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我也很想见到你。
朝日奈侑介很是不解:“因为我们是兄弟嘛。之前我和风斗还一起回家的,不过自从你出现以后就很少了。”
说着最后,他有些别扭地向眼前的人控诉。
他的回答太过认真,月见枫观察着他的神色,皱眉发问:“你们真是兄弟?”
“我是说——你们是有血缘关系那种兄弟?”
“对啊?”朝日奈侑介被他问的都有些疑惑了。
他们长得一点都不像,月见枫也就没怀疑过这一点。如今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或许风斗有意隐瞒了他们的姓氏。他无法理解对方的隐瞒,尤其是在风斗和他许诺之后。
想到这里,他冷声问询:“你们姓什么?”
“朝日奈……?”朝日奈侑介没想到他居然不知道这点。
朝日奈、朝日奈?!
月见枫难以置信:“祈织和昴是……?”
“你认识祈织哥和昴哥?”朝日奈侑介也很震惊。
月见枫对他稍作解释,废了番功夫才将他哄走。
自己只身一人站在巷子口,寒风吹得头隐隐作痛。
一切似乎都被串了起来,只是还需要时间想明白。
在月见枫陷入沉思之时,一个人从巷子深处走出,站到了他的身后。
他回头看去,意外发现来人竟然是有过“一夜之缘”的要,不过他对其并没有什么好印象,现在也没有心情和他叙旧。
对方穿着一身花枝招展的休闲西装,头发也精心打理过,身上沾染着不甚明显的烟味和香水味,月见枫挑眉,毫不客气地伸手索要:“有烟吗?”
朝日奈要早就发现了身后跟踪技巧拙劣的侑介,少年的好奇让他倍感无奈,怎奈刚将对方甩开,就出了这档子事,他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以防出现意外,没想到却看到了一个自己永远不可能忘记的人。
他自己不怎么抽烟,但出于职业关系,身上倒是常备着香烟。
少年抽出一根细烟夹在指尖对他示意,朝日奈要认命地摸出火机给他点燃。烟雾氤氲间,他言语蛊惑:“跟我去店里喝点?”
月见枫也很少抽烟,只是过于烦躁的时候,适量的尼古丁可以麻痹他的神经。
对于要的邀请,少年抬眼打量着他,发出毫不掩饰地嗤笑:“怎么,又想请我喝酒啊?欠操了?”
短短两句话成功唤醒了那段不堪的记忆,朝日奈要再也按捺不住,握紧兜里的东西,趁其不备伸手偷袭。
面对他的攻击,月见枫甚至笑了起来,他将手中的半截烟丢掉,小臂绷紧挡住朝日奈要的手腕,随之而来的力道将他的胳膊震得发麻,手里的瓶子也骨碌碌掉到了地上。
趁他失去反击能力之时,月见枫反手擒住他的手腕,一个巧劲将他的胳膊反剪到身后,右脚踹向他的腿弯。
朝日奈要膝盖一痛,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看来要君还是没吃够教训啊。”月见枫抽出他的领带,将他的双手双脚反绑在一起,欣赏了一番这似曾相识的场面后,才不紧不慢地调侃。
朝日奈要没想到自己的袭击就这样被轻易化解,气恼之余,这不妙的姿势也令他如临大敌。他的心脏砰砰直跳,僵硬地关注着月见枫的一举一动。
月见枫没管他,兴致勃勃地捡起刚刚被无情打落的瓶子打量起来。
是一瓶喷雾,里面不知是什么东西,喷口有些淡淡的香味。
“这是什么?”没看出什么名头,月见枫又找上了正主,拿着东西在朝日奈要眼前晃了晃。
看对方不回答,月见枫也不恼,直接对着他脸上喷了几下。
“别!”朝日奈要想阻拦时已为时已晚,只能偏过头试图减轻吸入的分量。
“咦?”
月见枫看他反应就知道这玩意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
“怎么没反应呢?”他掐着朝日奈要的下巴左看右看,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异状。
朝日奈要面色紧绷,刚刚吸入的气体仿佛带着一股滚烫的热意,在他的体内乱窜。
“没意思——”少年的新鲜感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丢掉瓶子,注意力重新凝在眼前的人身上,坏点子不断往外冒,“我想想该怎么惩罚你呢?”
月见枫的恶劣被完全激发了,指尖在要的脸上缓缓划过,最后停留在他的脖子上,不紧不慢地抚摸着。
“不如——”他饶有兴致地恐吓,“就在这里把你杀掉如何?”
“唔呃、你、你不能!”窒息感让朝日奈要微微挣扎起来。
“不能吗?”月见枫疑惑,“我还以为你很期待呢,不然”
他抬脚踩上了对方胯下鼓起来的一团。
“你怎么硬了呢?”
“哈啊、别——”
朝日奈要的呼吸粗重起来,羞耻与疼痛竟化作一种诡异的快感,让他难以说出一句辩解。
可恶、一定是刚刚的催情喷雾!
“哦呀,越来越硬了呢——”月见枫脚下一轻一重地踩着,感受到肉棒的跳动,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般眯眼笑起来,“这也能爽吗,要君、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
“受、虐、狂啊。”
“不,嗯呃、我不是——”朝日奈要艰难反驳着,溢出的喘息声让他的话丝毫没有说服力。
“是吗?”月见枫扯开他的裤子,那硬挺的肉根便迫不及待地探出脑袋晃了几晃,甚至牵扯出几根细细的淫丝。
少年嗤笑,鞋尖拨了拨那还不断流水的肉棒,“都爽成这样了,还不承认。”
“啊唔——不!嗯啊、哈啊……”
若有似无的碰触让人更加难耐,陡然而生的痒意让朝日奈要浑身颤抖起来,迫切地想狠狠抚慰一下在自己暴露在外的肉棒。
小巷中时不时有风吹过,彰显着这里是个随时会有人经过的公共场所。
朝日奈要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可除了让他愈发羞耻之外毫无用处,痒意与快感将他的大脑搅得混乱不堪,他模模糊糊地想道——
我、可能是哪里坏掉了。
短暂的放置成功让渴望侵占了朝日奈要的意识,所以当月见枫抬起脚,说出“想要什么就自己来取”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地挺腰往那鞋底蹭去。
“啧。”月见枫不爽得咂舌,只觉得惩罚都变成了奖励,嘴里的话也愈发恶劣:“要君这样、简直和发情的狗没什么两样嘛。”
肉棒被磨得发红肿胀,可伴随而上的快感麻痹了他的神智,恍惚间他竟真觉得自己像一只不知廉耻的狗,摇着尾巴乞求着主人给予更多。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那沾染泥灰的肉棒流出大量淫液,甚至打湿了月见枫的鞋底。
“啊、啊啊!痛呜、唔嗯、好爽、不啊——!”
“狗鸡巴这么喜欢蹭鞋底吗。”欣赏了一番男公关色情的表演后,月见枫移开脚,坏心眼地开口:“想要吗?”
“狗狗叫两声,我就给狗狗想要的哦。”他伸手拍了拍朝日奈要深陷情欲的脸。
少年手上的凉意短暂唤醒了他的理智,朝日奈要羞耻无比,看着近在咫尺的手指,竟然直接张嘴去咬。
“诶——!”月见枫迅速收回手,状似生气地埋怨,“真是坏狗。”
说着,他脚下用力,将那根索求无度的肉棒压在了地上,冰凉的地面与粗糙的鞋底挤压着脆弱的肉棒,朝日奈要又痛又爽,这未知的危险感让他更加敏感,肉棒顶端又酸又胀,似乎随时都要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