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头打劫钱炎翎上桌
解钱炎翎这家伙怎么是个这么又贱又贼的人,明明不差钱也不差女人,心里居然惦记着这种两头打劫的奸商生意。
两人正僵持不下,闵游也从两人的对话里听了个大概,适时地发挥特长打圆场:“这样吧,妹妹,我给你出个主意。”
“俗话说拿人手短,你要求人办事呢,就得先把人哄高兴了。咱们钱哥可是很好说话的。你要是能给他送上份大礼,要求他什么不成?”
这家伙出尔反尔耍她在前,还要她求他?
简令棠气笑了,一身冷白皮凸出肌肉起伏的弧度,沾了水的黑亮头发弯下腰去,就要对钱炎翎来硬的,钱炎翎倒也不躲,直直躺在那,就是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妹妹,妹妹!这可打不得,嘶——”闵游上去拉架,没料到被简令棠一胳膊肘误伤到,一屁股飞坐到地上。
简令棠已经跨到钱炎翎身上、两只手都拢起来压住他脖子了,好歹被闵游捂着肋骨大喊的动静镇住。
“妹妹,今天是钱少生日!”
“我管他生日忌日,钱炎翎不把东西删干净就别想走。”
“唔、唔……”臭丫头真敢下死手,钱炎翎死死掐着她的手腕,眼眶瞪大一圈:“就不删,我不但不删,还要计煊看!你自己录的,现在还怕被知道?”
简令棠掐着钱炎翎脖子手指直发抖,她衬衫短裙都是湿的,水珠滴滴答答从发丝掉到她冷冰冰的瞳子里,弯钩似的睫毛上还挂着几颗,像是被生生气哭了似的。
闵游冲上去抱住简令棠,把她从躺椅上拖下来:“行了,行了妹妹,你别犟啊。”
简令棠站到地上时还脑瓜子嗡嗡的,瞪着钱炎翎的眼神里有刀子,钱炎翎也完全不示弱,从躺椅上坐起来,桀骜地抬起下巴松了松衬衫领口,脸上是大写的两个字“治你”。
闵游暗忖着这两人实在幼稚,摇摇头,还得拿出兢兢业业的态度替哥们分忧。
好嘛,可算是知道钱炎翎这阵子在闹什么别扭了,敢情是好不容易对个小美人上了心,结果人家眼里根本没他,不,就差没拿刀把他抹了,这等硬茬钱炎翎估计一辈子都没遇到过,自己郁闷坏了还不肯认呢。
闵游把简令棠拉到边上,好声好气地打商量:“妹妹,别气了啊,我不知道你跟钱哥发生了啥,也不站队,你帮我个忙呗,算我欠你个人情,行不?”
“什么忙?”简令棠用手背贴了贴自己发烫的脸,冷静下来。
她也不是真冲动的人,只是跟钱炎翎打了几次交道都很挑战底线,今天终于绷不住了,回过劲来,自己也觉得不应该。
“会骑车么?”闵游问。
“会。”
“那成,你正合适,我给钱哥准备了些小礼物在后山上,没多远,他们都怕,劳你开车送钱哥去拿一趟吧。”
简令棠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夜色渐黑下来,庄园的后山隐隐约约显现出一个浓黑色的轮廓。
她轻笑了下,斜过眼乜他:“就这?”
闵游拍拍简令棠的肩膀,拿出结成伙伴的义气:“就这,事成之后,你要求钱哥办的事,我保管帮你办到。”
简令棠是用一种爬上马背的姿势登上去摩托车的,又细又长的腿在黑夜里泛着白光,闵游看两眼发直,结果是又挨了钱炎翎一脚。
他扶着奥古斯塔的手柄,拢在她背后:“胆子挺大。”
“坐我的车是要结账的。“
简令棠重新扎了遍湿发,白皙的脖颈露出来,钱炎翎眸光微暗,不知道怎么想到了那天晚上按着她后颈给自己口的情形,阴茎立即在裤子里跳了下。
关于那一夜不好的回忆,熟悉的戾气在体内升起,钱炎翎口气沉了下来。
“简令棠,现在下来,你别找死。”
他比她高一个脑袋,低头说话时发梢擦过她耳尖,简令棠不为所动地拧下钥匙发动摩托车,发动机轰鸣作响:“这是你喜欢的那种刺激吗?钱炎翎?”
