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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骑任打 (剧情 g点纯爱)

 

但她还是站出来了”

她的影子,随着她的靠近,一寸寸笼罩陈璇的身体,秋水般的眼睛里,忧虑和悲伤几乎要滴落于地

“现在,我也要站出来”

寂静又一次覆盖了这片空旷,崔贞不言不语,只是眼眶渐渐泛着红意,陈璇倨傲的盯回去,仿佛燃烧的铁

但铁终究被水熄灭

陈璇起身将人缓而有力的拥入怀中,交颈缠绵,深深吸气,沉重的鼻息在崔贞耳边呼啸

“崔贞啊”

“不要再费心思了,我都知道”

崔贞突然毫无防备的升起一股恐惧,心脏开始狂跳,连带着血液一股脑的冲入大脑

是宣判?还是离开?是厌恶和恶心,亦或是更可怕的冷淡?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恶意,越聪明,恶意越锋利,陈璇把自己疯长的念头一个个溺死在心湖里,看着崔贞道,

“做你想的事情”

“这句话,我大婚那天说了一遍”

“我今天准备再说一遍”

“崔贞,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我也知道你想做些什么”

陈璇艰难的吸气,颤抖着,

“做你想做的事情”

“但是,我求你,慢一些,让你的野心等等你的良心”

涌入脑海的热血带着那个人颤抖的声音,崔贞几乎愣住,那双正气威严的眼睛溢满了泪水和不自觉的哀求,深深的印进她的大脑

她自十二岁之后再没有过这种仿佛燃烧一般的冲动,急切的撕扯着那个人身上层层叠叠的礼服,仿佛要撕碎横亘在她们之间的礼节规矩

带着湿意和热切的吻无法排解心头的焦渴,于是迅速演变成一个个带着血丝的牙印,朝珠散落一地,和她的念珠混合在一起,陈璇在她身下挣扎,却又怕伤着她

“你疯了,这是佛堂!”

崔贞骑在陈璇身上大笑,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若是真有神佛,祂怎么会看着我阿母阿兄去死”

“若是真有神佛,祂怎么会让我阿爹变成坤泽,让他苦乐由他人,让他连生四子,让他连年剖腹,让他衰老至此”

“若是真有神佛……”崔贞笑着哭着,将爱人的性器一寸寸藏入那处春意盎然的桃源,摸索着她茫然的脸

“为什么不让我早点遇见你?”

于是这场荒唐变得不可收拾,陈璇放弃一切抵抗,由着那个痛哭流涕的人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她看着她哭诉那些本以为早早被遗忘的痛苦和仇恨,一筹莫展,只能笨拙的拥抱,像哄孩子一样轻轻的为她拍背

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崔贞抽抽噎噎的把自己埋进爱人怀里,仿佛沉沉睡去

千里挑一的黑晶石地砖看着好看,但是触手生寒,方才气血上涌还不觉得,眼下赤身裸体的坐着就有些遭不住,陈璇怕惊动里怀里的人,小心翼翼的用脚去钩蒲团

“你干嘛?”

浓重的鼻音带着滚烫潮湿的气息灌进耳内,让陈璇霎那间头皮发麻

“冷……”

情绪过去,崔贞心头一片澄澈,她的爱人赤诚又聪慧,眼下看来,红着脸还有点可爱

“哪里冷?”

继脸红后,陈璇的耳朵也不争气,蹭的一下红的发烫,咬咬牙挤了个答案

“下半身”

“下半身?下半身哪?”

崔贞刚刚哭完,眼睛还是红的,但语气已然欢脱了起来

“我帮妻主捂捂?”

陈璇对此人的厚颜无耻有了新的认知,反正刚才小心翼翼是怕惊醒她,现在人都醒了,当即抱着某人起身,却被夹的差点腿软

“崔贞!”

