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狸果哨所
追狸果是一座地处西南边境的边陲小城,隔江与邻国南安国遥遥相望,地势呈阶梯状,北高南低,渐向东南倾斜,这里属国家罕见的热带雨林气候,森林资源得天独厚,也正是因为热带雨林这天然而隐蔽的环境,追狸果哨所得此孕育而生。
追狸果哨所位于追狸果往南300公里的热带雨林,天然形成的沟谷地貌让石镜有些无处下脚,走在她前面的引导员显然也对这里并不熟悉,在又一次被埋在落叶里的树根绊了一个踉跄后,他不好意思的开口道:“原本应该是让雷哨长来接你,但哨所那边也是今早才接到的通知,谁也没想到会有向导来咱们追狸果,实在抱歉啊小石同志。”
石静点头应声之余拍死了一只蚊子,继续跟着并不合格的引路人前行。
现在还只是一月初,气候也依旧没有冬日的凉意,走在清晨的雨林里只能感受到带着潮气的闷热。
组织上也许是考虑了气候因素,北方哨所的入职时间一般都是七月,南方哨所安排在一月也情有可原,可就算这样,仍然有很多向导没法适应这里艰苦又难熬的环境。
组织在不断加强哨所建设的同时也在积极和白塔跟进向导的投入,在白搭的最后两年会有专门的答疑和规划课为向导讲解成为边防向导的福利,当然,其中一定程度上会省去一些不必要的说辞。
石静很清楚来到边防意味着什么,她也不是刚从白塔毕业的年轻向导,她已经毕业整整五年了。
来到哨所时已经过了中午,独一份的雨林哨所,远离人烟,安静地隐匿在地形崎岖的深山老林,石静鱼造型,触角上的小凸起勾住一缕缕发丝,让取下抓夹的过程变得繁琐起来,石静轻柔的绕着自己的头发说道:“是不喜欢人类的食物吗?”
谢铮沉着眸,走上前去,贴着石静帮她取下缠绕在发间的抓夹,还带着水汽的发尾散落到她的肩背,也在谢铮的鼻尖留下沾着芬芳的香气。
距离的拉近使得石静能清晰的察觉谢铮身体的变化,她顺从的垂下头,面庞能明显感受到谢铮下半身的热度,离得很近,只要她……“唔、嗯。”伸手就能碰到。
石静的手掌托在被撑起帐篷的短裤下,掌心轻轻收拢颠了颠谢铮的睾丸,他闷哼一声,铁杵一样的肉棒把宽松的短裤顶的变形,被石静漫不经心的从底部往上一捋,在最高点时两指相触用力一弹!
“呃——嗬、啊……”谢铮被这一下疼的弓起腰,但随即体会到一种隔靴搔痒的爽,鸡巴在裤子里跳动两下,压根没有软的迹象,反而撑开一点裤头,昂扬的宣告着自己的坚挺。
石静点到为止的收了手,谢铮不明所以但还是晃着鸡巴后退了一步,“怎么了?”他胸膛起伏着,唇抿了起来,眼里带着直白的欲望和侵略,看着石静仿佛在看着即将被自己狩猎的食物。
“和我说说你现在的感觉,哨兵。”石静在椅子上伸展了一下身体,谢铮凝视猎物的眼神没有让她感到不适,她饶有兴致的回望他。
谢铮的蝎尾威胁般上扬,他挺了挺腰:“我想操你。”他说:“想把你按在这把椅子上,让你吃我的屌。”
石静听完笑了,她抬脚,贴在谢铮的腹部,赤裸的足下是包裹在衣物里的健硕肌理,脚尖撩起衣摆,用力踩在了谢铮的腹肌上。
谢铮正想抬手去握她的脚踝,却被她挪开一脚踩在了柱身:“别动。”她说着用脚把鸡巴踩的贴到谢铮的腹部,短裤已经被扒的要掉不掉,全靠谢铮的尾巴撑着,灰色的内裤上湿痕显眼,湿答答的贴在柱身,石静只凭一只脚很难把内裤也脱下来,平日里柔软的布料此刻被感官无限放大的谢铮觉得粗粝,偏生石静还要隔着布料用脚去揉他的龟头:“嗯啊、哈、小石姐……唔……”他的双眼迷朦的半睁着,腰开始不自觉的抖,张着嘴呼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快感让他头脑升空,却除了眼前这人没有任何支点给予他应对陌生的安全感,只好呼唤她的名,完成这场被食物支配的狩猎。
