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被弟弟强行舌J以医治为名用大棒撞穿宫颈c吹不断)
陈默在昏昏沉沉的状态醒来了,望见头上的白色帐纱,昨天三人重慾的回忆向他袭来,全身关节像担了一整天水般酸痛,向他倾诉两人的恶行。
总感觉有些东西在心里碎掉,他发呆无神躺在床上,直到听到柳栩煜惊叫声:「义父,你醒了。」
身体反射性轻震一下,他忍耻含羞瞟了他一眼,就不敢再望。
柳栩煜见他这样,暗自神伤,随後打起精神笑盈盈跑过去:「哥在楼下跟他们诗论之後方向,你身体还好吗?」
他担忧的坐在床边俯视陈默,不留痕迹观摩他身体的状况,颈脖四周都是吻痕,蜜色乳肉布满深红色的指印,乳蕊经个两人昨晚的啜咬已变得红肿不堪,看上去凄惨无比。
不知如何讲述,正烦恼不已的陈默才惊觉自身赤裸,他避重就轻,不好意思地回答:「义父只是有点疼痛,你帮我拿套衣服过来吧。」
「痛吗?那让我检查一下,我医术也是不错。」
接着不理他惊慌的拒绝,把棉被掀开,强硬分开他的大腿,终於见到朝思暮想的花穴。
原本淡粉的贝肉变得殷红,阴唇边都破皮,可怜娇小的花粒颓废萎缩,种种显示之前遭到残忍的对待。
若不是他是修道之身,恐怕情况会更差,看来义父的身体应要好好改造,不然如何承受日後的肏弄。
清澈的眼眸变得幽深,吞咽分泌过多的唾沫,活脱脱像个登徒子痴望小穴。
双腿被紧紧压住,陈默欲哭无泪请求义子松开,低声哀求:「你先放开我,义父没事,不用医治。」
为了验证义父可信性,猛然插入一根手指,立刻引起他的痛呼。
「啊!你你你…怎麽可以!?」
「看来义父不肯诚实,我只能斗胆检查,义父莫不是对自己怀有怨气,才隐瞒事实。」
他一脸委屈看着义父,轻咬朱唇,眼眸逐起雨雾。
被他样子激起内疚,只能退让:「我没有,只…只是那里太过隐私,我不好说出来。」
「我们的关系不用隐瞒,我体质特殊,唾液能治疗伤口,我来帮你。」
然後深埋大腿之中,舌头搔痒似的舔上花穴,再冷不丁探入里面,红润的嫩肉像回应情人紧贴上来,互相纠缠不休。
像条灵敏的小蛇深入各处,试探式触碰每个敏锐地带,被舔弄得全身战栗的陈默,瞳孔扩张,张口呼吸,极力忍耐那刺痒的感觉。
「不不…不要再舔…了啊,太麻了…啊…」
他像是被鼓励似的,更用力搅动越发湿淋淋的肉壁,咂摸里面香甜的水液。
第一次品嚐潮液,果然如想象中好喝,只有一小股根本不够,要更多更多!
