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友恋爱的时候还用她解决生理需求在女友眼底下向他掰B求
迎,却每每心不在焉,觉得并不尽兴。
钱炎翎凡事最看重自己的兴致,追柳萦心是这样、跟简令棠一拍即合给计煊下套也是这样。对柳萦心的爱火迟迟不燃,一来二去他也就懒得继续推进。
计煊现在毫无疑问是在跟他打太极,但钱炎翎脑子里也有点浆糊了。
他在会所挑挑选选了十几个女人,花天酒地一整夜却觉得索然无味,一大早驱车来堵计煊,想从他嘴里问出来消息的,难道是那个……不值钱的女人吗?
钱炎翎迟疑着,另一个名字在嘴边呼之欲出。
计煊擦干手,淡淡地说:“我劝你一句,三心二意只会什么都得不到。不在你能驾驭范围内的人,最好不要碰。”
计煊一开口就成功让钱炎翎暴躁地掐灭了心里古怪的苗头,略带鄙夷地看了计煊一眼。
“呵,你说我送到你床上那个?那不是我驾驭不了,是我不要的东西,怎么,你还食髓知味起来了?”
计煊立即抬头:“当然没有。”
两人对待简令棠的态度出奇一致地表达了否定,但双目凌厉对视的片刻,却有针尖对麦芒的火药味。
片刻,终是计煊风轻云淡地转过了身。
钱炎翎压着说不出的恼火,冷笑了声:“那女人上起来是挺爽的。”
计煊披衣服的动作僵硬了下,转过头。
“很意外?不好意思啊,知道你有洁癖,不过当时那种环境,她那么骚,我也忍不住啊。”
别人或许看不出计煊周身气压变低的反应,钱炎翎非但看得很清楚,还欠揍地咂了咂舌:
“没留联系方式是有点可惜,不如我们再约她一次,一起爽怎么样。”
……
被遍找不到的简令棠此刻则悠闲地躺在瑞福顿山庄自己家的床上。
回到家后她就把露营时的性事抛到脑后了,顺利拿到自己想要的名额,她总算觉得松了口气。
半个月的时间里,她每天睡到自然醒后去学校做实验、回家修模型,依然过着旁人眼中深居简出、独来独往的生活。
身体被满足过后,给她带来的烦恼也不再那么难以克服,性欲这东西,果然是堵不如疏。
简令棠偶尔还会想起和几个男人的欢爱,夜里用按摩棒抚摩过私处,在高潮中满足地睡去。
为什么不主动跟他们联系?她贪图的本来也只是跟他们的一晌之欢,对于和他们深入了解这件事兴趣实在不大。要怪就怪他们比较倒霉,刚好撞进了她想做的事情里面吧。
她不后悔,只除了……
“棠棠,还没起床吗?”门外传来简玥芙的声音。
算算时间,应该是姐夫已经去公司了,所以姐姐过来给自己投喂早饭。
简令棠把脑袋埋到枕头里磨蹭了下,素白的脸上罕见地浮现出了纠结之态:“唔,姐姐,我马上就起。”
二十分钟后,简令棠趿拉着拖鞋在餐桌边坐下,桌上已经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丝面,她租的房子离姐姐家很近,张妈经常跟着简玥芙过来她的房子里,顺手帮她做个饭。
察觉到简玥芙望着她笑得有点勉强,张妈的神色也有些凝重,简令棠乖乖巧巧地坐下,心里有点打鼓:“今天怎么了嘛?都不说话。”
简玥芙的笑容肉眼可见地变得苦涩,简令棠都跟着心惊胆战起来,生怕是自己跟姐夫的事情见了光。
姐夫不是答应她,不会告诉姐姐的吗?难道他还是气不过,想让姐姐把她赶走?
简令棠手心出了层汗,却见简玥芙犹豫了下,道:“棠棠,简家出事了你知道吗?”
