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脐橙讨好老攻
言碎语,他需要一个发泄情绪的地方,恰好奴隶出现了,所以用一用他很正常不是吗?
没错,只是泄愤而已。
于是他坐直身体,犹豫又渴望地看着奴隶,低声邀请道:“你要不要……也进来……”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没有气势,他顿了顿,又坚定地说,“进来,和我一起洗。”
奴隶深深看了他一眼,那目光让霍里感到羞愧,差点就要拧起眉头发火了。不过在这之前,奴隶顺从了霍里的这一请求,脱掉衣服迈进浴盆中。
仅够容纳一人的木桶被另一个庞然大物占据进来,刚才还很宽敞的空间瞬间变得狭窄,受到挤压的热水纷纷涌出桶外,霍里不得不朝奴隶那边缩得更近些,才不至于让失去热水庇护的皮肤感到寒冷。
“真是个蠢主意!”他暗骂自己。
奴隶倒不像霍里这样整天满腹怨言的,他安然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将盆底的空间完全据为己有,随后摊开双臂,无声地邀请霍里靠在他身上。
所以现在他翻身变成主人了吗?霍里翻了翻眼睛,对奴隶的安排不甚满意,但提出共浴的人是他,总不能临时违背自己的邀约,只好垮着脸躺了下去,将他当成舒适的人肉垫子。
直到那双手圈到腰上,似乎也没有了最初难以忍受的羞耻感。霍里侧仰着头,目光好奇地扫视着奴隶身上诡谲的图案,缓慢抚过那些青黑色纹路。和其他的地方相比,手感有些粗糙,想必是用了某种不太愉快的手段刺刻上去的。
“你究竟来自何处?”
对奴隶呼来喝去这么久,他竟还没了解过对方的半点身世。他就像凭空出现的神秘人,带着一大堆难以窥探的秘密,沉默地做着自己的事情,任凭旁人如何威逼利诱都无法干预和融入,这让霍里难得品尝到了挫败的感觉。他大概永远没机会从一个哑巴嘴里听到那些秘密的真相了。
奴隶抓住他的手,将它放在唇边,在手背上落下亲吻,却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就在霍里以为自己再一次希望落空的时候,他轻轻在霍里的手心中央写道:“霍塔莫。”
破天荒的从奴隶这得到了回应,霍里瞬间兴奋起来,扭头转向他,问出一连串的问题:“那你叫什么?以前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沦为我们国家的奴隶?”
奴隶又不肯回答了,只是摇摇头,垂下的眼眸中呈现出异样的情绪。
霍里还沉浸在高兴的情绪里,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自顾自地说道:“啊——霍塔莫,那个傲慢无礼的军事官提到的国家,似乎这次边境的遭遇也和他们有关。这可不是件好事……屠城是严重的挑衅行为,我们该不会要打仗吧?我已经够倒霉的了,可不想……”
感觉环抱他的手臂在收紧,霍里停下喋喋不休的嘴巴,疑惑道:“怎么了?”
他总觉得今天的奴隶有些不对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黏人,甚至连那股狠戾的气质都大大收敛,冷厉的五官比平时柔和不少,否则霍里怎么敢经受恐吓之后这么快就重新摆起主人的架子?
难道是意识到自己一个奴隶到了贵族们的地盘上,只能靠巴结他这位唯一的主人才能活下去了吗?霍里认为这是最有可能的答案,不禁洋洋得意了起来。
“只要把我伺候好了,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如果有下次……我就把你贱卖给黑市商人!啊……你的手在干什么!”霍里的话戛然而止。
一只不惧威胁的手在这时掰开了他毫无防备的大腿,挤进中心最隐秘的入口,还没等它继续下一步动作,小小的秘穴就立刻放开了紧闭的缝隙,渴求它再往深处探去。
看看男人那张毫无波澜的脸,霍里羞恼地说:“我们的交流内容就只有这些吗?听我把话说完!”