於是用姆指使劲捻动上方破皮的花蒂,下面继续划拉,直到感受到里面逐渐挛缩,更卖力搅到,东碰西撞四周的嫩肉。
充满神经末梢的小花蒂本来伤痕累累,现在还让人粗暴抖弄,尖锐酸麻蔓延周身,陈默泪眼汪汪,高亢大叫:「不要刮那里,好酸好痛,啊哈…等一下啊啊啊~」
下身剧烈抖动,不一会穴心就泄出一股清液,直接浇到柳栩煜的脸上。
他连忙大口大口吞咽这些清液,神色餍足埋入其中。
陈默被这股高潮弄得失神,缺乏力气摊开四肢,因此没看到他如饿狼的表情,不然怎样都要踢走他。
像是发现新奇地方,转移目标,啜吸这颗鲜艳的小豆子,先用牙齿轻轻研磨,舌尖从下面开包裹舔舐,令它摇晃不定。
等小豆子被弄得发烫後,再粗暴咬着拉扯。
「啊啊啊啊啊!!不要咬,太痛了!呜呜…放开那里…」
被猛烈一咬,巨大的酸痛由下面涌上心口,想用脚踢开主犯,却早已被法术禁锢在旁,只能流着泪颤音哀求。
没有受到遍刻怜惜,主犯仍残暴啜咬脆弱的花蒂,红着眼要逼他泄出清液供自己享用。
可怜的陈默离上一次的泄出才没过多久,又迎来更猛烈的刺激,抖抖瑟瑟的哭喊着第二次潮吹,大量的清液喷射涌出,直奔犯人的脸上。
他邪魅一笑,用舌尖划过沾满淫水的脸颊,不怀好意笑道:「义父,你里面也受伤了,我要帮你治疗。」
下一刻,将已经硬得发疼的肉棒捅入湿软的肉腔,紧致的肉腔马上热情地挤压这个巨物,感到快意的柳栩煜,每一下都用力抽插,满眼是心爱的义父。
苦着一张脸的陈默满是通红,不胜负荷接纳过大的性器,每一下都抽动都带来极大的痛麻,不时被擦过破皮的嫩肉,像持续受到细小的电流通过,浑身无力的颤抖。
「太大了,那里不能再捅了,太痛了,栩煜,你让义父休息吧…」
「不行啊,义子想让你快点好,只能这样做,你就忍耐一下吧。」
里面每一处都谄媚啜吸肉棒,像无数对小手抚摸敏感位,无穷的快感从下面不断涌出,真是太爽了。
他眼神阴暗直视这具身体,绝对不会把他让给他们兄弟以外的人,义父自己也没有选择权!
经过长时间的抽插,穴心开始激烈抽搐,他扬起脖子,带着哭腔呐喊:「我我…我要到了,啊啊啊……!!!」
陈默下身激烈摆动,被猛烈撞击的宫口不断紧缩,接着喷射一大股的淫液,在床上凄厉尖叫。
可柳栩煜忍下射精的慾望,看着眼前晃动的蜜色肌肉,加劲撞上令他即将顶峰的宫口。
尖酸的刺痛不断从子宫口传来,脑海空白一片,突然像根木头四肢僵直,然後依着本能反射挣开,急切逃离钉住自己的肉棒。
「不能再撞了,太酸了,刚刚去完,真的受不了啦,啊啊啊~~」
凶猛的野兽怎会让看中的雌兽逃开,举高陈默的大腿,下身发疯似的凶猛抽动,快的几乎有残影,一股要撞穿宫颈的决心,目的要攻入宫口。
紧密的宫颈终於有松动的开口,圆润的龟头挤入狭窄的宫门,被温暖的液体包裹住,逐愿射入浓烈的精液。
「啊啊啊啊啊~~要射了啊!!!」
陈默翻着白眼呼喊,像条即将被杀死的鱼剧烈摇摆,被大量精液射得再次潮喷,连前端也被激得泄出精液,一股稀薄的白液缓缓流出。
肚子微微鼓起,待体内的肉棒拔出,一堆又白又透的浊液从糜烂穴口溢出,看上去异常淫乱。
眼前的景象出现几个重影,眼皮止不住的向下,昏睡前隐约见到有片湖蓝色的衣摆从门口进入。
柳栩涵面色不豫盯着弟弟,低沉道:「他才刚刚醒来,你又把他肏晕。」
柳栩煜披着一头散发向後挨着床头,俊逸的面庞满是红晕,眼底一片尽兴的色彩,粗哑道:「没办法,义父太可爱了,我已经尽力忍耐了。」
「啍!快把自己收拾好,明天便要出发,期间不要再做了。」毫不掩饰浑身的冷峭警告他。
然後把昏迷的陈默抱起放入浴盆亲自清洗,看着无力的义父,中间占了多少便宜就只有他知了。
一行人已在客栈大厅等候,陈默略带痛苦穿上衣服,尴尬看见身上的痕迹,尽量无视底下火辣辣的痛意。
在下楼梯时,听到吕诗娸不满道:「大家已经因为他拖延了几天,怎麽还慢吞吞的。」
姐姐吕语倩连忙哄她:「好了,人家毕竟为了救你才受伤,体谅他一下吧。」
见到柳栩煜时身体不禁後退一步,完全不敢直视,赶紧走到柳栩涵身边,明显忘记他也是有份造成的主事者。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