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纯剧情过渡
先点上几道在这家店他有记忆点的菜品,又根据服务员的推荐,加上符合两人口味的特色菜。
服务员走后,他看向谢旸,挺意外一直怂得不行的狗是怎么鼓起勇气又如何通过他父母朋友的门路搞这一套的:“和我相亲?”
小乐队演奏起谢旸提前点好的歌曲,将环境点缀出浪漫和温馨感。
“是,”在侍酒师为daddy试完酒后,他抬手接过红酒瓶,亲自为daddy倒上酒,他说,“您说不需要狗,所以我想当您的爱人。”
虞擎悠一手支着下颌,一手扯着谢旸的领带,逼迫谢旸贴近他,轻声蛊惑道:“这样。”
“那要是我喜欢的是别人呢,谢旸?”
再正常不过一句问话,由虞擎悠淡声问出,沉重到令谢旸呼吸一窒。
谢旸嗓音沙哑地说着剜心话:“那我祝福您。”
那晚过后,他反思很多。他可以犯贱,但总不能让daddy背上出轨的骂名。
“我还没有结婚的打算,”虞擎悠平静松开对谢旸的桎梏,“接受这次相亲,是因为有些话趁着这次机会说开,对咱们都好。”
在谢旸看来,只要不是daddy爱上别人,那任何消息都不算坏消息。
他说:“我很高兴您能和我讲这些。”
“只要您不反感,我会像之前那样一直陪在您身边,直到您不需要我为止。”
“您能赏给我这个机会吗?”
第一首音乐戛然而止。
听到第二首曲子的前调,正用面包沾酱汁的虞擎悠似有所察,看向不远处的乐班。
他收回视线,审视着眼下这跳跃六年依旧满是深情满是他的一双眼,笑了。
“谢旸。”
谢旸看着虞擎悠微上扬的唇角,突然觉得答案是怎样都不重要了。
他不会贪心的,只要daddy开心就好。
无论是以爱人是以陌生人,是以何种姿态,他都拥有能力也有自信可以照顾他一辈子。
“是。”
“下次见面,我会带花。”
1声纹纹身
温佳琪十分满意在骨科科室的见习生活。
报道后,老师在了解她对见习的真实想法后便照她期望打发她每天去示教室学习。
“昨天我还第一次进了手术室!”她和闺蜜唠嗑,“嗯…离手术台太远了什么都没看到…但好歹进过手术室,我也算见过大风浪的人了…”
“而且我才知道原来医生能纹身,我老师的纹身贼酷…漏漏漏他很帅的…e可以说的吗,他是yooyy…”
电话那边传来闺蜜的尖叫声。
“其实开始我挺想确认一下的。但他都把账号注销了,贸然打扰他不太好,”温佳琪玩着手指,“哎对,他真的好会,你知道声纹纹身吗?他右手腕有个海浪设计的声波纹身,我看到的时候真的好奇死他纹的什么了,但微信扫不出来…”
“skotion?好嘞我这就下一个。”
“卧槽你不懂!你不懂一个外科医生把纹身纹到手腕什么概念,啊我死了…”
翌日,温佳琪在老师动手术时,打开app,偷偷摸摸扫描上老师的手腕。
会是什么呢…
我爱你?希望你天天开心?
几秒钟的缓冲后,她听到蓝牙耳机传来的温和磁性的男音。
[我是您一辈子的狗]
牛逼,把这纹身上,这很yooyy。
作为总助,起初,季莱一直很欣赏她的事业批上司,认为他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
但谁能告诉她,那个曾经逼近四十度高烧依旧面不改色开会的男人为什么婚后成了个恋爱脑夫奴啊?
一天,她尽职向上司汇报工作,余光注意到上司颈处的声纹,内心无语吐槽:看到了,动作别夸张了哥我真的看到了。
她微笑:“谢总,您新纹身好酷。”
她被按头吃了一碗狗粮。
夜间,季莱恶狠狠扫上图库相片中的纹身,心中也挺好奇能把上司吃的死死的男人究竟会说点什么。
她听到极淡的一个嗯字。
“??”听岔了?
季莱再次点开音频。
嗯,的确是嗯。
什么玩意啊?
真受够了,这娇夫脑的世界。
2检讨书
在e国留学的宋叶在春假飞到b市时,同表哥约了晚餐。
他因留学错过虞擎悠的婚礼。因此在见到谢旸时,他首先对上号的不是表哥爱人,而是那位和职业赛车手一起玩车,懒懒吸着烟一脸生人勿近的谢哥。
宋叶:“表哥好,谢哥好!”
虞擎悠看表弟对谢旸熟稔的模样,饶有兴趣:“见过?”
宋叶交过赛车手男友,经常在聚会时听他们提起谢旸。他小鸡啄米点头。
谢旸对这位表弟没什么印象,但见他表弟直白的好奇,直觉不会有好事发生。
他转移话题:“这家店…”糖醋里脊很不错。
“在哪见的?”虞擎悠打断谢旸的话,“讲讲。”
谢旸夹紧daddy从他西装外套中找到的、点燃后轻挑塞入他后穴的烟,跪在键盘上,规规矩矩写着三千字检讨书。
要说谢旸这人真的挺拽。在高中违反校规被要求交反省书时,他对苦口婆心劝他的教导主任笑着说:“这些不耽误我拿第一。”
他极其自负。在他看来,他不存在错误。与其说他违反校规,不如说校规太过死板。
写检讨这种反思错误的行为,他不可能做。
但人的脸生来就是用来被打的。
只要daddy想看,他可以专门做个ppt。
虞擎悠不意外也不在意谢旸从头到尾装乖。只是一想他以为爱人不抽烟总被他吸烟呛着,将戒烟计划提上日程,而爱人单纯是因装乖在犯烟瘾这件事,他觉得好笑又离谱。
他踩上谢旸臀部被烫红的皮肉,不出意料感受到脚下这颗屁股乖乖蹭他鞋面。
他发现一只新的烟灰缸。
3回眸
“谢先生来找虞医生的吧?”住院部护士笑着说,“今早早班会开太久了,他现在还在查房。您在这等一下?”
谢旸几乎没有看过daddy工作时的样子,有点心痒:“方便我去看一眼么?”
他笑笑:“我不会打搅你们工作的。”
护士说,当然可以。
谢旸在一间房门打开的病房前驻了足。
护士看到里面的老人,叹息道:“这老人也是可怜人,儿女从头到尾没见着人,老伴几天前也走了。昨晚小高还听到他疼到哭了大半晚上,没办法啊,他这身体状况也没法上手术。”
谢旸看向病房内的一幕。
他见daddy低声和老人说着话,他的眉眼被窗外的日光笼罩,不温柔也不冷淡,显得拒人千里之外。
但下一秒,这种错觉在谢旸眼中消失了。
被病痛折磨至一脸疲态的患者颤巍巍向daddy伸出手寻求安全感。
距离太远,他听不清daddy说了些什么,但见患者的手被温和坚定地回握住,他见到患者在daddy耐心的安抚下小声抽噎着,涣散的眸里渐渐有了光。
谢旸怕惊扰到这个场景,他安静站定在门前等待着。
男人似有所察,轻一回眸,对上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