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女装/大徒逐渐上头/想当着所有人的面上你不许别人看
太子殿下红唇微勾,在他耳边诱惑地低语:“师尊,想不想干我?可以完全操进去,小稚不会阻止的……”
魔种是欲望化身,他认定了桓锦,为了寻求他的保护桓稚可以不择手段。
桓锦心动了,残忍又理所应当,他抱着太子殿下的幻象松不了手,背后就是心上人。
简凤池对此一无所知。
他温柔地抚摸桓稚的后背,桓稚高兴了会让幻象留得久一点,“是,幺鸡山的花花可多啦。”
“师尊,带小稚去看花花。”
简凤池微笑,是的,他也应该回家了。
他跟在桓锦身后,简直有些迫不及待:“师尊,我们去跟楚宗主打声招呼吧,我一直在等你……”带我回家。
桓锦没理他:“我们走。”
幼童终于笑了起来,雀跃的声音刺痛了简凤池的耳膜:“嗯嗯,去看花花!”
等等,桓锦!
为什么不理他?
“你不带我走?”简凤池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仿佛一直记忆的美好轰然破碎,他拼命修炼了五年,五年里那柜子里的包裹拆了又拆,最终还是被他端端正正地叠好。他没有一天不想桓锦,他想过千万种桓锦回来的场面,却独独没有料到这一种。
桓锦回来了,他却没有要带走他的意思,他要带另外一个陌生的孩子回幺鸡山,简凤池这五年的经历,五年的生活,他一个字没有过问。
男人背对着他,转头深深看了他一眼,那是简凤池白天晚上都想到发疯的脸,他看他的眼神一如初见,冷血无情,无情无欲。
桓锦扯了扯嘴角:“是。”
简凤池汗毛炸立,如坠冰窟,无数情绪涌上,他咬牙:“你还要让我等多久?”
“我金丹了你知道吗?我也能出去斩妖除魔了,不会再拖你的后腿,我存了好多灵石和材料,我拼了命的修炼……”
他再也说不下去,泪珠大颗大颗掉出眼眶,“你做的那些,都是敷衍我么?”
“你就想着把我送到云剑宗就撒手不管是不是!云剑宗里都以为我是楚剑霄在外收的徒弟,他们都不知道我还有个师尊,你同我……你是不是就是哄哄我……”
“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桓锦听得简凤池哭腔心里抽痛,手背浮现青鳞,他强迫自己冷静,最后深深看了一眼简凤池崩溃的表情。
轻拍着桓稚背部的手缓缓上移,按在了他雪白的脖子上,雪地太子殿下的脖颈也被桓锦捏住,如同拿住一只垂死的鸡,用力一握便彻底失去生机。
太子殿下被掐得脸色通红,却并不反抗,他微微歪头:“师尊,不喜欢他了?”
“哭得很厉害呢,真是软弱的人类。”
桓锦沉默地望着幻象,手掌一点点加力。
“嗯,师尊厌弃他,也是理所应当。”太子殿下像没有受到影响似的,眼珠转了转,“那这个呢?”
桓稚忽而变成一位桃花粉面,眼波摄人的白衣美人,桓锦几乎是下意识松手了,他咬牙,并非气愤,他见到这位白衣美人,感到恐惧。
美人白到发光的脖颈生有喉结,他是个男人,却有女人的胸脯,白衣几近透明,腰肢柔软如细柳,桓稚循着桓锦的梦,寻到了这位美人。
桓稚学不太会这位美人的神色,他尝试着学美人咬唇,对桓锦勾了个轻佻至极的笑容,眼神迷离地打量着他。
“呀,你长得好像我的徒弟。”
“让我猜猜,是谁呢……”
美人扳着手指头数,“三秒的那个,十秒的那个,烂几把的那个,唉,其他大同小异,记不清了……”
周围场景随着美人出现迅速变换,合欢宗僻静地方的青竹林,竹叶落下一片在美人头顶,桓锦冰冷蛇瞳木然转了转,伸出两根手指提醒他:“有两根的那个,你还没吃。”
此人正是桓锦的师尊,裴焕枝。
裴焕枝“啊”了一声,恍然大悟:“啊,是小蛇妖,你现在修炼到什么境界了?”