简令棠先是松了口气,是简家的事,还好不是姐夫的事。
接着听见简玥芙的下文,心又提起来。
“爸爸被人骗了,欠了很多外债,还有高利贷……我们家的公司……可能要被卖掉了。”
“哦……”简令棠默默搅了搅面条:“是谁要收购简家的公司?”
简玥芙愁眉苦脸地揉着额头:“是住在西苑那边的顾家,顾总顾承和,他的太太你见过的。只可惜我和他们家说不上话,只能希望时韫去跟他谈一谈呢……”
简令棠埋头扒拉面条忽然被噎住,简玥芙连忙叫旁边的张妈:“哎呀,怎么呛着了。张妈,快拿水来。”
“咳咳咳,没事。”简令棠拦住简玥芙,把她拉回座位上:“姐,这个事你就别管了。说要把咱们家公司卖掉的事情,公司里里外外讨论了这么久,爸爸他肯定是深思熟虑过的,想的比我们周到。”
“可是……”简玥芙也知道自己对公司债务的事情一知半解,但还是焦急上锅地翻找通讯列表想找人想想办法。
简令棠手搭在她背上拍了拍,淡定地喝了口汤。
三年前妈妈带着她来到简家的时候,简家人是怎么对待她和妈妈的刻薄嘴脸,她现在都还记得一清二楚。
与其让自己那个昏懦的父亲和简家那群无能之辈,把母亲辛苦资助创办起来的公司败光,不如从长计议,设法把母亲的心血收回到自己手里。
送走忧心忡忡的简玥芙,简令棠收拾了一番打算去学校了。
临出门前,一条来自陌生人的短信传到了她手上。
看着彩信的内容,她眉毛不由得拧紧。
……
夕阳在山的临水庄园,泳池中比基尼美女们如鱼般灵活嬉水,傲人的曲线比水波还要荡漾。
一玻璃之隔,室内场馆静谧地播放着爵士乐,玻璃墙阻隔了热浪,毒辣的太阳照不到里面来,却无碍于客户们舒适地欣赏露天泳池中花样百出的泳姿,只留下水通道沟通内外泳池。
钱炎翎就躺在躺椅上,顶着一双黑眼圈瞪着面前坐的一对男女。
男人是自己狐朋狗友闵游,女人同样是身材诱人的比基尼宝贝,被男人挠得咯吱咯吱地笑作一团,歪倒在沙滩椅上媚眼乱抛。
震颤的乳波以一个相当恰好的角度,能让半米外的钱炎翎窥到全貌,和她调情的男人也似乎完全不介意,低头“啵”地一声亲上女人的红唇。
此情此景,除非目睹者是个太监才能没反应。
钱炎翎不是太监,但他咬了咬牙,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的体感跟太监也没什么不同了。
黑色裤衩下那硕大的一团,根本就毫无反应!
见鬼!他不但是对柳萦心毫无想法,现在居然连看到女人的身体都没感觉了。
闵游表面上是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实际却是号混迹在a市二代圈子里专帮公子哥们找乐子的掮客,换句话说,他靠着拍兄弟马屁和接盘兄弟女人来泡妞。
瞄见钱炎翎臭着脸独自开了瓶酒,闵游拍了拍怀中女人的屁股,美艳女人心领神会地摘下束发的发圈,手臂越过两张椅子之间的空档爬到钱炎翎面前。
挑染的金发落在钱炎翎脚边,女人跪坐着,当着他的面调整起比基尼的肩带,媚眼如丝地唤。
“钱少,人家的新衣服好不好看?”
钱炎翎给装着冰球的酒杯缓缓注入酒液,眼神只落在杯子里,一言不发。
女人向他伸出手,要主动替他斟酒:“钱少,怎么不说话呀,这儿不好玩吗?思思这段时间可想你了……”
丰腴的乳量眼看要贴上来,钱炎翎侧身躲过,面无表情地一下一下晃玻璃杯里橙灿灿的酒。
没劲得很。
闵游啧一声,双手捋了捋头发,把一枚机车钥匙提到女人面前:“宝贝儿,你家钱少在这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