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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的棍子给你上药

 

这庄子上缠绵悱恻,那边陇西王府的后宅内隻三个女人冷冷清清地坐在花厅内,身边站着好些个丫鬟。

杨素奉陇西王的命令送来些瓜果,有些还是陇西地区看不到的罕见货。

陇西王今日去了军营中,王妃褚玉静身子不好,一直抱恙守在院子内。

往年便就是见不到王爷的面,每逢仲秋王爷还是会出现在家宴上,哪像今年,陈侧妃对着那两个一脸郁色的侍妾,面上虽不表,但心中倒是很平和。

从京中嫁入这荒蛮的西北,她本不愿意,她在家中虽是庶出,但父亲好歹是正二品大理寺卿,如何挑不到门好亲事。

陇西王不得圣宠,她徒有个侧妃的名号,比她那些个姐妹可差远了。

然而圣上匆匆登基,为稳固朝局,不得不先将陇西、汉阳等四地藩王安抚好,导致如今各地藩王势力愈盛。

“你可知本王为何至今无子?”

陇西王当日来她屋子里,说的第一句便是这。

陈侧妃并不笨,否则也不会故意刁难花锦,以示其求好之意,国弱而藩王势大,除了陇西王,其余三王的儿子可都在京中养着,养在帝王眼皮子底下。

这位帝王可没有前朝景昭帝那么好的性子。

陈侧妃顿时明白了陇西王的意思。

这院子里,除了个被大夫诊断出宫寒有碍生育的花侍妾,其他女人都不大受宠,没看见就是如此,花侍妾侍寝后还被灌了避子汤药。

这般小心翼翼,当年的萧方业不也仅仅是一方藩王而已么。

几人循例赏了会子月,便各自回屋子里睡去。

花锦是让人给折腾醒的,醒来的时候,她人就趴在陇西王身上,穴里头还插着他的硬物,也不知道埋了多久,稍动一下就龇牙咧嘴地疼。

她昨晚宿醉,这会儿头还疼着,花锦揉了揉眉心,完全不记得发生过的事,隻记得他喂了自己很多酒,两人在榻上弄了许久,后来她太困,大概是他抱自己到床上。

花锦缓了好会儿才怒嗔着拍了下他的胸膛:“王爷!妾身穴肉疼得狠,这庄子上可没有那个药。”

那东西玉做的,她倒是想带出来,杨素鬼精鬼精。

陇西王早醒了,半软不硬的东西发泄过就戳在她洞里头一整夜,这会儿让她这么一动,立马精神抖擞地挺起身子,往上顶了去。

“王爷……”这下花锦真的想哭了,她手摸过去捂住肚子,臀瓣让他摁着动弹不得。

她拽着他的大掌去蹭两人交媾在一起的地儿:“您摸摸,真的肿了。”

陇西王指碰到她的软肉就不肯松开,趁机拿指腹揉了揉,半晌才把湿漉漉的指拿出来,抹在她脸上:“确实是比之前鼓了点。”

“王爷。”她又撅起屁股,这次陇西王没拦她,“啵”得声,阳物彻底从她身体里剥离出去。

花锦那两瓣鲍肉几乎全失去知觉,她往男人腿心瞥眼,那一堆密密的耻毛间探出根黝黑的粗物,因为在她里面泡久了上面湿哒哒,对着她的目光接连弹跳抽搐了两下。

陇西王裸着身下床,男人动静大了点,这好端端的楠木拔步床就开始“吱呀”响。

花锦自己裹了被从背后看他,他站起身踩在踏板上,几乎和床顶齐平,陇西王腰宽背厚,肌肉饱满高高隆起,跟座小山似的堵在床前。

她刚认命地打算爬起来伺候他,谁知道高堰隻下床会儿,手上取了个小瓷罐,又扭身过来。

高堰站在踏板上把瓷罐里的药弄出,往自己长物上抹,抹得很仔细,除了下面囊袋,每处都没遗漏。

花锦直觉不对近。

可已经迟了。

高堰长臂一揽,径自将她身子拖过来,将肉棍对准她红肿的花穴:“这是军中用的棒疮膏,对伤处有用。”

啊呸,花锦暗啐。

谁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小穴都肿得不能见人,这么粗的阴茎再捅进去,还不给她弄坏。

“王爷!”花锦隻来得及尖叫声。

高堰已经扣住她的大腿,抹满药膏的阳具沿着穴口全部捅了进去,他还故意往里头又挤了挤,哑声道:“用这上药也是一样的,你看里面都让本王撑开了。”

花锦欲哭无泪,陇西王虽没动身子,可她明显能察觉到自己甬道紧箍住阳物,有意识吞吐痉挛了两下。

高堰轻掐着她的腰肢:“别乱动,一会本王忍不住了可别怨。”

花锦勾着他的胳膊,哼哼了两声。

他胯下的那根东西在她身体里埋了会儿,小妇人摇晃着他的胳膊:“王爷,可以了。”

又不是玉势,不可能大白天的还一直插在里头。

陇西王低“嗯”了声,这才攫住她两侧胯骨,不慌不忙地把硕物往外抽。

花锦一口气还没完全松开。

憋忍了好会儿的男人终于崩溃,黝黑的肉棒仅剩个龟头还在她穴内,高堰却忽地反悔,阴茎似刚出牢笼的凶兽,猛地沉下,禁锢着她就疯癫般衝撞起来。

恶狠狠的力道险些把花锦压得一口气喘不过来。

拔步床吱呀吱呀,只怕支撑不了多会儿就能弄散架了。

花锦仰躺在床上,胸前对奶子一颤一颤的,穴瓣让他阳物撑了许久,本就酸疼得合不上。

她手拽紧了一旁的锦被,双腿架在他肩头,被男人戳顶得腰肢弓起,又重重跌回床。

“王爷,王爷!”花锦边哭边叫,难受得直挠他。

那点力道跟她平时舔差不多,不疼,反叫人心痒痒。

高堰正爽着呢,欲望叫嚣着要将她给捣坏,如何停得下来:“快了,快了,你让本王弄一弄。”

隔了会儿又掐她的屁股,揉她的奶子:“谁叫你骚成这样勾引本王的,肉肿成这样也不松口,本王好心好意给你上药倒被你吃了。”

花锦叫高堰弄跪趴在床上,他又往肉根上抹了药,就跟那禽兽交配似的,伏在她背上将肿胀自后头狠戳进去。

“乖乖儿,这药要多抹点才行。”

花穴里淌了不少水,又有这堆药膏的作用,湿滑得很,除了紧了些,不过她向来都这样,多费些力也就是了。

陇西王抽插得正在兴头上,谁料身子前娇滴滴的小妇人张口唤了他声:“高堰。”

“高堰。”那穴洞还故意狠夹了他一回,“呜,真受不住,要烂了。”

陇西王身子一僵,那硕物哆嗦抽搐,全泻在她身子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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