桓锦:“几百年了,快渡劫了。”
裴焕枝迷糊的眼神陡然一精,他好像一瞬间记性就变好了。他身上白衣轻纱在风里飘摇,身体若隐若现,胸前缠着层层绷带,随便一扯就掉,看起来清纯又色情。
桓锦沉默地等着他继续问话,他对裴焕枝别无他念,但桓稚赌对了,无情的蛇敢杀死深爱的太子殿下,却绝不敢对他既讨厌又无可奈何的师尊出手。
从被裴焕枝捡回来,桓锦就淹没在裴焕枝一堆对他死心塌地的徒弟中,无人问津。恍惚间几百年,裴焕枝的脸,桓锦还是第一次看得这么清楚。
这位合欢宗宗主的相貌介于少女与青年之间,雌雄莫辨,他好看的并不是脸,而是身上围绕着的那种,你只要看着他,就无法移开眼睛的神秘气质。
他站在青竹林里回头一笑,便是人间孤绝胜景,引人心生探索的欲望,然后……
坠入深渊。
裴焕枝脸上那种天真无知的表情消失了,他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桓锦,从上到下,从脸到胸,像一台精密的评价仪器。仪器最终给出了他的打分:“不错,大不大?”
桓锦:“不知道。”他默默退后了一步,蛇脑里全是某夜简凤池的骂声:“操,你自己看看能塞的进去,想进去?下辈子吧!”
和简凤池终究不是个事,桓锦想天天和简凤池天天,就绕不开裴焕枝这一关。
桓锦一直不动简凤池,不止是他不想,更是因为裴焕枝修多情道,他爱你是真的爱你,但是他可以同时爱好多个人。在裴焕枝的世界里,人只分两种,可以睡和不可以睡的,可以睡,他就可以喜欢可以爱,他的爱给你了,你就必须……接受他。
裴焕枝想操的人,就没有搞不到手的,他既不要脸又战斗力奇高,还有漫长的时间和耐心陪你慢慢磨。
那年桓锦刚入门,裴焕枝的某个徒弟,被新入门的某个不懂事女弟子吃了元阳,第二天裴焕枝踩着那个女弟子的身体当脚踏,上早课全宗门都能看见。
那个徒弟失了元阳,竟直接被赶到魔域任其自生自灭,裴焕枝一脸伤心的模样,一天身边都没让人陪。
他好像真的爱上了那个弟子似的,一两个月身边双修对象都是女弟子,一晃眼裴焕枝在桃花树下对某个女弟子深情款款。
隔天桓锦躲暑热撞见熟悉的男弟子压在裴焕枝身上粗喘,裴焕枝温柔地引他摸自己绑起来的女子双乳,绷带一扯便散乱成段,软嫩白兔弹动,裴焕枝微笑着宽慰男弟子:“没事,师尊不怕的,尝尝师尊的奶子,会出奶呢……嗯哼……”
那男弟子红着眼咬上去,第二天桓锦游到河边饮水,在下游意外发现了那个男弟子漂流河上的尸体。
裴焕枝喜滋滋地笑了:“哈,好久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孩子了,过来让师尊帮你检查一下还是不是好的。”
桓锦没动,他不用检查。
“嗯哼哼,你看师尊长的好看吗?”
桓锦又后退一步,后背撞到了竹子,他喃喃道:“小稚,让我晕过去。”
“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他知道自己在幻象中,桓稚力量尚不稳定,无法自主结束幻象,背后简凤池还在等他回话。桓锦生怕自己在简凤池面前露出破绽,他看着裴焕枝的幻象求生欲爆棚,他拼命想着这个死亡命题的正确答案。
蛇脑萎了,怎么说都不好,怎么说能够表达?
桓稚对裴焕枝竟然感到害怕:“师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