场用了灵力推开两人,他知两人是奉齐暄的旨意,并没伤到两人。

素来不喜陆家的明婷阴阳道:“呦,想不到这陆家送过来的还是个烈美人。”

原本坐在上首,带着笑意的帝王顷刻面沉如水,一步步走到美人身前。

望见那一角缀着繁复纹路的黑袍,楼信抬头,眸光莹莹,软声唤他:“陛下。”

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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