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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滑手和四脚虫

 

石静是真的挺疼的,身后的伤口被雨水弄的发了炎,药贴撕下来时还连着背后一层被泡得发白的皮r0u,碘伏、纱布、双氧水和镊子被杂乱的摆在桌面,桑少煊被押走前从他ch0u屉里翻出的户外手电被打开,乍着刺眼的白光照向石静的脊背。

荣九十分审时度势,在哨长威压扫过来时机警的摆着双手说:“不是我,我、我就t1an了下面……”他的所作所为在回来的路上就被报告给了雷臣忠,所以在雷哨长掀开毛毯想给石静换件睡衣时发现的伤口自然而然被归咎到了荣九身上。

桑少煊头皮一麻,但还是主动站了出来:“我弄的。”他和雷臣忠之间原本隔了个谢铮,男人在他说话的下一秒就侧过身,雷臣忠的视线扫向桑少煊的同时警告了一句:“谢铮,禁止私斗。”

禁止私斗……荣九用酒jg喷sh镊子,不远处传来拳拳到r0u的击打声。

禁止私斗,但这个天气可是很难得的,可以锻炼哨兵们在极限环境中的作战能力,这种机会哨所当然要把握住。

不愧是哨长。荣九一边腹诽一边端详着石静的伤口,他必须对被泡烂的地方进行局部清创,“姐,疼的话就抓我,别忍着。”他扶着石静的腰示意她趴到自己的大腿上。

“唔。”石静应着声,在荣九腿上趴实,关闭了超感的她已经听不到房间外十几米的声音,原本难受的要si的身t也缓和了一些,双氧水冲洗伤口时石静只是感到了轻微的刺痛。

其实她的伤算不上严重,只是一开始没怎么管,又反复撕裂,被雨水泡开后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这样一想石静觉得桑少煊多少有些倒霉了,毕竟最开始也就是几个创口不大的洞,如果不是他们之后动作激烈的来了一发,加上安抚荣九时扯了背,以及这场瓢泼大雨……总之各种机缘巧合下石静成了这副半si不活的样子,哦,还得算上她总是舍不得关的超感。

不知道他这次会被罚扫几天厕所……

等荣九把伤口包扎好再看石静时,她已经又睡了过去。

浅se眼睛的哨兵纠结了一会儿,托着人坐起来,替她穿上粉se的睡裙……荣九到向导室的衣柜里挑的,不算大的衣柜琳琅满目的堆放着向导的衣物,荣九像刘姥姥进大观园,几乎要迷失在这片狭小神秘的陌生领域。

石静衣服换的很勤,有时候上午一套下午又是另一套,荣九总是看她,自然也知道这妞是个aig净的,衣服沾上点汗就要换,偏偏这里天气闷,就算最凉快的时候穿件外套都会被闷出薄汗。

他挑花了眼,最后胡乱选了件薄粉纱裙逃也似的关上了满是香馨的柜门。

不过这衣服好像不太合适……荣九看着眼前若隐若现的纱裙沉默了,x口的面料甚至b其他地方薄上一层,xr上的茱萸俏然挺立着。明明不是没见过石静ch11u0的样子,荣九却反而在她穿上衣服后生出一丝羞怯。

靠,再意识不到这是情趣服他几年av就白看了。

“怎么这种时候抓这么准呢。”他打了下自己的手,浑身僵y的把石静抱起来,让她睡到yan浩禹床上。

他可没有针对谁的意思,人小石姐可是aig净的nv孩子,怎么能和大半夜打完架没水洗澡的哨兵睡一起呢,这不埋汰吗?

