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做没做过还是不一样的吧
地挂在腿上,黎纪周只得放软了语调摇头央求,“真的会坏的…我不要了。”
邢峯一语不发,埋头,唇舌轻易触碰到了最为隐秘的花蕊。
被舌头碰到时的奇怪触感,让黎纪周忍不住泄出腻人的呻吟,为数不多的力气被顷刻间抽干,身体软化成一摊烂泥。
“别舔…嗯唔…”
仅有挨操用途的柔软小穴连吐出的汁液都是清淡的,邢峯品尝一般发出清晰的啧声。
软滑舌头卷出的水声在耳边回荡,黎纪周恨不得自己聋了才好,他紧闭着眼,一双手无处安放,先是难堪地揪紧床单,一会儿又捂住嘴妄图克制住声音。
过度使用的小肉穴十分不争气,敏感又兴奋地迎合,很快被搅弄得汁水充盈。
“不…嗯……”他在堆积的快感之下仰起头,双唇不受控地微微张开,摆出一副抗拒又被迫耽溺欲海的诱人情态。
邢峯耐心地观察每一次触碰下黎纪周的反应,乐此不疲。
他早就掌控了如何调动这具身体的感受,自如地给予频繁的刺激,精准地蹂躏隐藏在花瓣间的小核。
黎纪周含糊的呻吟愈发高亢起来,他无助摇头,却半点都抵御不住迅速攀升的性快感,紧绷的身体很快开始不受控地弹动。
唇舌适时离开,留下小肉缝呼吸似的拼命倾吐淫汁,汁水顺着股缝滑落,带来黏滑湿润的触感。
已然熟透了,是时候享用了。
与双人床相对的墙面上安置了一套投影设备,黎纪周这种严格划分自己生活区域的人,并不欣赏这种设置。
只是他同样拒绝不了邢峯拉着他一起观看,不论是打发时间的文艺片,还是助兴的色情电影。
邢峯将投影打开。
黎纪周还在努力调整呼吸,余光瞥见投影的内容变换到早前被他拒绝观看的惩戒类性爱录影。
情节很简单,在外拈花惹草的偷腥猫被主人严厉地惩罚。
邢峯总开玩笑说这些录像都是教学视频,黎纪周始终没法克制住羞耻心正常观看,因为忍不住带入自己。
作用也有,毕竟见识了前二十多来没见过的海量色情信息,他的确被比他年轻的男人,狠狠地补了课。
看得多了,也就被动接受了某些行为是做爱时的情趣,比如被后入时打屁股这件事,不是纯粹的侮辱。
邢峯很色,他自己也是。
这种感觉很割裂。
开朗随性的年轻销售组长,人前一丝不苟的公司总监,一个肆意展露着自己恶劣的支配欲,一个心甘情愿地雌伏,日夜交缠,将隐藏的b面完全袒露在对方面前。
色情录像开始播放,主角的双腿被人拉成一字,被漆黑的皮具束缚着刻意勒出肉感,马鞭沿着大腿内侧轻轻磨蹭,毫无征兆地在私处啪地抽打了一记。
画面里的人惊喘,但传出来的声音很小,邢峯会有意识地调低音量,不过度影响两人。
黎纪周扫了两眼,完全看不下去,双颊绯红地侧过身,以示拒绝。
邢峯从没让他真的疼痛过,但这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仍会让他犯怵。
邢峯注意力也不在录像上,就着黎纪周侧卧的姿势,凑上前与他接吻。
邢峯俯身,黎纪周便仰头,手自然地回勾邢峯的脖颈,亲得啧啧有声。
他沉溺在温柔的吻里,恍惚间被不打招呼地托住膝弯,拉开一条腿。
熟透的小穴怯懦地瑟缩,无处躲避,性器顶端在那处不住磨蹭挤压,对准微张的小口,顺畅又果断地侵入最深处。
“啊……”黎纪周被顶得眼睛上翻,顾不得亲吻,发出餍足的长叹。
待他稍稍适应,交合处传来规律的噗呲响声。
“不…啊嗯…不行…嗯唔…”
