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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做没做过还是不一样的吧

 

杨还睡眼惺忪,“怎么了?起火了?”

“没哄好,正闹分手。”邢峯言简意赅。

“操。”徐子杨骂了一声,“你到底干什么好事了?一晚上还没哄好?先说好了啊,我是站纪周的,你要真有什么对不起他的,我饶不了你。”

两个自来熟靠喝一回酒建立的友谊,到底不及多年白月光的地位。

干销售的有几个不狡猾的,邢峯面不改色地利用着信息差,“放心。您就帮我个小忙,黎总监要管您问起什么床伴之间‘分手炮’的事儿,您就哄哄他,说确有其事。”

“分手炮?”徐子杨满头问号,“还挺讲究!”

结束对话,邢峯反思了两秒,不怪他总想哄骗他那纯情总监上床,实在是床上的黎纪周,比较坦诚好说话。

门被打开,邢峯一副要走人的架势,和还没走人的黎纪周对上。

邢峯一笑,“黎总监在等我?”

黎纪周看他一眼,没说话,头也不回地走自己的。

邢峯在后面跟着,两人一前一后,中间相隔的距离很宽敞,看着实在不像一路的,但邢峯又确确实实在跟着。

黎纪周余光扫他一眼,加快步伐。

他的目的地是一处小动物救助中心,单层,占地面积不大,放眼望去,收容的对象清一色的都是小猫。

相较于其他的动物收容站,这地方显得干净过了头,两侧竖着防护栏,又被厚实的钢化玻璃隔断,供人通行地方几乎没有什么气味。

“黎哥,来啦。”照看动物的年轻姑娘很热情地跟他打招呼,她捏着手里胖橘猫的前爪,冲黎纪周挥了挥小肉垫,“饭团,看,金主爸爸来喽。”

“咪呜。”大胖猫发出和体型不符的叫声,妄图挣脱束缚往黎纪周身边凑,被从小门里送回隔间。

黎纪周露出一个和煦的笑,“饭团又胖了。”

“饭团爱吃大白米饭的毛病现在还没改掉呢,绝育后食量增大了,老是偷吃,吃得粘牙膛,还得我来清理。”年轻姑娘偷偷往他身后瞄了几眼,“黎哥,这位是?”

“不认识。”黎纪周想也没想。

除了黎纪周,小姑娘还没亲眼见过这样外貌出众,身材比例也跟模特似的男人,声音都放软了些,“您好,是想要领养么?我们这是预约制的,您得先填个单子。”

“我先看看,谢谢你。”邢峯笑道。

年轻姑娘没敢看太多眼,给邢峯泡了一杯茶,把领养意愿单、小动物的名册,还有一支笔,一齐放在桌上。

邢峯坐在了一个群猫环伺,视野绝佳的位置,不少猫猫在歪头打量他。

另一部分凑到了许久未见的黎纪周跟前,蹭着玻璃和他亲近。

黎纪周从柜子里取出食材,按照配比制作猫食,过程很娴熟,他将一部分食物交给那个小姑娘,一部分由他自己,用一个小手似的工具抓着,通过玻璃上的圆洞,送进猫猫栖息的隔间里。

很快有小猫凑过来大快朵颐,发出呼噜呼噜的满足声音,黎纪周隔着玻璃看着猫咪进食,整个人都散发着柔和的气息。

邢峯则专注地看着他的背影。

洁癖,但喜欢小猫,可怜兮兮的别扭感,黎纪周这人就像个拧巴的麻花。

黎纪周跪坐在一个软垫上,上身挺得很直,裤子布料尽责地包裹着他的臀部,却掩盖不住那两团圆鼓鼓的饱满形状。放松的坐姿下,两瓣臀肉被挤压变形,看着就很柔软。

邢峯有些舌燥,是个正常人都不会一直盯着别人那处看,但他克制不了。

黎纪周屁股再抬高一些,上身再伏低一些,便是昨晚上被肏时的姿势。

他还记得浑圆雪白的臀肉被撞击时是如何抖动回弹的,黎纪周又是怎么发出小勾子似的,比发春的猫叫还勾人的短促呻吟,死死地绞着他不放的。

一团火在下腹聚集,邢峯突然站了起来,惹得救助站的小姑娘又忍不住看他。

他背过身,走了。

“这是…?”那姑娘摸不着头脑。

黎纪周淡淡地道,“别管他了,他不会领养的。”

心想着终于走了。

踌躇一阵,黎纪周躲进侧边的小房间,给徐子杨打电话。

“喂。”徐子杨接得很快。

黎纪周:“徐子杨,我问你…”

话还没说,徐子杨自己先演上了,“哎呀你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连分手炮都不愿意的绝情家伙啊。”

黎纪周:“……”

徐子杨:“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说,散伙前温存一下怎么了?”

黎纪周:“…这很有必要吗?”

“有啊,当然有了,真当人是动物吗?子子孙孙一送就完事儿啦?!人可是非常感性的生物,这是种仪式感,嗯…仪式感!象征着…好聚好散!”

徐子杨说得自己差点都信了。

“那你去好好儿仪式感吧。”黎纪周挂了电话,神色复杂地出来。

救助站的小姑娘也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四目相对。

“怎么了?”黎纪周问。

“啊…没,没有。”那姑娘目光闪躲,左手一只三花猫,右手一只奶牛猫,溜了。

黎纪周继续帮忙喂食,随后花时间对了下物资的账单,给救助站的账户打了一笔款,就离开了。

桌上那张没填完的领养意愿单被小姑娘收进了抽屉里。

那张单子,只有第一行留下了三个遒劲有力,又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大字。

1您希望领养的猫猫的名字是?要好好爱护它哦!

上边写道:黎纪周

离了动物收容所,邢峯一路看看景吹吹风,才算把体内那股邪火给平息了。

他的车在黎纪周居住的小区路边停了一夜,晚上人又在黎纪周楼下晃荡了半天,一跃成为巡逻保安重点盯防对象,进门时不免被多瞄几眼。

不想走,好像走了就输了似的。

卸掉游刃有余的伪装,邢峯靠着车盖站了一会儿,又蹲在路牙子上连着抽了三根烟,心思也还是乱。

原本也只打算搅浑水把徐子杨的好事儿给坏了,不曾想这好事能这么落到自己头上。

酒精真是个好东西,他的外套落得真不错,徐子杨,人也还可以。

他现在看什么都顺眼,除了自己,因为黎纪周想把他给踹了。

邢峯不免回忆起这段时间怎么熬的,每天上班下班,偶尔加班加点,优质社畜一枚。除了做梦都在把他那位非直接领导上司翻来覆去地吃了个透底之外……一切正常。

邢峯垂丧着头,在大脑充血的憋闷感中抓了抓头发。

他就像个被天降翡翠白菜砸中的傻缺,从一个正直阳光向上的好青年,直接砸成了性欲怪兽外加尾随变态。

哦对,还有看到黎纪周就来劲,想和他肢体触碰,想看他害羞,想被他骂,瞄他屁股一眼都能差点当众举枪的魔怔病症。

邢峯手指夹着烟,注视着缭绕升空的烟雾,长长地叹了口气。

总不会是憋的吧。

他正经交往过的寥寥几任,都是热情直接主动追求的类型,把他的渣衬托得异常明显,毕竟提不起兴致碰人家。

最后分起手来也闹得轰轰烈烈,弄得他直接举旗投降,高呼独身万岁。

如邢峯所愿,他当了足够长时间的独狼。回看目前这重度发情的生理和心理状态,难不成真憋坏了?

邢峯当即否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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