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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胡闹(一)(修4)

 

“你是要孤帮你脱衣还是自己脱?”

楼信愣住,难道他要在这里……

除了有点脏,亵渎了金銮殿,其他也不是不行。

想到今早齐暄怎么帮自己穿衣的,又是怎么把他压在梳妆台上索吻的,楼信说:“臣自己脱。”

齐暄好整以暇看着他。

腰封、外袍、内衫、亵衣,一样样落地。

发带扯落,青丝垂落腰际。双手自然垂落身边,腕上红痕还未尽消。

墨发覆在莹白如玉的身躯上,堪堪遮住臀部,额间朱红色情花纹衬得他眉目愈发秾艳。

这个情花纹是齐暄今早把他按在铜镜前画的,原因嘛——

他现在是齐暄的奴后,额间画情花纹以示脔宠身份,表明他只供人取乐。

腿根处垂落的红穗俨然湿透,隐约可见小抹碧色。

男根被红绸束缚,银簪末端的小球牵引下坠。

齐暄看到他上身光洁,腿间却一片艳色,不由勾唇,吩咐道:“跪下,背对着孤。”

楼信依言下跪,没有衣服阻隔,地砖沁凉,冰的膝盖发疼。这回没要齐暄提醒,他腿分得极开,以至玉势没含住,啪嗒掉到地上,摔成两截。

玉势表面水渍明显,被淫液滋养得晶亮,在地上滚了几圈沾了泥,不清理显然不能塞回去。但已经断成两截,怎么塞倒是个问题。

这根玉势比昨夜那根小了一号,却更长,是今早齐暄替他清理了昨晚弄到里面的白浊后塞进去的,紧压宫口。

顾及朝会,齐暄今早没要他,想着结束后补回来便塞了根玉势进去扩穴,现在这玉势竟被他弄掉了。

美人不敢去捡玉势,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齐暄漫不经心问:“孤昨夜说若是你夹不住,要怎么罚你来着?”

楼信难堪开口:“陛下说要把奴的……穴抽肿,抽到能含住为止。”

抽穴之刑,楼信相当畏惧。那处娇嫩,稍微挨责就受不了,遑论抽肿。

齐暄轻笑:“茶水好喝吗?”

楼信疑惑:“嗯?”他不理解齐暄干嘛要问毫无关联的两句话,照实回答:“尚可。”

齐暄没再追问,抬靴在他臀肉上碾磨,臀肉白皙,极富弹性,在他靴底随意揉捏,变化形状。

跪伏在地上被人踩着臀肉,硬质靴底在上面碾磨,时不时有臀肉嵌入花纹,算是不小的羞辱了。齐暄用的力气不小,臀面一阵刺痛。

楼信玉势离身,色泽糜丽的花穴口大张着,穴肉外翻,似是被玉势彻底肏开了,随着黑靴碾磨臀肉,又有黏糊糊的透明淫液渗出,若是仔细看,还能发现有亮闪银丝附着在殷红色洞壁上。

齐暄靴面下移,抵到花穴口,淅淅沥沥的淫水很快将缎面打湿,穴口被缎面完整堵住的触感奇异,有点闷,还有些热。

楼信保持跪伏的姿势默默承受来自陛下的玩弄。

齐暄玩心大起,就着这个位置,鞋面朝楼信花穴狠踢了数十下。

缎面柔软,在大力作用下,一遍遍扇打花穴,初始的绵软温和蜕变为酷刑,痛苦降临得又快又准,直冲穴口,那处又痒又疼,因淫水流的太多,刚开始还算脆的拍打声变得越来越闷,混杂潮吹的声音。

在疼痒折磨下,楼信却被快感冲昏了头,唇间溢出嗯啊的呻吟,身体下意识扭动。

齐暄不再踢他,继续去碾磨他的臀肉,他却主动翘臀露穴,将湿透的穴口递送到齐暄靴下。

齐暄收回脚,蹲下身,看到楼信合不拢的花穴口,指尖刮了层淫水,插进他菊穴,沉声道:“信信下面这张小嘴一直在吐水,怎么也得让另一张嘴尝尝。”

