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低级英雄为增加力量主动吸食攻的被电击c吹)
掘也没留意。
柳栩煜借着淫水塞入两根手指,可天生不是做这种事的後穴无比紧张,把入侵的手指紧紧捏紧,乾燥的腔道带来不一般的热度,已经让人期待容纳肉棒的那一刻。
逐渐增加的手指终於让陈默发觉,惊恐道:「栩煜,你想干嘛!?那里是不可能,进不去的!」
「义父,这里正紧紧套住我,似乎想要更大的东西进入。」
他邪魅一笑,眼底的慾火早已压不住,盯在淫荡而不知的义父。
要令义父身心完全服从他们两个,学会取悦自己,才是义父唯一要做的事情。
「义父,你後面的处子穴,我收下了。」
不顾前面潮水泛滥的花穴,将自己剑拔弩张的雄根钻入窄小的菊穴,温热乾涩的腔道非常紧凑,与花穴不一般的触感同样令人畅快,从他太阳穴暴露的青筋就能看出。
「不!不要啊!」
近乎裂开的菊穴传来剧痛,陈默觉得自己像块残破的木板,被坚硬的钉子一步步揼进,迷烟麻痹所痛觉开始复苏,刺麻的感觉占据全身。
柳栩煜粗大的性器在初时进出较困难,但在他强硬下的抽动,里面的嫩肉被迫退一步,放任凶器随意穿插。
「你放松一下义父,不然怕伤到你啊。」
「你…慢一点啊,不要再进了,那里太…痛,啊啊…!」
陈默扬起头,眼泪婆娑哀求对方停下,与花穴不同的异样感觉,让他难以忍受。
回应他的只有越发凶猛的动作,不时撞到突起的敏感点,让他身子反射性一弹,刚释放过的肉棒也颤巍巍勃起。
坏心眼的柳栩煜猛烈向敏感带进攻,温热的肉腔持续挤压肉棒,带给他说不出的痛快。
他还要往上面加把火,用手指大力夹住红肿的花蒂,又按又捏,把它当成果实任意压扁。
本来菊穴的胀痛已经让陈默频临高潮,对方这样一弄,多出的刺激令两穴逐渐抽搐。
「不要弄…啊哈…弄阴蒂,那里…不行啊~我…我又要…去了,去了!!」
上身拱起,双腿缠绕着对方,甩动的肉棒喷射出稀薄的白液,两穴近乎同时潮吹,在深处涌出一大股淫水,喷湿了体内的肉棒。
陈默双眼紧闭,大腿剧烈颤抖,第一次体会後穴高潮,脑海像沸腾一样,把他烧得全身通红。
柳栩涵在旁看到肉棒硬的不行,向弟弟示意。
柳栩煜把男人扶起坐在自己肉棒上,更深入的体位让男人更难受,「不要…这麽深,啊~」
没留意自己大腿已被人打开,露出湿淋淋的花蒂和花穴,引君进入。
柳栩涵不客气的猛然捅入湿润的穴口,感受被腔肉完全包裹的满足。
「啊啊啊…不可同时进来,太刺…激了!」
男人疯狂摇头,可双手被背後的人禁锢,除了哭喊,什麽都做不到。
对方上翘的龟头喜欢对准宫门,撞到砰砰响,肉棒上的青筋不时搌磨腔道的媚肉,酸痛的快感不断加深。
後穴里的肉棒以不输的速度猛插,两人隔着薄膜搅动潮液四溅,一阵阵的战栗从背上激起。
「义父,让我看看你更失控的表情。」
接着比之前更狂暴往里面深插,不顾男人是否能够承受,每一下都是惊人的快插。
脆弱的两个小穴在这样攻击下,坚持不了多久就失守,酸软的痹痛向陈默袭来,腰腹越发僵直,似乎更恐怖的快感即将到来。
「啊啊~太大太快了…慢点,慢啊,要…要到…了!啊啊啊!!!」
