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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微)

 

邢意几乎要溺在男人的吻里,唇舌缠着她的,用恨不得把她吃掉的力道吮x1,时不时t1an过上颚,暧昧又多情,让她忍不住颤抖。

她手抵着他的肩,想要从狂风暴雨一般的亲吻里获得喘息的机会。男人不舍地t1ant1an她的唇角,邢意却被安抚意味的t1an吻诱得脸更红了。

不乐意让他看到自己羞红的脸,身t前倾整个倒在他怀里,脸贴在肩颈处,小声又幽怨地说,“差点亲si了。”

气流暧昧地沁入男人的皮肤,严觉嵘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是她的香。邢意不用香水,是她的味道。

男人轻笑着,修长的手抚上她的脖颈,把她从怀里捞出来,鼻尖对着鼻尖,嘴唇对着嘴唇,似触似离,“那我慢慢亲,好不好?”

邢意不能说不好,因为严觉嵘笑着问情话的样子实在太有魅力,简直蛊惑人心。

他说慢慢亲还真是慢慢亲,唇瓣相贴厮磨,hanzhu上唇用舌尖细细地t1an描,又换作下唇重复。等邢意急得用牙磨他,他才轻笑着用唇瓣带着打开她的唇,舌尖进犯。

邢意受不了他在这件事上也像一个游刃有余的棋手,她要他的棋局为她而破。

顺从多时的舌尖突然抵着他往外推,严觉嵘一时不设防,让她吻了进来。邢意撑起身子,跪立在他上方,手贴着他的脸抬起来,舌尖在他嘴里作乱。她不得章法,学着他的样子想亲得他和自己一样喘不过气。

结果舌头都伸麻了严觉嵘还是一副享受的样子,一双星眸含笑般看着她。

不是?!什么意思?!凭什么?!

邢意一把推开他,也不靠在他x膛了,质问道:“为什么你气都不带喘一下的?!”

严觉嵘遗憾怀中软玉突然离开,掐着细腰把她拖回来,霸道吻上她的唇,没有预兆地攻城掠地,换气的间隙哑着声音回答她:“因为你太慢了。”

……

亲完邢意觉得四面八方的空气蜂拥而至,身t软的只能贴在男人身上,偏偏还强撑着数落他:“严书记,你是不是想把我的血ye都ch0u空?”

实在离谱!她是不知道谁亲个嘴会像要把人ch0u真空一样!

“嗯?你不喜欢?”男人的声音沙哑x感,带着未释放的yu。

邢意是偏头靠在他肩膀上,闻言抬眼看他,他真是360度无si角,这个角度看,男人微翘的唇角,线条流畅的下颌线,还是完美的好看。她借力微抬身t,张嘴咬上他的下颌线。轻咬一下便松开,重新埋在他的肩颈处,闷声说不喜欢。

男人哼笑一声,微挺动腰腹,早就坚y滚烫的地方擦过汁水四溢的隐秘地带,轻微的暧昧水声传到邢意的耳朵,与此同时还有男人的调笑:“不喜欢还sh成这样?”

严觉嵘故意压低声音,凑在她的耳边说话,好像产生某种磁场共振,些微的刺激都让她流水。

邢意脸红更甚,他肯定感觉到了,她又流水了。

严觉嵘还贴着她说话:“那要是喜欢,宝贝的水,会不会把我淹了?”

邢意现在还没有进入za状态,b不得他,sao话张嘴就来,听不得他说sao话,抬手捂住他的嘴,“你是sao话机器吗?”

严觉嵘听了,眼上眉梢都是笑意,亲亲她手心。

邢意痒的弹开,因为亲吻而水润润的大眼睛瞪着他,他就又忍不住亲亲她的眼睛。睫毛好长,他又忍不住抿住她的睫毛。

邢意x心发痒,想要他的抚慰,但是碍于自己一上车就说不能做,只能强忍着。

她双手抵着他的x膛,气息不稳,“好、好啦,我要回去了。”

严觉嵘亲亲她,“不难受吗?”手0上她到泛n成灾的地方,“不要吗?”

