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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相遇

 

攻:柳栩涵,柳栩煜

受:陈默

自古修仙之旅漫漫长路,想走这条大道的人络绎不绝,有人想感应天道,化身世间的一份子。有人想成为绝世强者,受万人敬仰。也有人想掌握自己生死权,守护所爱之人。千千万万个理由,但僧多肉少,各种资源争夺背後牵扯不少血肉相残,从此成为世间的一抹孤魂。

当中修为境界分练气期,筑基期,结丹期,元婴期,化神期,由低至高排列,分三个等级,化神期以上的实力就会渡过天劫,被万千雷电锤炼身体成功才可升上仙界,传闻寿命也近乎与天地共存。

因此有人开宗设派,增强和巩固自己的势力,其中以天元宗为最大规模的修真宗门,当中宗主修为是化神期的强者,众人皆尊称他为凌宵天尊,其门下亲手收入的弟子只有三人,全是内门弟子中最有天份,分别在丹道,阵道,剑道取得极高的成就,让人望而却步。

但也阻止不了众人争相想被凌宵尊者相中,一步登天,各种资源不要钱似的掷下来,因此宗门每二十年就举行招收弟子的徵选,让宗长和长老挑选有天份的弟子收作徒弟,其余普通的再考虑是否进入外内作打杂。

而陈默是外门弟子,他天资不高,至今修为筑基中期,年纪近百却未到结丹期,可谓是升仙无望,默默无闻的他专心一致照料药草,幸好他性格平和友善,没有因此自暴自弃,每天做好本份完成工作,日日如是。

可总有些小人爱撩事斗非,吴兴喜欢欺压同样地位的外门弟子,见陈默的脾气好就把搬运洒水的工作推给他,自己就半躺木椅上,双手枕在头部,嘴边咬着一根稻草晒太阳,不时瞟外面一眼,深怕被丹药管事发现自己偷懒。

只见一名面容近三十的壮汉,穿着专属外门弟子的暗绿色长袍,腰间挂着弟子名号的木牌,肩上担着四桶水随着遥远的高山走下来,被正午毒辣的阳光晒得满脸透红,黝黑的脸庞沾满豆大般的汗水,待走到草药园後,这已经走了来回三趟运送,实在太热了把外面那暗绿色外袍脱掉,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内衬,被汗水渗得半透明,健壮的胸肌若隐若现。

不知为何,这一幕把吴兴给看得眼神都有点发直,过了一会才有反应,暗骂自己疯了吗,竟然看一个男人这麽久。

「陈默,只不过搬了几次水,就用这麽长时间,怎麽,委屈你了吗?」语带嘲笑道。

「没有,吴师兄,是我能力不够才需要多点时间,我下次会更努力的。」

他没有责怪师兄原因,一来是他脾气和善,不善与人争执,万一被人加油添醋闹上去,最後吃亏还是自己,他已经经历过几次,也习惯了。

二来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比较尴尬,他不是透过徵选到天元宗,而是被前丹药管事所捡的弃婴,当成义子般疼爱养育长大,只可惜三十年前已过身,众人见他失去了靠山,实力又一般,把他当作草包任意欺负,反正他也不会反抗。

而他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下山采买药草种子,顺便买一些所需品,换上一套不显眼的浅灰色的衣裳就出门。

就在他采买完成後,途径人烟稀少的竹林,徒然发现两名瘫倒在地的少年,满身沾染血迹和污垢,完全看不清面容和生死,他分别用两指探一下脖子的脉搏,发现还有微弱的跳动,立即喂了两颗保元丹,可以暂时为凡人命危时续命。

他在山下有一套小屋子,方便他等候未有货源的种子,屋里的装置简朴但乾净,基本的梳洗用品,有一张不大的小木桌,再往後些就是床榻,底下都是稻草和石坑填成,把少年放到上面,脱过衣服後,用清水替他们梳洗一遍,留意到他们身上有几道剑痕,带有法术的气息,这绝不是凡人所做。