楼信跪趴在地上,臀尖高耸,薄唇微张,喘息声极重,脸上红得能滴血。他不敢相信方才急切寻觅靴面,渴望齐暄继续踹他花穴的淫奴会是自己。

腿根下方地面上凝了一汪水渍,齐暄冰凉手指混合淫水插在他身后,在里面慢慢戳弄,触到里面微凸的点,楼信颤了下,齐暄这手指……

他软声道:“陛下……别,别碰那里。”

齐暄轻笑:“你没有拒绝孤的资格。”

空余的左手微动,珠帘后的水盂出现在手中,他看了眼空荡荡的水盂,将其平放在楼信腿间。

楼信此刻觉得花穴异常空虚,他想被齐暄填满。

青年发出难耐的呻吟。

后穴则在不轻不重的按压下迟迟不得趣。

楼信不想要齐暄的手指,他想要齐暄进来,想被身后这个人占有,粗暴点也没什么。

可是眼下,他垂眸盯着冷硬的地砖想:他要怎么开口?

他甚至都不知道齐暄现在对自己是什么感情。

喜欢还是深恨,又或者二者兼有。

齐暄昨晚虽幸了他,大部分时候却是用手指或者器具进入,似乎并不是很乐意碰他。

楼信头一次感到喜欢是多么磨人的一件事。

既怕开口,对方觉得自己太浪荡,又怕一直不说,平白错过。

可偏偏,照话本中的走向,齐暄今生不会喜欢他,他也不能喜欢齐暄。

若是喜欢,便会不舍,不舍之后,余生困在欢悦阁中与淫器作伴,看齐暄与他人携手同行又该多么难捱。

身后手指还在敏感点戳弄,花穴淫水淅沥外流,落进瓷质水盂。

照话本所说:等到齐暄厌了他,那里就只会被训诫姑姑的手指或者冰冷的器物进入。

楼信不敢再想,竭力强迫自己享受短暂的欢愉。

身体渐渐放松,喉间逸出轻吟。

看到美人持续发情,齐暄身下早起了反应,却不着急,专心致志欺负楼信,手指才往那处凸起戳弄几下,不到一刻,水盂竟是注满了。

齐暄心下讶然。

楼信远比他想得要淫荡许多,这样一来他为楼信备下的许多玩意儿也能派上用场,欢悦阁历来是调教男宠的地方兼男宠住所,楼信住在那儿不合礼制,椒房殿也得再添置出个刑房,才能喂饱楼信下面两张嘴。

这样淫荡的贱躯合该好好管束。

不过他又怕把人逼得太紧,楼信会吓得离开。

上一世,楼信在看到紫宸殿内的画像后,那副慌乱模样,齐暄至今难忘。

宫女端着避子汤进来时,齐暄早已抽回手指,坐在龙椅上,慢条斯理擦去手上的湿痕,从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楼信的墨发与红透的面庞,还有高耸的臀尖。

伏趴在地上的美人雌穴大张,淫水还在外流,齐暄早换了新的水盂去接,滴滴答答声在殿内格外明显。

宫女对殿内淡淡的腥甜气息并无反应,将避子汤放在龙椅前的桌案旁边就告退了,摆放避子汤的托盘内还有根玉势,比楼信摔断那根略短,差不多粗细,凸起却更多,也是个磨人的器具。

楼信察觉到殿内进了宫居住的明婷深知这点,根本不急着给小主子进言。

穿过御花园和几处回廊后,金红色的殿宇映入眼帘,殿内候着的正是前世大婚齐暄指给自己的两名侍女春菱和红茉。

春菱大方稳重,红茉活泼机灵,两人前世不知他和齐暄之间的过往纠葛,还劝过他讨齐暄欢心,让齐暄多来椒房殿走动。

再见到两位故人,楼信心中复杂,这两个姑娘上辈子受他连累,下场并不好。

两人看到齐暄抱着他进来,纷纷屈身行礼,齐声道:“奴婢见过陛下、夫人。”

大胤一般行完礼不必君王首肯起身便可,所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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