在两人同时擦过敏感的突,陈默彷佛被一连串的电击贯穿神经,眼前闪过一阵白光,他微微翻起白眼,像条临死弹起的鱼疯狂抽搐,穴心快速收缩几下,大量的潮液浇在龟头上。
两人被挛缩夹得快要射出,微凉的潮液涂在龟头上特别舒服,双眼腥红抓紧陈默的手脚,也不管男人还在高潮的状态,一下又一下捅入湿软的小穴。
接近上百下,最後狠狠撞入最深处,才恣意射在痉挛的穴心里。
「不能…再来…了,小穴受…不了,又要到了啊啊!!!呜呜…」
陈默嘶哑惨叫着,还未结束又迎来猛烈的抽动,小穴发出尖锐的刺痛,被浓厚的白浆射得再次潮喷,大腿交叉贴着,也挡不住前端断断续续流出黄液。
作为男人的尊严被瓦解,他无神地看着上空,不明白自己为何又变成这样,像个妓女任人蹂躏。
柳栩煜搂住男人的腰身,像蜻蜓点水吻在陈默的後颈,舔上冒出的细汗,陶醉看到他失神的模样。
哥哥也爱死他失态的表情,主动吻上已变胭色的厚唇,舌苔卷起对方舌尖一起翻动,沉迷在动人心弦的吻上。
三人都陷入越发浓烈的吻中,身旁的迷烟也阻不了这段春光。
见男人快昏厥的模样,柳栩煜「好心」帮他灌入增添雄风的情药,在他萎靡的肉棒上插入极幼长的针,避免他泄精太多伤身。
在被插入长针那一下,男人惊恐睁大眼睛,所剩无几的力气剧烈挣扎,也无法阻止对方强横的手段。
「不,不要这样对我,拔出去!我好怕,求你了…」
他扭转头软声哀求他们,可是得不到施虐者半点同情。
冰冷的铁针撑开细小的通道,时刻提醒他的存在,他生怕性器就此作废。
「义父,别反抗了,这是义子为你身体着想,泄精太多毕竟伤身。」
「不要,好痛啊…」
两人低笑几声,笑义父天真的性子,到现在还没有认清自己角色,为了教会他,接下来要进行深刻的指导。
只见陈默双手被法术缚在半空,壮实的身体满是红痕,肉棒因未能释放而蔽成深红,两穴往下溢出浓郁的白精,像个不知羞耻的娼货在引诱芳客。
柳栩煜用羊毛的粗鞭子时不时打在肿胀的奶头,加上情药的发挥,带来刺麻的快感,使红棕色的乳尖坚挺着。
真是副淫荡的身体,这样鞭打也能享受。
柳栩涵站在身後拍打麦色的大屁股,像是教训不听话的孩童,将它拍成红肿的麦皮馒头,圆润的手感让人流连。
陈默抿嘴忍下吐出的求饶声,不愿被两名小辈当孩童惩戒,可两处的痛意逐渐转成磨人的快感,让他难以承受此等屈辱。
他们就是要将他身体调教成骚货,连痛楚都能转化成快感。
很快,柳栩涵并不满足拍臀肉,指腹伴有掌风狠狠扇打阴唇。
「啊啊啊啊…!好痛,不要打那里,太脆弱了…」
伴随刺痒的剧痛蔓延周身,让他忍不住高声求饶。
可对方铁下心只扇打那里,娇嫩的花如何能够承受这粗暴的对待,马上变成嫣红色,凄惨的花蒂被打的想缩起。
经过十多下的狠扇,灼热的刺痛也无法压制情慾,在鞭打和扇刮下被迫高潮,花穴像失禁似的滴着潮水。
「呜呜…你们到底想怎样,放过我吧…」
已经觉得他们不是他认识的义子,罔顾他的意愿做出一系列的性交,男人的自尊全然消失,受到莫大的凄苦。
「义父,你知道吗,我们心悦你,只想你关注我们,爱着我们,不能分给半点感情予旁人,你的一切都使我痴狂。」
「义父,我们的确心悦你,你不能逃避,只能接受。」
陈默震惊看着这两个孽子,疯言疯语让他明白这所有行为,近乎失声道:「不可,我们是义父子,我对你们只