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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

 

严觉嵘一早交代秘书空出下午三点的行程。秘书问需不需要提前通知唐河。严觉嵘笑了笑,点头。

他自然是要去见唐河,当然,再送他归西。

唐河一早就准备好近几年的账本等着严觉嵘,项目漂亮又滴水不漏。

严觉嵘三点到,秘书接过唐河递来的账本和经营项目指标,他却没有要看的意思,示意唐河介绍一下。

邢意思考了半个晚上。她不是怯懦的人,下定好决心,后半夜她睡了个好觉。

唐河早早就出了门,她还不能起,在房间呆了一个小时,反复检查了她下午要用到的东西是否装备好。

下午唐河也没有回来,吃过午饭,佣人们都有点疲惫。深秋的天又闷又燥,熏得人不想动弹。邢意不禁想严觉嵘是不是特地选的这个时间段。

她有点迫不及待了。

别墅的佣人会轮流午休,邢意没有特地换轻便衣服,只是选了一件稍微暗se一些的裙子,在他们换班午休的契机轻巧地下楼,拐到东侧走廊,悄无声息地扫指纹,开门,合上。

动作快得像灵巧的猫。

她要找的是唐河所有地下毒网分布和交易方式。因为分布太广太乱太杂,即使是唐河这种老黑手也记不得这许多,才会有让她捉住的机会。

唐河不放心放在电脑上,所以只有一份纸质版锁在保险柜。她把东西夹进衣服隔层里。

一切顺利得过分,邢意心猛得一跳。

“小姐不见了!”发现她不在房间的人应该是要去打扫房间,时间b平时早了五分钟。

该si!

邢意已经听到纷杂的脚步声,她知道他们会推开每一扇门,她知道他们中有人有进入这扇门的权限,她已经听到隔壁的开门声。

等不了。

她ch0u出腿环上绑的美式刀,藏在暗处等门一开,她就扑上去。

“滴——”有人开了门。

没等那人踏进来,邢意平地蹬起冲他而去,划伤他的脖子,他下意识按住伤口,邢意动作g净利地趁着这个时间逃出房间。

邢意逃过了那人,顺着脑袋里规划好的路线逃。整栋别墅的门窗都是关闭的,在知道她不见了之后。

一楼只有厨房有窗户。邢意分析着她从唐河视角看见的一楼布局。

“砰——”身后有枪响。

邢意不意外他们有枪,但是没想到竟然会随身佩戴。

马上了,再转过这条走廊。

“砰——”左腿一阵刺痛,邢意咬牙,伸手从x前ch0u出另一片小刀,头也不回地朝子弹s来的方位挥手一扔。毫不意外听见一声闷哼,邢意得意自己报复回去,转出了身后人的视线。

突然,邢意好像听见楼上“噔”的几声,像是有人在楼上跳了跳。

她g唇,砸碎厨房的小窗户,身t灵活地钻了出去。

跳出去的时候还是闪了一下,子弹在r0u里搅的痛感太强烈。

还好有人及时扶住了她。邢意警惕地扣住那人的手,准备随时把他捏碎。

“邢队,是我。”是邓刚。

邢意放了心,不拘小节地掏出她好不容易弄出的东西,“快去。”

“那你……”邓刚有点犹豫,书记让他把邢队安全带回去。

“我跟他们走,”邢意抬抬下巴,示意她跟里面的人一起出去,“行动要紧。”在这边肯定是小队人,把别墅里的人拷走用不了多少时间,重要的是拿着分布图搅挥整个地下毒网。

邓刚点头,拿过东西爬上车。

写得我都觉得尬=xェx=

终于ga0完这一段了将就看吧呜呜

周末应该会有,不出意外的话我好像一直在做一些履行不了的承诺dbq

子弹险些s穿大腿动脉,失血的无力和近月来的高度紧张让邢意沉沉地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深夜。

睁眼是陌生的白墙和消毒水的味道,jg神瞬间绷紧,邢意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做成格斗准备状态,却发现左腿拖了后腿。

“嘶——”疼得邢意皱眉,却也让她看清了所处的环境。

严觉嵘在她起身的时候睁开眼站起身,却没能阻止她戒备的本能,轻轻叹了口气∶“在医院,现在是安全的。”

他捏着枕头堆起来些,扶着邢意单薄的背慢慢躺下去。

邢意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脸se依旧苍白,但眼睛却亮亮的。

严觉嵘帮她躺好,问她想不想吃点东西,邢意摇头,“但是想喝水。”

保温杯里的水是正好能入口的温,严觉嵘cha上x1管,扶着她的头喂她喝水。

说实话严觉嵘的动作十分僵y,扯得她头发有点疼,但他的手很热,熨得她很舒服。

喝了水邢意仍是看着他,严觉嵘第一次不想跟人交流工作,但抵抗不了她这样的眼神,只好告诉她。

“你的资料给得很及时,打了地下毒网一个措手不及,至少二十年,本省不会再有成规模的毒品犯罪,唐河是我亲自送到刑警大队的,你不知道他当时的表情有多jg彩。”

邢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眯着眼睛等他的下文。

“你之前缴获的贩毒组织确实是他们的一个中型站点,你的徒弟判断挺jg准,成望才是跟毒品犯罪有关的,另一位罪名也不轻,非法猎杀濒危动物。”

邢意轻轻点头∶“鹿璐的逻辑很好。”

严觉嵘依然看着她,她却在听完之后再没有看他一眼,所以他是在汇报工作吗?

严觉嵘罕见地觉得委屈,沉默地等她发现。

等了一会儿,其实不过20秒,他又问∶“要不要吃点东西?”

好吧被他说饿了,邢意这次点头。

严觉嵘从床侧拿出小桌板支好,在小型保温箱里拿出等了邢意蛮久的——白粥。

邢意完了咽口水,嘴里没有一点味道,轻轻蹙眉给严觉嵘提意见∶“我想吃点咸的东西。”

“医生说刚醒最好喝白粥,”觉得稍微有点单薄,严觉嵘补了一句∶“这是加了糖的。”

加了糖?那还好。

邢意确实有点饿了,肚子里空空的,让严觉嵘舀了满满一勺喂给她。

喝下去就蹙起了眉,连嗓音都大了几个度∶“你个骗子!根本没有味道!”

严觉嵘还是第一次被她这么鲜活地……骂?这是骂吗?为什么他浑身好像冒泡泡一样——爽到了。

“怎么会呢?加了糖的,你再尝尝。”邢意怀疑地又吃了一口。

一点点淀粉的甜味,根本不是她要的蔗糖的那种甜!

严觉嵘在邢意怀疑的眼神和不满的申诉下,用“刚睡醒味觉不灵敏,多喝几口就尝出来了”、“真的加了糖,我看着加的”哄着她喝下半碗。

邢意再不肯喝了,“根本没加糖!你自己喝!”

严觉嵘舀了口送到自己嘴里,撒谎也面不改se地说∶“是甜的。”

邢意瞪着他,让他过来一些。

严觉嵘心里想,这样好像她养的狗,但应声就放下碗,脸凑过去。

“再过来一点啊。”

严觉嵘的脸在她眼前放大,也算是看过挺多次了,邢意还是忍不住心跳漏一拍。

邢意是迟钝,但不是无感,她能感受到严觉嵘对自己的诸多不同。

她抬起头,牙齿在他的下唇轻轻磕了一下。

像是触碰到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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