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学长当成女友尽根猛C问学长女友和她谁夹更爽
简令棠还没扭头看钱炎翎一眼,只觉腰身一紧,忽然就被计煊带着压进了他胸膛,手掌按在她后腰。
鼻尖撞上温和浅淡的香气,和与温和的气息完全相反的强势动作,娇臀受力向前,粗长的肉棒把汁水淋漓的细缝撑得满满当当的,摩擦得甬道急剧收缩,冠头再碾磨上宫口。
“啊……好爽。”简令棠根本顾不上钱炎翎说了什么,抓着计煊的肩膀浑身紧绷,双腿捆在他腰上,低吟着哭叫出声。
“学长呜呜,计煊,计煊……不要那么深。”
轻柔沙哑的呼唤引燃了计煊最后的理智,他扯住少女的腰身,感觉到娇软的身体贴在炽热的胸膛前,忍无可忍地动起了腰身,把插到深处的肉棒往回收,再挺身一撞。
“啊……计煊,好硬,里面全都被刮到了。”
简令棠被按着困在他怀里,几乎要喘不过气,只能攀上计煊的脖子,把一张憋红的小脸从发丝中露出来。
神识被一波波快感冲击,她晕乎乎想着,主动的学长……果然差别很大。
毫无技巧,也不循序渐进,计煊上来就是次次插到底的干入,穴肉缠裹得亲密,肉棒反倒左冲右突,劈碾得内壁没有还手之力,彻底地享用着软嫩开合的媚穴。
得亏简令棠把腿张得够开,早就动情地软趴趴的阴唇贴在肉棒上,底下才能勉强容纳肉棒的尽根捅入。
计煊也没再纠结哪里不能碰她,贴着她的奶子、扶着纤腰、深插着嫩穴,从她身上完全不客气地索取快感,肉棒埋在甬道中抽插越来越快,摩擦幅度也越来越大,甚至撞击出肉体拍打的响声。
简令棠内壁紧咬着坚硬的棱角,被肉棒猛顶肏开,摩擦得穴肉炙热如火烤,肉褶里敏感透顶,每一插都带喷出条条水液,浸泡得粗大的肉棒连沟棱都泛着水光。
两人就这么当着钱炎翎的面媾和着,从帐篷的另一端滚到钱炎翎的边上,肢体贴合纠缠的姿态之亲密,简直和一对热恋期的情侣没什么不同。
钱炎翎早黑了脸,闻到少女独有的清香都被性交的体液麝气取代,他一面觉得恶心,一面又控制不住该有的生理反应,身体不受控起来。
真不知道这两人搞这么暧昧干嘛?又不是真情侣,偷情还缠这么紧。
计煊也真够贱的,谁知道是个伪清高,被个骚货这么勾一下就能肏得入了迷。这么爱操逼,早就给他找十个八个女人得了,何必到今日。
莫名其妙的动欲让钱炎翎咬着牙动了怒,他知道自己硬了,但他扬起了脖子,表达自己对这种廉价低级的情欲的不屑。
很少有人知道,他名义上的女友虽多,却从来只是享受击溃她们自尊心、听她们崩溃痛哭时的心理快感,而从未碰过她们中的任何一个。
什么样的女人才配得上自己,钱炎翎从一开始就很清楚。
他是绝对不可能和计煊一样的。
两人越交合越旁若无人,黏腻的水声中,女孩子细软的嗓音哑着,又是低泣又是吟哦,叫的全是计煊的名字,偶尔媚眼如丝地无意瞥过来,也不是在看他。
钱炎翎更加心烦意乱,胸口卯着股恶气无处发泄,正想让这对奸夫淫妇快点完事,别在这里碍眼,就听女人娇媚的呻吟里掺杂响起了一道男人的声音。
“萦心……”
计煊把怀中人按到底,胯部都贴在了一起,肉柱碾压得穴肉酥麻痉挛,柱头顺势顶入宫颈,精液也抹在了她的深处。
这是让人神魂巨震的交合深度,然而他却不知道和自己正在交欢的女人是简令棠,反而叫她。
“萦心,你好美……”
简令棠先是被插得浑身战栗,美眸含泪,尖叫涌到嗓子眼死死止住,而后才意识到计煊叫错了人。
钱炎翎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嘲弄她,他关了相机,想必是已经录到了想要的东西,却也没走开,反而居高临下地和她眼神相对:
“操着你,他想的也是柳萦心。你不会以为勾引我们,就真的能攀上计家或者钱家吧?”