重重的将人放在桌上,却忘了两人还连在一起,一起一落,顶撞的某人呻吟不止

“嗯~哈,妻主好厉害~顶的妾身好舒服”

做作的娇喘让陈璇觉得自己一口气提在半空,谁料崔贞下身夹的甚紧,方寸之间松弛有度,抡起手欲拍,却发觉无从下手

愤恨之下爬上了供桌,将某人拢在身下狠狠的撞了两下

这下轮到崔贞说不出话了,乾元的性器横冲直入,背后又是坚硬的桌板,无处躲避之下只能硬生生受着,一气被撞到宫口,连呻吟都卡在喉咙里

眼见纸老虎终于闭嘴,陈璇冷哼一声,“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纸糊的?”

“拿着,自己捂着眼睛,肿的跟桃一样,我看你晚上怎么见人”

崔贞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陈璇整个人压制她其实是为了伸手去够边上插着柳枝的净瓶,净瓶里是今日清晨的露水,陈璇撕了半截给佛祖的锦缎,倒上露水,做成一个简易冷敷

从善如流,崔贞老老实实接回来,但她要是能闲着嘴她就不是崔贞了

“你嫌我不好看”

好好的美人怎么长嘴了,陈璇冷冷的抽插起来,穴口无力的被扩开,溢出的清流被拍打成浊白的液体,崔贞徒劳的试图扣住桌板,却被插着腰被性器贯穿

“不……不要……啊!不~啊~唔……”

宫口被撞击着,喷吐着一股股清液,黏腻的搅动声昭示着小穴被欺凌的事实,崔贞颤抖着吐出破碎的呻吟,小腹痉挛着,昭示着高潮的余韵

极乐过后,陈璇缓缓抽送着,延缓着崔贞的快感,看着她四肢瘫软的倒在桌上,不复往日的伶牙俐齿,难得的升起了一点征服感

“就不能少说两句吗?”

崔贞懒懒的躺在桌子上,双腿盘着陈璇的腰,“只好看不张嘴,空空如也是花瓶”

“怎么?你想要个花瓶?”

陈璇下意识想反驳,却被某人喊道,“不许撒谎~撒谎要变小狗的”

“阿母说的”眼见陈璇不信,她还补了一句

笑意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爬上陈璇的脸,方才下意识产生的阴暗念头在崔贞稚气的断言下变得不再严肃

“有想过,把你养成个花瓶关家里算了,免得蹦着高的给我惹祸”

崔贞不以为忤,反而笑了起来,“那看咱俩谁动作快了,毕竟我是打算把你养床上当角先生用的,免得你变着法的拿钱去贴补外面”

“你都进我家族谱了,死了都得跟我埋一块”

身下的人笑的见牙不见眼,崔贞很少有激烈的感情,她总是把自己套进贤良淑德的“王妃”里,将那个被一家子娇宠出的崔氏四小姐深埋

但现在,那个活泼娇气的小姑娘似乎重新出现了,如同一棵饱经风霜,雷劈火烧的梅树再一次萌出了花苞

“你们陈家都死绝了,我这还有我那个妹妹,她真把你刨出来跟我一起埋也没人知道”

“嫁我也挺好的,我阿母很早就在准备给我选入赘的夫婿妻主了,你这样的她肯定喜欢”

“反正某些人也没孩子,日后我就让崔正去挖绝户坟”

陈璇从不在这种胡说八道的时候扫兴,顺着话题天马行空,“崔正比你小不了几岁,估计我们死的时候,她也没力气挖我了”

“哼哼,那我趁着年轻得赶紧”

“赶紧什么?”陈璇缓缓抚过崔贞的脸颊,眉眼含笑

崔贞松开盘住陈璇腰肢的腿,被肏的烂熟的穴口和性器间拉起淫靡的丝线,她转身跪趴在供桌上,看着陈璇的眼睛,就着剩下的半瓶露水将净瓶擦净

“做殿下的花瓶”

陈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巧的秘色瓷净瓶以纤巧圆润闻名天下,崔贞白皙的臀间,这个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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