谢铮觉得自己的身体飘在了哨所上空,满足感积压着攀升、攀升、攀升……马上、快到了……
石静卡着点收回了腿。
“啊呃!”谢铮睁大眼睛,腰部狠狠往前挺了几个来回,却无法摆脱因向导的离去迅速丢失的快感,精液在管道里不上不下,只能小气的从前端淅淅沥沥的滴出来,活像个漏水的水管。
他有些脚软的半跪在地上,喘息之余气愤的看向石静,只是面带潮红,看不出有什么威胁力。
“你、你耍我?”他似乎有些不可置信,被打断高潮的眼中带着隐约的湿润。
石静没回应他,继续问:“告诉我你的感觉,哨兵。”她的眼神很平静,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就是在耍他!谢铮心中不忿,却不知为何在她命令一样的口气中吞咽下了无处发泄的怒气,嗤笑一声回答道:“呵,快爽飞了,如果不是你把脚移开的话。”
“只有这个?继续。”石静拨开散在身前的长发,谢铮看到她胸前轻薄的布料上的凸起,他看的眼睛发直,满脑子都是:这女人从他和哨长进屋起,就没穿内衣。
然后又想到,既然激凸,那她也不是没感觉。
男人的眼神太热烈,石静毫不避讳的揉了一把胸:“喜欢这个?”
谢铮点点头。
“喜欢就过来……别站。”谢铮顿了一下,又跪回地上,蹲行几步来到石静面前。高大的男人有着哨兵的标准身高,夸张到蹲在地上之后也能和所在椅子里的石静齐高。
石静当着他的面,解开胸前睡裙上系成蝴蝶结的丝带,随着丝带散落,一对娇嫩的豪乳在空中颤了颤,谢铮的瞳孔随着眼前的美景收缩起伏。
“这么喜欢。”石静看他呆呆傻傻的样子,把腿搭在男人的肩背上:“就不想再近些?”
“你、”谢铮抵住椅子,把它抵死在办公桌前,他不敢冒进,把脸贴在石静的腿根嗅了嗅,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怎么这么……”他顾虑着不再往下说。
“我怎么这么不知廉耻。”石静用大腿夹了夹他的脸:“哨兵,难道你不喜欢骚的吗?”
谢铮的鼻尖都埋在紧致的腿肉中,满腔都是石静乳木果香氛的味道。
他整张脸都涨红了,也不妨是因为被她的大腿憋的喘不过去,他实在忍不下去,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嘴边女人大腿上的嫩肉,含糊的说:“……喜欢。”
“谁都喜欢,我也是。”石静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凑近谢铮的耳边,长发覆盖过他的脸,把他笼罩在属于石静的领域里:“接下来,你得听话,好好表现知道吗,我满意……就骚给你看。”
“现在,听从我的指挥。”她又一次抽身而去,这次她踩住了谢铮的膝盖,恢复冷淡的语气带着让他反复燃烧的魅力说:“跪下,哨兵。”
谢铮生长在一个富裕的家庭,从小到大就没尝过穷的滋味。他似乎从出生开始就含着把金汤勺,家境殷实、学业有成、身体也倍儿健康,在十六岁被宣告是哨兵前,他对人生有着清晰的概念——上学、玩乐、继承家业、结婚生子,与寻常人相比唯一的不同就是,作为一个父母开明的富二代,他拥有更多的容错率和更广阔的选择。
可谢铮是一个哨兵,现在虽然是一个相对和平的年代,但哨兵高中毕业升学后依旧强制在军事学院进行学习,他们得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力量。
毕业后不论表现如何,大部分哨兵会成为国家军事力量的一员,拥有不错的岗位编制;他们也可以选择放弃军衔,但需要植入芯片方便管控,并且今后自费50%的向导咨询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