黎纪周揪着枕头,穴心被持续的碾磨撞击唤醒,擅自追逐起了快感,他连求饶的力气都快没了,深处却可耻地叫嚣着想要更多,想要被捣坏,被磨烂。
“呜…饶了我…我不要了…不…敢了…老公…嗯唔…”他在快感中几近崩溃,口齿含糊,什么话都往外蹦。
“什么不敢,承认了?哪里让男人上瘾?哪里骚?”邢峯蹭着他细腻滚烫的脸颊亲了一口。
“小穴…呜…你混蛋…啊…”黎纪周顺着说了一半,抵不住内心的羞恼,鼻尖和眼尾都泛了红。
他明明什么都没干,这样就好像,他真的背着邢峯和别人做了什么。
邢峯小幅抽插了一会儿,弄得黎纪周喘息哀叫,混乱不堪。又抱着黎纪周调整成更容易干到深处的姿势,和色情录像中几乎一样。
性器并未完全抽离,而是蹭着湿滑的甬道打了个旋,引得黎纪周一阵激烈战栗。
画面中的“偷腥小猫”双腿大开地仰躺在主人身上,被一根紫红的阴茎自下而上地顶弄,马鞭在皮肉上爱抚一般轻轻抽打,又猛地加重力道。
“啊…好疼…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啊…顶得太深了…主人…操死我了…好爽…呜呜…”
黎纪周同样双腿大开地仰卧在邢峯怀里,交合处成了个支点,屁股被顶撞得一颠一颠的,避无可避地与骇人的性器相向而撞,啪啪作响。
邢峯的手指熟稔地落在他脆弱的花核间,快速拨弄揉捻,不同的刺激混合在一起,叠加扩散,穴心更被开凿得溃不成军。
黎纪周无力地摇头,“不…哈啊…别弄了…不行…哈…啊…”
“只能给我一个人干,知道么?”邢峯不客气地啃咬他的脖子,留下齿印,带来一丝痛觉。
“只给你…只有你…呜…”
耳边是录像里的淫声浪语,邢峯操干的频率比录像中还要快许多,黎纪周的自持在刑罚一般的性快感中彻底崩塌。
他无法自控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像被猛然抛向云层,又在颠颤之中下坠。
“啊…”他无意识抓住邢峯的手臂,连呼吸都一并停滞,只有穴眼咋在死命地吸吮,似要将喷薄而出精液一滴不落的榨干净。
大脑短暂地空白,黎纪周用力平复着呼吸,恢复些许后,气恼和委屈开始上涌。
邢峯的行为很怪异,幼稚又不讲道理。
正常情况下,哪会因为几个不相干的人的几句话起这么大的反应。
他从不在意邢峯是否会遵守他们间只有彼此的“口头协议”,因为他愿意相信邢峯,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
可忠诚的“炮友”,本身就是个悖论,邢峯并没有在用同样的眼光看待自己。
麻痹自己全情投入的背后,掩藏的失望一旦被触碰,就遏制不了地扩散。
性器缓慢抽出,臀肉还在不受控地轻微抽搐,开阖的嫩红小洞,将几股汁水挤出体外。
黎纪周神色黯淡,他背对邢峯,身体微微蜷着。明显拒绝的姿态,让邢峯清醒了一般,小心地从背后试图重新抱住黎纪周,“生气了?”
“…别碰我。”
“我做得不好么?你不舒服?”
“我…”黎纪周被他的话噎了一下,“…你放开。”
“不放,傻子才放呢。”邢峯表现得十足委屈。
邢峯在黎纪周脖颈上的齿印处小幅地蹭,“我就是看不惯那些…觊觎你的脏东西。”
“所以把气撒到我头上?”
“不是撒气…”邢峯的气势又弱了几分。
黎纪周深吸一口气,稍稍挣脱开邢峯手臂的禁锢,和他四目相对,“你到底怎么了?”
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