简单包紮了伤口,就匆匆赶到镇上买少年的所需品和找大夫医治,他怕自己医术不精,刚才只是临时吊命,更详细的情况还是看大夫的诊断。

只是路过市集的时候,听到一群妇孺吱吱喳喳地谈论一宗轰动的惨案,大概说风头正盛的玄灵派几天前惨遭灭门,上至掌门,下至仆人,无一幸免,连掌门的两位公子都遭到毁容被杀,血腥程度十分令人发指。

这番说话没有引起陈默的在意,当他把大夫带回家後,经过诊治後发现气血不足,身上的伤口敷药便可,按药方上去医馆取药,吃几天药自然会醒。

陈默也放下心头大石,每天早晚各煎一次药,药材的苦涩味弥漫整个屋子,亲自把每口药液喂到他们口中,面色肉眼可见渐渐变得红润,即使仍在闭眼,但依稀能看得见两人面容有七,八成相似,应是亲兄弟,同样生得一副仙姿佚貌,像个雪白可爱的仙童子,怪惹人怜爱。

为什麽陈默愿意不辞劳苦照顾这两个陌生人,那怕察觉到他们背後可能牵扯一些麻烦,无论是身上的伤口和修练的根基,都显示他们绝不可能是普通人,这点他还是能看得出。

但是他实在不能漠视两道生命英年早逝,自幼被义父教导做人要有善意,人而好善,福虽未至,祸其远矣,广结善缘,在无尽的修仙之路也能化解了一些寂寞。

何况他很感激义父的养育之恩,也是仿效他的做法,不求回报,从心之道。

把唯一的床榻让出去後,他每晚都靠在木桌子上睡觉,偶然被少年梦呓声惊醒,徒然发现两人满头大汗,双眼紧闭,轻音发出呼叫之语,隐约似是「爹,娘亲,你们在哪。」

暗想他们家中可能遭遇不好的事情,对两人更加怜悯,特意去井边装了一盘水帮他们擦身子,似乎感受到身上的凉意,一股淡淡的青草香传到梦中,骇人的画面逐渐远去,面容重新回复平静。

两人是在三天後苏醒,一睁眼发现身处陌生的地方,马上像带刺的刺蝟异常警惕观察环境,眼前是一个看似年近三十男人,头上带有莲花式样的木簪子,脸型方正,浓眉下是双三白眼,嘴唇略厚,呈淡胭色,身高八尺,深麦色的壮硕身材,胸膛较一般人鼓胀,特别吸睛。

只见他一脸惊喜回望:「你们醒了,身体还好吗?」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我叫陈默,这里是我屋子,我在竹林中发现你们受伤,把你们带回来医治,幸好没有大碍。」

兄弟互看一眼,心中有了默契,紧绷的肩头也松懈下来。

「我叫柳栩涵,他是我弟柳栩煜,我们一家是遭遇奸人所害,现在只剩我二人。」

两人落莫夹杂痛恨的眼神被男人看在心中,心脏像被刺一下,那种被迫失去亲人的心情能深刻理解,他义父当初出门被奸人所害,也沉寂了一段长时间。

「你们不介意的话,可以在此长期暂住,我偶然才下山,不常用此处。」

「下山?你是修行之人?」

「我是天元宗的外门弟子,负责打理草药园,我一会也要回去一趟。」

「那…你之後还会找我们吗?」两人像被无情母兽惨遭抛弃的小兽子,战战兢兢地想看他又不敢看,湿润的眼眸连同青白的小脸十分可怜。

陈默不忍见到他们失落的表情,痛快表示之後会多回来看望,他们才破涕为笑,展露如春天化暖般的笑容。

他不知做下这个决定後,让他日後人生与双子的命运完全缠绕一起,养父子般的关系也变得暧昧不清,被他们以下犯上,强行跨过禁忌的关系,因修为远超自己,每一步都受人所控,近乎无止境的肏弄让他叫苦连天,如何求饶都不肯放过,每晚肚子里都充满滚烫腥臭的白精。

柳栩涵和柳栩煜没有办法忘记那天家中所发生的惨状,他们原是玄灵派中无忧无虑的公子,父亲柳清玉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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