“我说了不能。”但身t诚实地弓起,yu拒还迎。

“就一次,很快。”说话间严觉嵘已经伸进她的k子拨开她的内kr0u贴r0u地接触到她柔软的ygao。

手指绕着x口r0un1e,毫无征兆地刺入一根手指,“噗呲”的暧昧声响刺激得邢意快要到达一场颅内ga0cha0。所以她无力反驳他的“一次很快”。

男人的手指压着x内的软r0u,深入两个指节,时不时屈指戳弄,外面的手指玩着y蒂,小小的东西被捏得充血。刺激太多,加上她本来就很是泛n,不到两分钟,x内涌出丰沛的水,颤抖着抱紧男人紧实的身t。

严觉嵘抚慰了一会儿ga0cha0的xia0x,ch0u出手,欣赏自己被淋得sh漉漉的手,突然很想让她的水流满自己的ji8、腹肌、x肌,还有脸,等身上涂满她的sao水,ji8一定会y得想c翻她。

虽然现在就很想。

男人喉结滚动,擦g净手指上的水,把她的衣服整理好,又亲亲她,“好了。”

邢意现在才转过弯来,他说的一次是,她的一次。

这下连脖子都红了,“你…你不要吗?”她还是有良知的好公民,不能光让他出力自己舒服了。

“宝宝,你受伤了。”严觉嵘下巴压在她肩膀上,语气低沉,“虽然我好想1,但是不行。”

邢意坐上驾驶座,深呼x1几次才调整过来过快的心跳。

刚才他们还是没做什么,但是邢意不愿就这样落荒而逃。因为他叫她宝宝的时候,脑子里嗡了一声,脸爆红。

她感觉今天和严觉嵘在一块,身t的温度就没有降下来过,所以她就着抱坐的姿势跟他说话,企图让她走的时候不是这样狼狈的脸红心跳的状态。

就跟他说了最能让她冷静下来的工作,说她们今天逮捕了一个诈骗团伙,结果没想到还是一个大毒窝。讲今天他也在场抓到的成望和王力二人……

当然不是邢意不警惕,把案情随便说给人听,是出于他的身份,和信任。

说完收效是有的,脸没那么红了。

————

来了!明天有事,得后天来更噜~

跪地感觉写得真的一般,大家凑合看吧,之后应该是走剧情多,可能会很不好看,但我想着写都写了,还是写一个完整的故事,不完美但完整的故事。

一早,刑警大队开早会,邢意等人仍是直觉成望与王力二人有问题。

“我还是觉得王力不对劲,正常人怎么会随身带匕首?”一个刑警同事说。

不少人附议,确实奇怪,正常人身上带着指甲刀都有些不常见了,何况管制刀具。

坐在桌尾的鹿璐举手,“王力的反常显而易见,那成望呢?”

成望?成望有哪里不对劲吗?大家反问。反倒是邢意和几个警龄长的前辈点点头示意鹿璐继续说。

“就是因为他太正常了,反而不对劲了,试想一个正常人,被人用匕首要挟之后,还能吐字清晰又逻辑完整地把整个事情经过复述一遍吗?”

“我的意思也不是说王力就是无辜的,毕竟那把匕首上只有他一个人的指纹。”鹿璐顿了顿,“我的意思是,王力和成望都不是完完全全的清白人。”

鹿璐说完,沉默了片刻,大家纷纷恍然大悟,朱志庭和邢意对了眼神,立马安排几个人追踪王力和成望两人近来动向。

这个猜想昨天严觉嵘也说过,他听罢她的讲述后,说了一句“未必孰黑孰白”。他没有亲眼听到看到成望王力二人的审问,仅是在她只言片语的转述中总结陈词,不知该说他谨慎还是锋锐。不论是什么,严觉嵘此人都深沉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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