热浪与噪音一起鼓噪血液,追寻刺激的兽性被激出来,几乎立时突破了他的心理警戒,钱炎翎冷笑了声,长腿一迈翻身坐到她身后,手掌紧紧勒住她的腰:
“是啊,不过我现在觉得,最刺激的事情是,看你哭。”
简令棠赤脚踏上档位,淡淡审视了下这辆座驾的部件,没等钱炎翎坐好就启动了油门。
钱炎翎的吃惊卡在喉咙里,摩托车如同脱缰的野马,在夜色中疾驰而出。
目光所及之处,镀着金边的泳池馆、浓绿的草坪,尽皆被甩在身后,柏油路面在车轮下迅速倒退,路灯的光芒在眼前拉出长长的残影。
赛级车的加速度完全被简令棠发挥出来,她斩钉截铁地拉高时速朝着每小时140公里而去,钱炎翎懒散的瞳孔瞬间聚起。
飙车是一种不亚于性高潮的快感,尤其是驾驶者是这么一个面无表情地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冷酷风格。
风声在钱炎翎耳边呼啸,快得几乎要撕裂空气,钱炎翎深吸了口气,指针快速递进的转速把他的肾上腺素不断推高。
怀中湿透的女孩子水润润地散发着冷香,几小时前过量摄入的酒精在这一刻变得上头,他不禁感到目眩神迷,滚沸的热血自然而然涌向下半身。
他不敏感的身体居然在躁动,因为紧张刺激而变得僵硬的身体,也包括本该没有感觉的那一部分。
阴茎就隔着裤子贴在简令棠后腰,都没来得及调整一下位置,因为膨大的缘故已经碰到了她的屁股,钱炎翎咽了口口水,真是要命,简令棠像颗香气透过皮传出来的饱满桃子,只是往他面前一坐他都觉得她身段妖娆。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钱炎翎被刺激得浑身燥热,喉结不断滚动。
他无意看了眼前方,惊愕地发现他们似乎并没行驶在直线上……
“你不会开摩托?!”
“看别人开过,我开过电动车……我以为是差不多的。”简令棠平静地换档,加速。
钱炎翎脑子里只划过一个念头。
真他妈疯了。
钱炎翎喜欢玩,甚至曾经玩得不小,他喜欢欣赏人们脸上那种落水者的恐惧,那是权力带来的生杀予夺的快感。
但他的原则是绝对不会拿自己的命玩!
简令棠开车的样子很有意思,钱炎翎觉得自己没法拒绝,他把她叫来也是真的蛮想见她,敢坐上来这辆车自然没想到她会不管不顾地玩命。
但简令棠抬着下巴,表情平静得出奇,却把油门焊到了底。
钱炎翎努力稳住心神,压下内心的惊恐喊道:“你开这么快是想死吗?减速!”
“你怕了吗?”简令棠的声音在风中冷冷传来。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钱炎翎大声回应,“你这是在玩命!”
简令棠对他的警告充耳不闻,她的目光专注在前方,仿佛眼前的世界只剩下那条通往山顶的路。
钱炎翎整个人的抖动和奥古斯特的震动融为一体,趴在她身后看着她那张冷静得过分的脸,心跳剧烈得撞击着胸腔。
他比她在这行当上老手得多,却不敢此刻跟她争抢,只能试探着出声:“你不就是要我删视频吗?停下,我删。”
简令棠从后视镜瞥了他一眼,鸦睫淡扫,不作回应。
态度显而易见,刚才你不答应,现在后悔?迟了!
钱炎翎懊得牙根发软,他见过很多扭曲的变态、疯子,毕竟他就在一群精神病堆里长大。但他实在没见过装得这么好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