这种嘲弄比先前仿佛更饱含着怨毒的怒气,简令棠却不以为意。
计煊也好,钱炎翎也罢,说到底他们才是一个阶层的人,不得已要和她这种低微之人合作,对她也是既利用又厌恶的。
不过她还真的没有想那么多,她偷的是一晌之欢,要的是能解眼下之急的好处。
简令棠此时也根本无心理会钱炎翎,计煊忽然爆发的肏穴力度都快把她撞散了,他的尺寸本来就超出常人,还一点余地都不留地完全捣进去,连囊袋都挤到了花户上。
“不要……嗯啊啊啊!”
她稍有挣扎,就被计煊扣着手腕往身后压,娇嫩的身体被迫迎上来,计煊也不管绷得奇紧的嫩穴承不承受的了,非要次次全根没入。
啪、啪、啪……
咬合肉棒的下体承受了最多最猛的力道,简令棠连转移受力的办法都没有,肉棒直戳进宫颈,骚穴连带肚子被戳得酸酸胀胀,还有密密麻麻的电流窜过,她眼中不禁泛起了泪花。
“计煊……嗯啊……要不行了,那里会坏的……”
“不会的,萦心,坚持一下。”
听见计煊嘶哑地叫着女友的名字,简令棠非但不生气,还主动送上水润的红唇亲他的嘴角,诱着他吻。
计煊紊乱的呼吸不带停顿,吮住两瓣红唇就是一阵吸舔,比舔肏花穴娴熟得多,分开时嘴角跟她的舌头拉着丝,简令棠边喘边收缩小穴夹他:
“我和学姐有那么像吗?”
“……”
简令棠收紧小腹,泛滥的软穴用着想把肉棒排挤出去的力气箍紧计煊。
“计煊,看着我,你看到的到底是我、还是学姐?是柳萦心夹得你爽,还是我让你快乐?”
她纤长的睫毛眨了眨,水盈盈又娇娆,计煊只觉下面四面八方的软肉都咬合着龟头沟棱,磨合得软肉酥颤,水流喷涌。
按在她腰后的手收成拳头,计煊眉宇有黑气堆积,明显对她的挑衅极为不悦,沉重的下身却像是回应了她的问题,仿佛吸食罂粟后的本能,扶着纤腰在她身体里一刻不停地肏干。
简令棠不是没听到计煊粗重的喘息,也不是看不懂他眼底浓重的欲望,但不满意他的避而不答,她停住了腰臀的迎合,在他抽出时往后一躲,再没让他顺利肏入。
计煊没得到嫩穴的接纳,焦躁了一瞬,龟头卡着穴口,要掰着她的腿要强行送进去,简令棠却把腿一拢,“啵”一下脱离了龟头,捂着穴从他身上起身。
钱炎翎从看到两人接吻,听到那种啧啧的唇舌响声时,就有种想把他们都杀了的冲动。
恶心,太恶心了。
明明只是一对野合的奸夫淫妇,还干着出轨的勾当,怎么好意思接吻的?
亏计煊还叫得出柳萦心的名字,白天跟人暧昧不清,晚上转头就肏了另一个女人,不为柳萦心守身如玉就算了,这个女人是他该肏的吗?
还有简令棠,她就这么骚,光是他看着都喷了多少次了,平时看着还挺清高矜持,结果连个有妇之夫都能让她合不拢腿,真是天生就该被肏烂的骚货。
对,就该肏烂她!
但钱炎翎即使气得快炸了,却依旧没有掀帘而去,而是在心里把这两人的丑事啐了个遍的同时,解开裤子,无声握住了自己硬如热铁的下体。
曾经被人脱光了勾引都能面不改色的钱炎翎,是绝对不可能承认自己只是因为看见某人接吻时露出一截粉色舌头热切勾缠的模样,就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