心思不纯的大猫心安理得的听着外面越发激烈的战况心情愉悦的给石静掖被角。

石静这次没有再被惊醒,一觉睡到了大中午。她醒来时还能听到窗外传来的雨声,昨晚的大雨居然还未停歇,只是雨势变小了很多,淅淅沥沥的在窗台上溅起水花。

她起身时了。

她不想为难自己,放弃了用毛巾给阳浩禹撸管的念头,玩起来不仅难扳动,还听不到服软求饶的声音,得不偿失。她把毛巾一丢,滑坐到那根对情事仍算陌生的柱体上,两腿一并,夹了上去。

石静烧才退不久,体温比寻常时候要高些,阳浩禹的胯骨紧贴着她的臀腿,热气腾升的肉棒被夹在绵软的腿心中央,极乐的入口就隔了两层布料,简直近在咫尺,阳浩禹喘息粗重,喉结难耐地滚动,在本能的催动下开始挺动摩擦起来。

“哈……”他很激动,也很舒服,为了更好地用力而盘起腿,石静被他从背后拥住,阳浩禹似乎不满足于一个人的独角戏,他把脸埋在她的肩颈,开始啃食石静赤裸的皮肤,一只手下压石静的腹部,另一只无师自通的按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揉弄。

……这家伙真的没意识吗?石静无语了一瞬,被抱在哨兵怀里揉胸啃脖子,还有一根铁棍在腿间进出,她感觉也上来了,把头搭在阳浩禹耳畔边喘息,大腿内侧的蜜肉一次次被捅开。

石静不禁有些好奇,如果她真的被进入,这个姿势能让阳浩禹干到多深……想到这里她牙酸极了,一只手伸到腹部丈量,阳浩禹的龟头撞到她的手心,石静比划比划下体到手掌的距离,再次坚定了自己在哨向关系中做上位的立场。

就在石静摩挲着丈量距离时,阳浩禹面色潮红,喉咙里不断溢出低喘,龟头快速冲撞进石静的手心,在她嫩生生的手里操出咕叽的水声,石静低头看了一眼,带着点婉转的埋怨轻笑道:“阳浩禹,你撞疼我了。”

好香,好软,好热。

阳浩禹浑身上下充满使不完的劲,明明周围空无一物,那股一直若有若无的环绕在他身边的气味又变得浓烈起来,身上再次传来让人欲罢不能的舒爽。

“呃啊……这才,没多久啊……”他咬着牙,却控制不住欲望诚实的勃发,“玩……老子呢……哈啊……”

他的鸡巴好像被裹进了一处紧密又柔软的甬道,爽得他头皮发麻,“操……”太热了,太暖了,他的鸡巴兴奋地挂着水,似乎有肉壁一样的柔软在夹着他震颤,有那么一瞬间,他再次看到一个女人模糊的身影,她背对他,披散开的长发随着他的挺动在脊背处晃荡,他伏身,闻到她身上熟悉的潮气——他在操她。

此念一起,如同一股电流穿过阳浩禹的腰椎,他抬着劲韧的腰,疯狂挺动胯部往前干去。

进抽之间淫水四溅,他仰头从鼻腔溢出几声闷哼,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亢奋的甩动雄腰,马眼快速开合,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爽的不行。

忽然身前的女人转过头朝下面看了一眼,接着抬起眸,那双仿佛呈着清泉的双眼嗔怪的看向他,倾泻的发遮住她一半面容,红唇微微勾起,声音清丽婉转的说:“阳浩禹,你撞疼我了。”

阳浩禹马眼一麻,凸起的喉结微微一滚,浓精又猛又快的往外喷。

他射了。

快感中他看到女人惊讶地垂眼,一脸揶揄眼看就要开口,阳浩禹情急之下伸出手,想捂住她的嘴,求她口下留情,那抹身影却在被他触碰到的一刹那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不见了。

“……操。”阳浩禹晃着还沾着精液的肉屌,在空荡荡的黑暗中张望:“哪去了?”这情节他熟,水中捞月嘛。

阳浩禹摊开手心看了看,觉得自己就像寓言故事里那只着迷于倒影的猴。

刚才,明明碰到了才对……他垂下头,继续独自一人待在这无边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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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静调笑的话音才落,几股精液就争先恐后的射到了她手里。

射精的时候阳浩禹挺腰的动作可没停,精水随着抽插蹭在她的大腿上,她算了算这两次的时间,又回忆起。

“我是哨所的向导,对吧?”石静看着他的眼睛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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