奴隶摆出一副“我在听”的架势,那只手依然徘徊在霍里的大腿附近。
忽略那点烦人的小动作,后方的人暂且老实了下来。霍里满意地调整姿势,更为舒适地窝在奴隶的臂弯中,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起了他的计划,“哼哼,那群蠢货,以为拿走了我的存款就会让我变得一蹶不振,天真、白痴!”
说到这,他短暂地顿了顿,露出肉痛的表情,但紧接着又变回自负,“我的手上还有几座庄园,地契可都随身带着呢,那都是令人眼热的好地段。等回去了,我就把它们尽快出手,然后去个讲礼节的文明国家买个爵位,至少他们不会随意撕毁契约夺人钱财!至于你,看在你陪我这么久的份上,我允许你跟随我一起走。”
他兴奋地畅想未来,脸上的憔悴已经消失了大半,哪怕遭受了巨大打击,也在很短的时间里恢复了过来。对一个养尊处优的贵族而言,惊人的适应力大概也是他在边境呆了几年却没有崩溃的原因——虽然染上了酗酒的坏毛病。
奴隶的神情很专注,盯着霍里一张一合的嘴巴,中途又凑过去想亲,却被霍里乱动的脑袋躲了过去。
他立刻皱起眉,明显地露出不高兴的表情,伸手捏住了霍里的脸颊,惊人的手劲让霍里不得不转头和他对视,滔滔不绝的计划随即卡在了喉咙里。
身后的温度变得无法忽视了,这小子就像随时发情的公犬,连听霍里说一会话的耐心都没有,就用手撑开了两瓣挤压在一起的臀肉,抬起腰磨蹭霍里的屁股。细窄的肉缝就是天然的套子,恰好能包裹住坚硬的头部,奴隶的呼吸逐渐粗重,眼睛也因为快感惬意地眯起。
“不行——”受不了他越来越露骨的抚弄,霍里抗拒道,轻松脱离奴隶的桎梏时还诧异了那么一瞬。但他很快板起脸,端着主人的姿态说:“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可以自作主张。”
奴隶握着他腰的手猛然收紧了,平淡的眼神似乎下一刻就能恢复狠戾,吓得霍里一激灵,马上改口道:“我是说……赶了这么久的路,我们两个都脏兮兮的,应该先洗干净再、再考虑那些事。”
这下倒是轻松蒙混了过去,奴隶认真考虑了那么一会就收敛了乖张的脾气,没有再强迫他做什么,只是意犹未尽地贴着他的后背。
差点以为自己又要遭难了……霍里心有余悸地摸了摸手腕,然后从奴隶的怀抱中转过身,看着他湿润打结的头发说:“别动,我来给你洗。”
预想中的糟糕情况没有发生,奴隶又一次顺从了他,低头露出发顶。垂落下来的头发蒙蔽了他的容貌,也使得他的冷酷和坚毅荡然无存。
霍里捧起清水洒在奴隶头上,倾泻而下的水流打湿了他的卷发,那双冷漠的眼睛半阖着,滑落的水珠挂在微微颤抖的睫毛上,竟生出悲悯圣洁的假象。
一个奴隶,怎么可能和圣洁挂上钩?他一定是疯了!霍里定了定神,抛开刚才一瞬间产生的荒谬情绪,继续揉洗奴隶的头发。奴隶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让他感觉自己在摸一只温驯的巨犬。
在沉默的气氛中,奴隶忽然伸手抱住了他的后脑勺,将他的脑袋按到跟前。虽然紧闭的嘴唇没有吐露任何话语,但霍里莫名其妙地通过那双眼睛理解了他的意思。
“想亲我?”
奴隶点点头,将他拉得更近些,鼻尖轻轻贴在他的脸上,短暂的停顿像在征得霍里的同意。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即便是迟钝如他,也发现奴隶今天温和得有些反常了。霍里提高了警惕,忍不住偷偷观察奴隶的脸色,企图从中捕捉到一丝微妙的变化。
他不该这么听话的,倒不是说霍里是个喜欢被暴力对待的受虐狂,但凭借他对奴隶的了解,奴隶始终没有发自内心地服从过他,那些所谓听话的表现也不过是种生存的手段。看看他们在旅途中这人对他的残忍手段就知道了,现在摆出这幅温顺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